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氏倮又道:“秋收结账的时间已到,趁各地牧场主管来邯郸时,我会顺便布置一下,准备好应变的措施,他不仁我不义,赵王想对付我,我就顺势把他拖垮。”
乌应元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现在看来是召乌卓和他训练的死士来邯郸的紧急时刻了。”乌氏倮点头答应。
陶方向李墨解释道:“乌卓是主人的义子,专在各地收养无父无母的孤儿,再加以严格的训练,作为我们的核心主力,人数在千人间,平时分散在邯郸附近各牧场,知道此事的人就只我们几个人。”
乌应元道:“有他们来助少龙,更是如虎添翼,就算赵王派人来攻打我们乌家城堡,我们也可以守他十天半月。”
乌氏倮道:“我们把少龙和芳儿的婚礼推迟到一个月后,那我们就可借筹备婚礼,掩饰各种各样的行动了。”
陶方道:“老仆亦可以藉重组武黑的手下为名,作出调动,把大部分内奸调离这里,不教赵人起疑。”
乌氏倮断然道:“就这么办。”转向李墨道:“小墨要扮作利欲薰心的样子,接受赵穆的笼络,我们会把一些资料让你泄露给赵人,使他们更信任你。”李墨诚恳地答应了,乌氏倮说的是这些时日来有许多权贵都在向李墨进行招揽之事,其中自是以赵王的“相好”赵穆权势最重了。
乌氏倮伸手拍着李墨的肩头,微笑道:“去见芳儿吧!她刚才来过向我们要人。”
李墨在练武场找到了正在练习骑射的乌廷芳,和她比射了一轮箭后,返回了名为“隐龙居”的住所。
由于自己的地位已经确立,素女也被他从妮夫人府接了回来,此时李墨的女人不仅有乌廷芳、婷芳氏舒儿、素女以及春盈四婢,还有赵盘从赵雅那里要来的小昭、小美、小玉、小紫等四婢,这四个在原著中有名字的婢女是赵雅的八个婢女之中还是完璧之身的,李墨对她们也是很有爱的,由其是对后来惨死的小昭更是心生怜意。
春盈等四婢和小昭等四婢虽然都是b级美女,练气专精已经是高级的李墨已经不能够从她们身上获得点数,但是却可以增加功力,在她们加入了李墨的后院之后,李墨的修为已经达到了先天三重天中段,相信再拿下两三个a级美女,应该就能达到先天三重天巅峰,并进入到四重天了吧?
……
当日黄昏,赵穆派马车来将李墨接到位于城北的巨鹿侯府,赵穆见他的地方是位于后园内的雅轩,一边全是大窗,卷起的朱帘外是美不胜收的亭园景色。
两人靠在软垫上,席地而坐,中间隔了一张大方几,放满酒菜,气氛亲切,下人退出后,只留下了他们两人。
赵穆一边殷勤劝饮,随口问起他的出身,李墨忙把编好的故事奉上,说到与陶方相遇的经过,因为有李善这内奸,自然是如实直说,一句话都不瞒他。
赵穆自然知道李墨没有说谎,大感满意道:“李先生剑法高明,不知令师何人?”
李墨知道赵墨矩子严平正在一边,便把前身的记忆中落泊武安,遇上元宗的经过有选择地说出来,特别强调自己为了求取富贵,不肯加入元宗的组织一事,而自己与元宗只是朋友关系。
赵穆听罢欣然一笑,“当”的一声敲响身旁唤人的铜钟。李墨心里明知是什么一回事,却故作不解地着他。
果然一名麻衣赤脚的高瘦汉子走进轩来。
李墨见这人气度沉凝,脸目阴鸷,两眼锐利如鹰,一派高手风范,肯定是赵墨严平了。
那严平来到两人前略一施礼,席地跪坐,腰背挺得笔直,却没有丝毫拘束的感觉。
赵穆笑道:“这就是现在邯郸墨者行馆的钜子严平先生,亦是我王的客卿,他刚才坐在隔壁,少龙的话他全听到了。”
严平冷冷看着李墨道:“李先生能击败连晋,显已得我墨门叛徒元宗的真传,只不知他的钜子令是否一并传了给你?”
李墨故作不解道:“什么钜子令?”
严平打量了他好一会后,平静地向赵穆道:“本钜子亦相信元宗不会把钜子令交给一个外人。不过对于他为何将剑术传给李先生,本子仍是想不通。”
赵穆讶道:“钜子凭何认定李先生不是钜子令的传人呢?”
严平淡然道:“我们墨者身体力行的是节约和刻苦之道,居室茅茨不剪,用的是土碗,饮的是的羹,吃的是粗糙的高粱饭,穿的是葛布鹿皮。若元宗肯传他钜子令,自因他已成了墨者。可是李先生不戒女色饮食,显然尚非我墨门之人。”赵穆顿时恍然。
赵穆对李墨更无怀疑,欣然道:“本侯非常欣赏李先生这种坦诚无私的态度。”接着压低声音道:“假若刚才李先生说的是谎言,现在怕已溅血此轩了。”
李墨装作惶恐道:“多谢侯爷信任。”然后又转头客气地向元宗道:“元宗先生对卑职有传艺之恩,不知他现在去向如何?当日他忽然着我离开武安,又不肯与我同行。卑职便觉得有点不妥,那时我还不知他与墨门有关系。”
严平冷冷道:“不知道就最好,李先生最好以后都不要过问我们墨者的事。”话完,向赵穆告辞后,起身便走。
待他去后,赵穆笑道:“钜子身分尊崇,手下三百死士,人人剑术高明,可以一当百,钜子本身更是高手里的高手。连见到大王都不用执君臣之礼,对李先生算是客气的了。”
赵穆又若无其事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