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令冷笑一声,抱着手臂,大有你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就在明天的朝会上参奏得你连这个贵妃都做不成。
玉贵妃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皇上,是这样的,越国那个郡主忽然发了急症,她屏退了所有的婢女,自己一个人留在漪澜殿的东厢院,怕是有所不妥。”
话音刚落,一个小宫女就急匆匆地跑来:“不好,有刺客,贵妃,漪澜殿的刺客刚才似乎往,往东厢去了呀!!!”
“刺客!!!”威远大将军立刻惊得站了起来。“御林军!!“
一声令下,御林军已经严阵以待了。
夜苍南感觉玉贵妃肯定干了什么,他正犹豫要不要顺着她的意思去做,就听冥王道:“如此大费周章的,大可不必吧,毕竟这里男子也多,要不,臣带一队太监去看看就是了。”
夜苍南脸色一寒。冥王再紧张?哈!!不管他紧张什么,朕就是要不让他如意。
夜苍南脸色一沉,:“若是越国郡主有事,可是影响到国家大事的,不如,各位爱卿都随朕去探望一二。”
其余几名大臣面面相觑,威远侯则咋呼道:“还不走难道要等越国郡主被刺杀了再去,谁担当得起这关系。”
冥王还是没有动皱眉道:“我苍国可是比越国强大了不知道多少倍,为何要怕它一个小国,我看……”
此时,威远侯打断冥王道:“王爷的兵多感情是不怕呢,要知道那墨非夜可是灭了七王之乱,又击退了赫哲,能力不可小看,王爷兵多输得起,我们可不能随便拿士兵的命来显示自己的威风。”
冥王嗤笑道:“我缺不知道这士兵是我们自己的,这些兵不是咱们皇上的么?”
威远侯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夜苍南沉声道:“吵什么吵,朕说的话是要当耳旁风么?”
一群人离开变得鸦雀无声了,夜苍南当先走了出去,威远侯狐假虎威地跟着,冥王皱眉,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觉是阴谋,想派小厮去府里报信。
却被威远侯给盯上了:“王爷,你在后面磨磨蹭蹭的是要做什么,难道那刺客是你放的?”
“威远侯,说话要凭证据,难道你是黄口小儿么,随便诬陷。以后,士兵是不是也可以当你的话是放屁!!!”冥王笑眯眯地回答道。
威远侯这次却不生气,想到等下的好戏,他心情好得很。
“是谁放屁,我们去东院见真章。王爷请。”威远侯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笑眯眯地看着冥王,冥王无法,只好走了过去,陪在夜苍南的左侧,而威远侯在夜苍南的右侧,后面跟着威远大将军和几个言官,里面就所有最是嘴巴不饶人的韩令。
一行人飞快来到了漪兰殿的东偏院,行军时十分安静,以至于,夜苍南进来的时候,还能听到那隐隐约约撞击声,男女的粗喘,还有那小铃铛,一阵阵有节奏的响声。
这里的人,个个都是老狐狸,还能不知道里面在干什么?
韩令冷笑一声:“这就是越国的郡主?可见越国的人都是这么的不要脸,下贱至极,皇上,我请您将那奸夫****立刻抓出来,就这么扒光了衣服给送回越国去,必须让越国的皇帝给我们一个交代。”
冥王皱着眉头,该不会是帝锦吧,不能啊,锦儿没这么蠢也没有这么糊涂啊?
但是万一真是锦儿呢?
一旁的威远大将军显然也想到了:“不会是锦王爷吧,毕竟,他与郡主也算是有婚约了,情难自控也是——也是——人之常情吧。”
威远大将军说得有些艰难,其实,他也觉得要是帝锦也挺丢人的,毕竟皇上都还没宣布呢,而且,就几天的时间,用得着猴急成这样吗?
威远侯吼道:“胡说,皇上什么时候宣布郡主要下嫁给帝锦了?再说,你怎么知道郡主是自愿的,如果她不愿意呢?”
说完,他也不等众人反对,就要往里闯,立刻被冥王给拦住了,两个人交上了手。
但是,言官里的一个人却站出来道:“臣身为言官,有禀报世间非法的事情的权力,皇上,臣请求,请这两个人出来,我们好好对峙,可不能任凭这件丑事发生,毕竟牵涉到两位皇族。”
冥王一掌击退了威远侯,怒骂道:“胡说什么?谁说里面是帝锦了,你们不要含血喷人。”
威远侯冷笑:“那您怕什么?一定要拦着我,难道是冥王殿下认识的人?”
夜苍南沉声冷哼道:“都给朕住手,来人,将这两个人给朕请出来。”
几个老婆子被派了进去,但是,那个男的显然想要跳窗逃跑,立刻被侍卫给抓了过来。
男人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睛,浑身如筛糠般抖着,上身裸露,下身的裤子穿得也是稀里糊涂的。跪在地上,不做声,只是发抖。
不一会儿,黄秀兰也被带了出来,她秀发凌乱,一张脸苍白入纸,似乎才从什么噩梦里醒悟过来一般。
看到夜苍南似乎绝望了一般,普通一声就跪下了,动了动唇,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哈哈哈,帝锦,你也有今天,怎么,你不是挺拽的吗?你倒是说话啊。”威远侯仰天狂笑,韩令严肃地看着那个男人一言不发,似乎还不敢相信。
此时,一个好听的声音道:“威远侯,你找本王有什么事情?”
“锦儿?”冥王大喜,不敢相信地看着帝锦施施然走了过来,人家衣冠齐整,风度翩翩的,俊美不凡,哪里像跪着的那男子那么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