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故作讶然道:“原来你在骗我。 ”
纪嫣然嗔道:“还不把人家放开吗?”
李墨依言放开。
纪嫣然施礼道:“不要怪嫣然好吗?若非如此,怎能试出你的盖世剑法呢?”
李墨叹道:“想不到才艺双全的纪才女也会骗人,还扮得这么像。”
纪嫣然白了他千娇百媚的一眼道:“你不奇怪为何人家想试你的剑法吗?”
李墨笑道:“你想看看李某人是否有资格做你的未来夫婿,是吗?”
纪嫣然抿嘴赧然道:“只说对了一半,因为尚未到那种地步,而你亦只是勉强合格吧了!”接着“噗哧”一笑道:“直到今天,你还是第一个入围者,若你真想追求人家,嫣然可以尽量予你方便和机会。”
李墨摇了摇头道:“爱情是男女间一种微妙的感觉,发乎自然,那有像你这般诸多考较的。”
纪嫣然秀眸闪着难以形容的采光,微笑道:“说得非常好,比任何人都要好,所以嫣然知道你只是因某种原因扮作不喜欢人家,但你看人家的眼神却透露出你内心的秘密。尤其刚才你把人家压在树上时,嫣然更清楚你对我的心意。”
李墨无言,只是看着她,良久,却是道:“请在前面街口停下,我要下车。”
纪嫣然发出命令后,幽怨地道:“李先生,纪嫣然真是令你那么毫不留恋吗?”
李墨凑到她小耳旁柔声道:“小姐是李某人一生所遇到的女子中最动人的尤物(同时心中又道:是之一)。但此时此地都太不适当了,很快小姐就会明白我的苦衷了!”猛下决心,走下车去。
刚站在街头,纪嫣然掀帘唤道:“李先生!”
李墨移到窗旁。
纪嫣然深深看着他,俏目闪动着智慧的采芒,容色平静地柔声道:“嫣然明白了,若有什么困难,记着纪嫣然会不顾一切来帮助你。”
回到信陵君府。信陵君拉着他吃午饭,饭后李墨到彩云阁见到赵雅和赵倩,不久,起程的时候便到了。
赵倩那边三主仆亦是抱头痛哭,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真是闻者心酸。
在李墨的再三催促下,翠绿翠桐两婢才挥泪跟着赵雅起程。
信陵君亲自陪他们出城,抵达营地时,成胥依足李墨吩咐,坚持要待到明天才起程。
李墨故作无奈地向信陵君打了个眼色,接受了成胥的提议。
信陵君笑道:“放心吧!我特别调来了一营轻骑兵,明天清早护送他们回去好了。”
李墨早看到那在附近监视的魏兵军营,只看规模便知兵力不少于二千人,心中暗笑下,和信陵君返城去也。
两人并骑而行,信陵君道:“由现在开始,先生最好留在府里,一来养足精神,亦免得节外生枝,坏了大事,我已派人把赵倩送往隐秘处藏好,好使先生心无牵挂,应付明天的宴会。”
信陵君又若无其事地问道:“嫣然今早找你干什么?”
李墨笑道:“我也不知找我做什么,东南西北扯着我说了一会后便走了。”
信陵君暗忖:只要她没有看上你便得了,再不说话。
天色渐暗后。
李墨梳洗沐浴,再出外厅与信陵君共进晚膳,虚与委蛇一番。
席间李墨道:“今晚我想独自一人练剑,最好不要派人来侍候我!”信陵君笑着答应了。
李墨回到屋里后,将一切准备工作做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只是,等了半天,李墨还是没有等到什么,这才想起自己可没有像原著中那样与平原夫人搞上,便用天眼术查看着平原夫人那边。
看着平原夫人正和赵倩在一起,李墨便放下心来,便往平原夫人居住的大宅院行去。
此时,赵倩凄凉无依的芳心正苦苦地想念着李墨,他已成了这美丽公主的唯一希望。
她一方面对李墨有近乎盲目的强大信心;但又深恐他不知自已被软禁在这里。
两个反覆交替的思想把她折磨得苦不堪言时,形影不离地贴身看守着她的两个健妇先后浑身一震,分别晕倒地上去,而轩昂俊伟的李墨则傲然出现房内。
赵倩大喜若狂,扑入了李墨温暖安全的怀里去,娇躯剧烈地颤抖着。
李墨把她抱往由窗门看进来视线难及的角落,伸手便解她的绵袍。
赵倩纵使对李墨千肯万肯,但仍吓了一大跳,暗怨这人为何在如此险境,还有兴趣来这一套。
刚想抗议时,李墨爱怜地吻了她的香唇,继续为她脱掉罗裙。
赵倩给他灵活的手指拂过敏感的嫩肤,弄得又痒又酥软,六神无主时,才发觉李墨已解下背上的小包裹,为她只剩下绵布**的动人**穿上一套耐寒的厚暖衣□,再加盖一件黑色的护甲背心。
李墨蹲了下来,再为她换上远行的靴子。
赵倩感动得热泪盈眶,心中充满着幸福和感激,这时就算为李墨而死,她亦是心甘情愿。
一切停当,李墨站了起来,像抱着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般紧拥着她,低声道:“小宝贝听话吗?”
赵倩拼命点着头。
李墨取出布带,把这美丽的公主绣缚在背上,又把她修长的**绕过腰间,用布带紧,两人立时二合为一,再无半点隔阂。
赵倩伏在他强壮的背上,先前所有愁思苦虑一扫而空,幸福得几乎都要叫出声来。
又过不久,便见善柔一身黑色劲装,全副武装的出现在两人面前。
三人会合,李墨来到窗旁,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