为了不将席应吓跑,李墨便只使出了先天后期中段的功力,只比左游仙强一点点。
左游仙越打越心惊,忽然,只见他抢过旁边一名士兵的马匹,用魔门秘法摧动战马,使战马如同疯了似的以极快的速度往城外冲。
李墨自信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是可以追上他的,但是,那样还是有很大的可能将席应吓跑,毕竟这里是闹市之中,所以李墨也如潮炮制,也是夺过一匹马儿,同样用秘法摧动,在左游仙后面紧紧不舍。
而一边的石青璇速度也不错,虽然没学过那种秘法,可是论身法速度却也并不比之慢多少。
待追到城外无人之处时,李墨便开始加快速度,向左游仙追去。
两人都是用秘法摧动战马,但是这种秘法是靠激发战马的生命力为代价的,而李墨可是有圣疗术在,可随时让战马保持在巅峰速度,左游仙那边就不行了,在出了城外不久,战马速度便慢慢的下降了。
李墨一边追,一边再三确定没人后,便使出全力,用擒龙功将左游仙给制住。
然后十指连点,将左游仙全身各处穴道尽数封死。
最后,李墨再取出一物,却是一个黄晶球。
左游仙看见此物,不由眼睛睁得老大,无奈现在他不光不能动,连话都说不出来。
李墨左手拿着黄晶球――也就是邪帝舍利,右手抵住左游仙的背心,真气源源不断的从左游仙体内经过李墨体内,最后再转入邪帝舍利之中。
在此之前,邪帝舍利中的元精早就被李墨输入到寇仲和徐子陵这两个弟子以及段玉成等四个记名弟子,此外还有虚行之、李靖以及红拂女和跋锋寒、李世民等十一人身上,刚好将邪帝舍利中十一位邪帝的元精传给了十一人身上。
之后,邪帝舍利之中已经没有任何杂气和元精了。
而最近,李墨突发奇想,尝试着用北冥神功吸收他人功力而不存于自身,而是注入邪帝舍利之中存起来。
一经尝试之后,发现此法确实可行。
吸光左游仙的功力后,李墨一脚踢开左游仙的尸身,再将邪帝舍利收入空间戒指之中。
巴蜀,成都,散花楼。
祝玉妍揭起马车的布帘,指著不远处辉煌的散花楼,向李墨道:“这是成都的散花楼,席应今晚这里订了间厢房,陪同的还有我的一个师叔,叫辟守玄,不过这里还有巴蜀的其他人物,如川帮的枪王范卓和巴盟的‘猴王’奉振。”
“这散花楼是否也是你独立于阴癸派之外的产业?”李墨问道。
祝玉妍毫不奇怪李墨会如此问,道:“确实如此,不过里面的姑娘虽然我不敢保证没有一个是迫良为女昌,但我却是下了死命令,任何敢迫良为女昌的,会将我圣门各种极刑尝个遍再处死。”然后又柔声道:“人家这还是不为了你才建立的吗?况且人家怕会让你生厌,这才下了这些死命令,不然这情报网会更大。”
李墨将她搂在怀里,道:“我怎会怪你呢?即使你因此而做了再十恶不赦的恶事,那要怪也只能怪我,今生能拥有你,是我李墨十世修来的……”
李墨说着情话,马车已到散花楼门前,祝玉妍提醒他道:“到了,不过你可要将身上的气味除掉,否则到时候你那小**可要误会了。”
李墨摇头苦笑,他知道祝玉妍所说的小**是指石青璇,看来祝玉妍再以李墨为中心,也是免不了吃醋的。
“我省得了。”
李墨走上二楼,在北房门前立定,尚未敲门,一把柔和悦耳,低沉动听的男声从房内传出道:“是那一位朋友来哩?”
房内倏地静至落针可闻,显得邻房更是暄闹热烈。
李墨一路走来,并没有全力收敛声息,是以以席应的修为才能对李墨生出感应。
房门自动张开,迎接他的是一对邪芒闪烁的凌厉眼神。
席应一身青衣,作文士打扮,硕雅,白哲清瘦的脸上挂著微笑,丝毫不因“岳山”的出现而动容。不知情的人会把他当作一个文弱的中年书生,但只要看清楚他浓密的眉毛下那对份外引人注目的眼睛,便可发觉内中透出邪恶和残酷的凌厉光芒,眸珠更带一圈紫芒,诡异可怕。
另还有一清秀俊雅、举止潇洒的中年文士坐在另一旁,两人各拥一女坐在腿上,正调笑戏玩。
李墨目光扫过此人,一看属性,便知他是辟守玄了,修为相当不错,虽未到先天巅峰,却也到先天后期后段了,光论修为的话,只怕还要比席应还要高那么一丝。
再将目光放回到席应脸上去,李墨负手冷笑道:“席应你还未死吗?”
两女初时还以为这是席应和辟守玄两人的朋友来访,脸上笑意盈盈,到看清楚“岳山”的尊容和阴冷的神色,听他充满挑战意味的说话,始知不安,吓得噤若寒蝉,花容失色。
邻房暄闹声止,显是发觉这边的异样的情况,整个西厢立时弥漫著不寻常的气氛。
席应从容笑道:“老岳你不是约小弟三更才见面的吗?这么来扰小弟的兴头,是否连多活两个时辰都感到不耐烦?”
李墨油然踏进房内,笔直走到席应左旁的大窗前,冷笑道:“岳某人非是不耐烦,而是想得你太苦。自四十年前陇西一别,一直没机会和席兄叙旧,今番重逢,只盼席兄的紫气天罗不会令岳某人失望,否则岳某人的换日大(谐)法就是白练哩!”
辟守玄摇头笑道:“岳霸刀你纵使练成换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