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朱慈烺来了性质。他感觉摸到了关键的节点。
“臣很清楚,而今盐价维持在如此高位之下,实在属于过于反常之举。实乃各地盐商已经禁绝了小商户,进行了垄断。如此,才可以让食盐卖出如此高价。若是能够让各地小盐商成为盐业总公司的拥簇,则可以完成局势的逆转。并且事实上,也可以有分化瓦解的基础。”郑元勋说。
“为何是山西人?你不知道介休的故事么?”朱慈烺说的显然就是八大卖国奸商了。
“无他,事态平衡罢了。徽州籍商人不能为陛下所用,臣自然不能考虑。”这是郑元勋在表忠心了。
朱慈烺哈哈大笑,倒是深深看了郑元勋一眼。
这说得很有意思。
事实上也对,山西人因为卖国奸商的事情元气大损,是利益受损方。这个时候拉拢,显然更有利。
但最关键的,是郑元勋的表态。
朱慈烺不怕郑元勋反复,他可是有刀把子的。
“好好干吧。”朱慈烺这算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