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知识和初级阶段的认识,有机地将它们结合起来,将别人的先进做法和理念综合起来,归纳起来,条理起来,变成你自己的东西……”

我点了点头:“嗯……我会的!”

柳月又说:“马书记虽然这次去学习,但是,他这个人,我是了解的,他的思维方式海以及他追求的理想,决定了他这次去学习,是不会触动他的思想根本和观念深处的,或者不客气地说,他这次学习,对他来说,也就是个形式或者走马观花,对于江海日报今后的经营体制不会有什么根本的大的变动,这是他的本质决定的……但是,你不要这么想,不要随大流,要自己积极主动地去掌握吸取人家的好东西,掌握了,暂时用不到不要紧,总有一天,会用到的!”

我点点头:“嗯……”

柳月吸了一口烟,说:“其实,我这么叮嘱你,有些多余了,你其实自己知道该怎么做的,我这个人啊,就是婆婆妈妈,老是想唠叨……”

我说:“不是的,不多余,不是唠叨,你说的很好,我很喜欢听!”

柳月笑了,看了看时间:“好了,我该走了!”

说着,柳月站起来。

我坐在那里没动,看着柳月:“柳月,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

柳月说:“什么事?你说!”

我站起来,说:“这次要去温州考察学习,我想……我想……”

柳月抿着嘴唇看着我:“嗯……你想什么?”

我说:“我想抽空去你家看看……我想问你要你家的钥匙,我想去看看,去打扫清理下灰尘……”

柳月沉默了片刻,说:“嗯……好,我给你钥匙!”

说着,柳月去了卧室,拿了钥匙给我。

我接过钥匙,郑重地放进口袋。

柳月犹豫了一下,说:“既然你要去看看,我……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我说:“你不用说,我知道,我会做好的……清明节快到了,我会去你乡亲和父母的坟前看看,整修一下坟墓,祭奠你的乡亲和父母的……”

柳月眼里里闪过感动的目光:“嗯……你都替我说出来了,我回不去了,建国也没时间,那就拜托你了!”

我说:“你放心,我会当做我自己的亲人一样来祭拜的!你的乡亲,就是我的乡亲,你的爸爸妈妈,就是我的……我的亲人!”

柳月明亮的目光有些潮湿,点了点头:“嗯……拜托了……我们走吧……”

到了火车站,我买了站台票,送柳月去了站台。

火车在这里是始发,我送柳月上车,安排好铺位,然后下了车,站在柳月的卧铺窗口。

柳月开了窗,冲我笑笑:“江主任,祝我一路顺风!”

我也笑笑:“嗯……一路顺风!”

我站在车下,看着柳月略微显得有些苍白的面孔,心里有些发疼。

柳月又说:“那我也提前祝你南下一路顺风,我俩一个南下,一个北上,呵呵……南征北战,背道而驰啊……”

我觉得这话不大中意,说:“什么背道而驰啊,不好听!”

柳月忙说:“呵呵……我说错了,信口胡言,br>

火车开动了,柳月冲我挥手:“再见!”

我笑着和柳月挥手再见。

火车远去了,站台上剩下孤独而寂寞的我。

看着空旷的铁轨,我的心有些凄冷,怔怔地站在那里,看着远方的天空发呆。

远处传来一阵歌声:长长的站台,漫长的等待,长长的列车,载着我短暂的爱……喧嚣的站台,寂寞的等待,只有出发的爱,没有我归来的爱……

听着旷野里这粗犷而苍凉的歌声,我的心里潮湿了。

送走柳月的当天晚上,我和晴儿在家里看完电视,正要休息,突然接到了小红的电话:“江哥,不好了,妮妮生病了!”

“什么?妮妮生病了?”我和晴儿都大吃一惊,我忙问小红:“怎么回事?什么情况?”

晴儿紧紧抓住我的胳膊,耳朵贴到电话跟前,紧张地听着。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晚上吃晚饭玩了一会,然后我就带着妮妮睡了,刚才我起来一摸她额头,很烫,一摸身上,像个火球,还有点咳嗽,”小红的声音像是要哭出来:“江哥,你赶紧来啊……”

“别急,小红,你赶紧给妮妮穿上衣服,让她喝点水,我马上就过去,马上就去!”我说着放下电话,对晴儿说:“妮妮发高烧,必须要去医院看医生,柳月今天去北京了,我得马上过去!”

边说我边穿外套。

晴儿也跟着我穿外套:“我和你一起去!”

我点了点头,开门就要往外走,晴儿突然想起了什么:“等下!”

接着,晴儿跑回卧室,片刻又跑出来,把一卷东西塞到我口袋里:“带上这个!”

我一摸,是一沓钱。

“这是3000块,家里就这么多现金了,带上防备,说不定用得着!”晴儿说。

晴儿想的比我还周到,我点了点头,拉着晴儿火速下楼,跑到校门口,拦了一辆路过的出租车,直奔柳月家。

到了柳月家楼下,我让出租车在下面等候,和晴儿急火火上了楼,小红打开了门,妮妮正躺在沙发上,小红已经给妮妮穿上了厚衣服。

我一摸妮妮的额头,滚烫。妮妮似乎被高烧烧糊了,出于半昏迷状态,嘴里嘟哝着什么,也听不清楚。

我来不及多想了,弯腰抱起妮妮,对晴儿和小红说:“走,抓紧去儿童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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