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花坐在皇甫明瞾的大腿之上与皇甫明瞾行事,稍微运动了几下,双方都感到很累,月花趴在他的身上,说:“云海,我们到榻上吧,那样我便可得到非一般的享受了。”
皇甫明瞾抚摸着月花的后背,道:“嗯,那让吾抱你到榻上吧。”于是他抱起月花往秋玉霞的榻上而去。
由于那张长榻可供两三个人睡下,秋玉霞醉倒在那里不省人事。迷迷糊糊的皇甫明瞾直接将她挪到榻的内侧,而他与月花则是在秋玉霞的身旁行事,这是一件多么讽刺的事情。
月花平躺在榻上,双腿自主地张开,准备迎接皇甫明瞾的慰藉。皇甫明瞾抚摸了月花的脸颊之后便开始用上他的家伙,身子有规律地动作着。月花接受到猛烈的撞击,她肚子里的酒水突然间吐出了些许。不过没有吐到榻上,而是直接灌进皇甫明瞾的口中,因为这个时候,皇甫明瞾的嘴巴正在堵住月花的香唇。
面对突如其来的灌溉,意识散乱的皇甫明瞾欣然接受了,这让他更加兴奋,胯下之物动作的频率越来越快,使得月花产生剧烈的感觉。不出一会,月花作为女人的第一次泄身到来了,长江之水冲击皇甫明瞾的次粗量级家伙,使得他也有了非一般的感受。月花喘着粗气说:“啊!云海,你太猛烈了。”当然这是月花哼出的鼻音,毕竟她的嘴巴还被皇甫明瞾紧紧地封堵住。
皇甫明瞾的嘴巴离开了月花的面孔,道:“玉霞,这次你来得比上次还早哦,你敏感许多了。”随即猛烈的举动再次做出,整张长榻都在震荡了。
睡在旁边的秋玉霞竟然没有苏醒的迹象,她的丈夫正在与别的女人发生惊天动地的大战,而她像是在作壁上观。
由于皇甫明瞾吞下月花的一大口酒,他体内的酒精更多了,这让他彻底迷失了自我,男人该有的雄威顿时爆发出来,而受益的人是月花。不出半刻,月花第二次泄身了,人已经迷离,眼睛闭上,几乎是翻了天似的。
皇甫明瞾折腾了月花将近一个时辰他才将滚烫的热流冲进月花的体内而完事,不过他没有拿出他的家伙,直接累倒在月花的身上,压着月花而睡了过去。月花早已魂游太空,飘飘昏睡,不省人事。
第二天早晨,三人的醉意还没散去,人都没醒。瑶仙从雪海人骨桥那里而来到明空之居,她看院子内没人,直接来到秋玉霞的房间外敲门,也没人回应,于是她就推开房门,惊愕的一幕出现在眼前,瑶仙大叫了一声:“啊!”
洪亮的声音惊破了沉肃的明空之居,皇甫明瞾与秋玉霞都是武功高强之人,警惕性很高,立即醒来。秋玉霞一眼便看到皇甫明瞾光溜溜地压着一丝不挂的月花的身上,他的家伙居然还在月花的体内,一时难以压抑自己气愤的情绪,一掌将皇甫明瞾打下榻,怒斥道:“你这qín_shòu对月花做了这样的事情,你对得起吾吗?你要月花以后还怎么见人?”
月花的胯下顿时空空如也,她被皇甫明瞾的动作惊醒了,看到自己光着身子睡在秋玉霞的旁边,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神秘地带,那里已经红肿了,再看看倒在地上的皇甫明瞾,她似乎明白了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