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为什么?”
柳月说:“以后,你会知道的,当然,或许也是我多虑了,但愿我的想法是多余的……好了,回去休息吧,辛苦了……我也累了,我也想休息一下了……”
我和柳月分手。
晚上,回到家,晴儿很不高兴地对我说:“峰哥,你不是说和王勇一起去南江的吗,怎么是和柳月一起在那里?”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
晴儿说:“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说:“你个神经病,我和王勇一起去南江,是不错,但是正巧柳月要组织市直新闻单位联合采访南江,我就留下来没走,直接参加采访了……”
晴儿眨巴眨巴眼睛,想了想:“哦……柳月专门带联合采访组去为宋明正做宣传,很重视啊,看来,宋明正的面子不小,看来,这里面除了公务,还有个人的情份掺杂在里面吧?嗯……这倒也不错,宋明正见了柳月,一定是乐坏了,人家是旧欢重拾,你恐怕就只能看戏了……”
我说:“好了,你就别捣鼓这些没用的了,我实话告诉你,王巧玲也去了南江!”
“啊——”晴儿吃了一惊,接着兴奋地看着我:“那岂不是热闹了,王巧玲去了南江,是不是大闹起来了?”
我拍了晴儿的屁股一巴掌:“你是唯恐天下不乱,是不是?”
晴儿说:“不是,我是偏向柳月和宋明正的,闹翻了,宋明正正好直接休了王巧玲,那不是对柳月和宋明正很有利吗?”
我说:“你就别做那么梦了,我告诉你,宋明正已经决定了,他不会和王巧玲离婚了,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不会和王巧玲离婚了!”
“啊——”晴儿很意外地看着我:“怎么会这样?宋明正原来不是很坚决吗?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我说:“人家本来就是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离与不离,都很正常,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就别费那心思了……”
晴儿失望地怔怔地看着我:“唉……没意思,无聊,不好玩了……可惜啊,一个多么好的破镜重圆的恩爱故事,就这么结束了,就这么失败了……”
我说:“别人的事,你少操心!”
晴儿说:“别人的事?恐怕不是吧,要不是和我有关,我才懒得操心呢!哼……你很得意,很高兴,是不是?”
我说:“无聊,你真无聊!”
说着,我站起来,换衣服去洗澡。
晴儿跟在我身后继续唠叨:“看来这边是没戏了,不知道那边……”
我火了,转身看着晴儿:“你烦不烦,你累不累?柳月那天已经和你说的很明白了,她的事情她自己做主,不需要你来操这个闲心,你是猪耳朵,没听明白?什么这边那边的,扯蛋!”
晴儿也火了:“我当然听得明白,你以为我傻,哼……要不是我给她操这个心,要不是我紧盯着,还不知道都发生什么事了,还不知道某些人又捣鼓出什么洋动静了?她这个心,我非操不可,怎么了?”
我看着晴儿毫不示弱鼓起腮帮瞪着我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捏住她的腮帮:“那你就操吧,不过,我给你说,你操也是白操,人家要是就不理你,我看你怎么办?那边,杨哥和黄莺,人家都已经住在一起了,你还能怎么样?再说了,就是杨哥和黄莺不在一起,柳月要是就不动那个心思,你能怎么办?”
晴儿气哼哼地说:“我自然有我的办法,人都是弱点的,以前,你们利用了我的弱点,现在,我得学会保护自己,也要利用别人的弱点……”
我捏住晴儿腮帮的手稍微一用力,说:“你还真能!”
晴儿疼地叫起来,伸手打我的手:“坏蛋,疼死我了!”
我松开手:“好了,我要洗澡,来,给大爷搓背,伺候大爷洗澡!”
晴儿怏怏地回到沙发上躺下:“本姑娘没那兴趣,自己伺候自己去!”
我笑笑,进了卫生间洗澡。
洗完澡出来,晴儿还躺在沙发上,头枕着一只胳膊,眼神怔怔地看着天花板,食指放在嘴巴里咂着,正出神地在想什么。
第二天,我去上班,在办公楼门口正好遇见马书记和梅玲往外走,马书记对我说:“江峰,王勇已经给我汇报了,不错,南江一趟,任务完成的很好。”
梅玲也笑着说:“是啊,报业经济的发展,报社实力的壮大,需要大家一起来添砖加瓦,振兴报业经济,人人有责啊,江主任,这次,你可是为报社的发展出了力气的,做了贡献的!”
我想起柳月昨天的话,心里不由有些沮丧,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勉强笑了笑:“谢谢领导夸奖!”
在两天后的报社全体职工大会上,马书记在讲到报社内部的团结协作时,又提到了这件事。
“部门之间加强团结和协作,编采部门和经营部门的互相紧密配合,社会资源互补共享,新闻部是个好例,江峰同志和王勇同志前几天在南江进行了一次漂亮的联合出击,马到成功,为报社的发展做出了贡献,特此提出表扬,今后,各编采部门主任要学习新闻部的江峰同志,掌握利用好手里的社会资源,和经营部门紧密配合好,最大限能发挥出我们的自身优势……”
马书记滔滔不绝地说着,我听得索然无味。
一周后,我正独自在办公室工作,王勇喜气洋洋地来给我报喜,说南江的项目拿下来了,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