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可是将自己琢磨出来的招式都教给黄秀兰了,再次在内心鄙视了下黄秀兰,什么技巧都不会,真是难为爹爹还跟她生了个孩子呢。
黄秀兰羞得指甲盖都要发红了,玉贵妃却因为那句我们当妾室的,这句话,有些讨厌月灵儿,要知道,她也是靠着那些见不得认的招数,才哄住了夜苍南,不然,按她这样的年纪,再怎么保养,也拼不过青春少艾的少女啊,不尽心伺候还能怎么地?
想到这里,她摸了摸自己的小嘴,昨天都快把嘴磨破了!!!
做妾的怎么了?总有一天,我要成为正室,哼!!
晓月公主的眼神也有点冷,刚才她听说了,皇爷爷竟然给那蠢笨的小胖妞打造了一个黄金的屋子,还镶嵌满了夜明珠,不是说没钱吗?迎娶越国郡主的钱,都是挪用了她的嫁妆钱!!
想到这里,她再八面玲珑也是个女孩子,所以,玉贵妃推着她去找皇爷爷献殷勤的时候,晓月公主就不满地扭了下身子:“我不去,要去你去,我看着那一老一小的就烦。母妃,你不觉的那小的又是个小疯子么?有病吧,一直转圈圈,哼,笑死我了,那是哪门哪派的武功?!!”
玉贵妃忙道:“嘘,小声点,被那孽种听到,摔你巴掌,连你父皇都未必帮得了你。”
提起帝锦,晓月公主稍微露出点害怕的神情,小声嘟囔道:“明明有疯病还放着那里不管,疯子杀人,可是白杀的。”
玉贵妃咬牙道:“忍着吧,他们也高兴不了几天了!!”想到今天的计划,玉贵妃脸上露出狠毒的颜色,过了今晚,看你们还有什么脸见人哟。
此时,帝锦一个人闷闷不乐地坐在一边,周围没有一个人敢惹他。
月灵儿拼命推黄秀兰过去,黄秀兰却是死也不肯的。
此时,太子夜北南也从外面赶了回来,见过皇帝和玉贵妃,就靠着母亲坐下,他倒是还孝顺。
就是瞅着帝锦千万个不顺眼:“那孽种怎么了?怎么跟丧家之犬似的?”
玉贵妃于是乐呵呵地将刚才的事情,再绘声绘声地说了一遍,晓月就看不得她娘亲眼皮子浅,别人倒霉那么一小点,她就跟捡了多大便宜似的。
“我去看看皇爷爷。”晓月是个精明的,生完气,就惦记上夜战那点私房钱了,可以给笨笨,自然也可以给她,只要她把老人家给哄开心了,这个她拿手啊。
太子听完,心里也是一阵爽,低声笑道:“母亲是打算将他灌醉?交给我就是了。”
说完,就颠颠地走到帝锦身边坐下,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又将另外一杯酒推给帝锦:“来,喝点?”
帝锦冷冷扫了太子一眼眼底是讽刺和不屑,不过,他还是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有些挑衅地将酒杯倒转过来。
看得夜北南心里猛然烧起了一股邪火:“怎么,想拼酒么?我奉陪啊。”
说完,又露出一个恶意的微笑:“不过,酒入愁肠愁更愁,我说——弟弟,你锦慎些好。”
他可以加重了弟弟两个字,实在帝锦还大他几个月呢,只是因为帝锦将玉贵妃的孩子弄没了,夜苍南为了惩罚帝锦,就对外声称,夜北南次是他的长子,嫡长子,这才让夜北南顺利成为了太子,夺了原本应该属于帝锦的位置。
帝锦果然因为这个弟弟怒火中烧,他一把抓住夜北南的领子,差点就这么将人拧了起来。
“弟弟?”帝锦的眸子里迸射出危险的锋芒。
夜北南被吓得脸色发白:“你你想干嘛?”
玉贵妃也注意到了那边的不对,忙告状道:“皇上您快看,锦儿在做什么,他怕不是又要欺负我们太子了吧!!!”
此时,帝锦却一把将太子拽到桌子旁,端了两大坛子酒来道:“好啊,我们就比喝酒,谁先倒下的谁就是孬种。”
夜北南都没想到这么简单,这么简单锦就肯喝酒了的,但是想到那个谁先倒下谁就是孬种,他就感觉转身想逃跑的冲动。
但是也容不得他推辞了,帝锦自己先斟满了酒——一大碗,挑衅地看着他。
夜北南咬牙,玉武道:“我来替太子喝,太子千金之躯,怎么能随便伤害自己的身子呢?”
帝锦露出一个阴狠的微笑:“小王八滚一边去,上次是不是揍得还不够,恩?好想继续挨揍!!”
那张俊美的脸,耍起狠来竟然也带着点可怕的气魄,让玉武前进的脚步猛然一顿。
此时,夜苍南静静地坐在那里,眼底闪烁着愤怒,他记得自己的年轻的时候,那些哥哥们就是这样对他的,以欺负他嘲笑他为乐,以为他性子温吞。
加油,太子!!
夜苍南在心里呐喊。
夜北南一咬牙,他脸涨得通红,一把推开了玉武:“不用你挡,好啊,今日本太子就算提前恭贺弟弟你与越国郡主的秦晋之喜。”
“呸,我跟玥儿才是秦晋之喜,娶个小妾而已,有什么好恭喜的,来喝酒!!!”帝锦的脸上不大痛快,好像刚才那句玥儿是无意叫出来的,叫了后,似乎想到刚才的事情,所以心情变得更糟糕了。
于是,夜北南心里一喜,干脆就跟帝锦干了一杯,顺便道:“弟弟,你别生气了,女人如衣服,这件不合适了,还有许多件等着你呢。”
帝锦也干了一杯,忽然fēng_liú一笑:“你妈也是女人,你等着她这件衣服什么时候被你父皇给脱下来!!”
夜北南气得想扑过去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