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见慕容天看着她,这才想起慕容天并没问她这个,自己急着解释,不是让他误会自己以为他介意吗?
脸微微一红,低头不语。
慕容天甜滋滋的望着,红着脸更加可爱的她,心里就像吃了蜜似得。
甜蜜的气氛静静地在不说话的两人之间滋长,阿宝拿着他自己喜欢的东西跑到慕容天面前:“幕哥哥,我拿着这些跟你换大马可以吗?”
眼波一转,好奇的“咦”一声:“姐姐,你怎么脸红红的,你生病了吗?”
宋青的脸更红了,转开视线,胡乱的用手拍拍:“没有,是冻的。”
害羞落尽慕容天眼里,乐的想要唱歌,声音响亮的跟阿宝说改天送他一匹马,不用拿东西换。
阿宝听了,高兴的在院子里转着圈大叫着。
宋青想说后院马厩里就有马,不用他送,可是跟他视线一对,话又咽了回去。
在宋青府里吃过晚饭出来的慕容天骑上,下意识的四处看看,街道拐弯处,一个人鬼鬼祟祟的看着这边,骑马往那边走了两步,想想干脆打马装作不知的从那人身边飞奔而过。
一间放满古玩字画暖气四溢的阁楼里,那个穿着暗红色衣衫的胖子恭恭敬敬的站着,他面前一个穿着金色衣衫的男子背着双手背对着他,正在看墙上挂着的一副字画,听他说着白天的事,略微迟一下,转过身子:“你也知道夫人身体不好,所以呢,暂时就不要告诉她。这事你这样……”
招招手把胖子招到身边,附耳低声对他说了几句,胖子连忙点头:“属下这就去,保证办好。”
说完猫着腰出门来,身形利落的一闪,消失在夜色里。
风止了,雪停了,一弯冷月挂在湛蓝的夜空上,天上地下一片银光,宋青院子里的梅花散发出清幽的香气。
一个穿着夜行衣,身形肥硕的人来到她的卧室前,紧贴着窗户听听,又来到阿宝的窗前,把根极细的吹管,在窗户弄了个小洞,把吹管塞进去对着他房里吹了几口,一股及细及甜的香气飘进屋子,然后过来之后如法炮制,对着宋青的卧室里也吹了几口。
片刻之后,那人轻轻的推开阿宝的卧室,进去用黑袋子一套,把阿宝整个人套进袋子,扛间肩上出来,伸手矫健的翻墙走了。
慕容天从暗影里闪出来,看看他们离去的方向,拨开宋青房门,迈脚进去,房间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地、细细地,香甜的味道——睡眠香,这才放下心,这睡眠香只是让人睡的更加沉香甜,对人身体没什么危害。
撩起月白色的罗帐,宋青一头乌发放在枕边,裹着被子睡的正香,美丽的面庞上即使睡着了,还是罩着一层淡淡的哀伤。
慕容天放下罗帐,长长的叹了口气。
轻轻的退出来,关上房门,纵身上墙,追赶那个人去了。
夜色茫茫中,慕容天远远的跟着那人,来到城南的一座大宅,只见那人跃下墙头,轻轻叩门进去,他也紧跟着从屋顶进去。
大宅里房屋众多,唯独东南角的一个角楼亮起了灯光,慕容天顺着屋顶来到角楼的屋檐处,来个倒挂金钩向里探望,屋里金碧辉煌,烛火高燃。
那个肥硕的人就是白天跟踪宋青他们的人,他绑架阿宝做什么?
只见他打开袋子,把阿宝扶着坐在椅子上,另外一个穿着身金色衣衫的男人,背对着慕容天,弯腰正仔细打量还闭着眼的阿宝,然后对那个胖子比了个手势,胖子立马从案桌上拿起一只装着清水的小碗,过来站在他们身边。
金色衣衫的那人拿出一把小刀,一手抓起阿宝的手腕割了下去,阿宝猛的惊醒,睡眼蒙蒙,见有人拿着刀对着他,吓的魂飞魄散,从椅子上滑落下来,身体筛糠似得抖着。
慕容天怕阿宝吓出毛病来翻身而入,拦在他们中间,金色衣衫的人迅速的把头上的黑纱,放下来罩着整个面孔,从另外一边窗户翻身而去。
胖子看一眼躲在慕容天身后的阿宝,也转身跃出窗户瞬间消失在夜色的暗影里。
慕容天想要去追,可是阿宝紧紧的拽着他不放,只好先把那两个人丢一边,伸手挟持着阿宝施展轻功,腾云驾雾的在屋顶上行走。
阿宝双脚一着地,就哭着推开宋青屋子,直奔进去,嘴里凄惶地叫着:“姐姐,姐姐,阿宝害怕,阿宝害怕,有坏人拿着刀子,要杀阿宝,姐姐。”
慕容天跟进去点燃蜡烛,阿宝站在床边使劲摇晃着,还在酣睡的宋青的手臂,慕容天伸出手指在宋青的肩背上点了几点,宋青星眸微睁,打着呵欠幽幽醒转。
看见眼前的两人吓了一跳,赶紧找件披风把自己裹住,起床来坐在榻上拉着阿宝的手,替他擦着眼泪。
慕容天在旁简短的把事说了一遍,宋青生气的看他一眼:“那你怎么不早点把我弄醒,要是万一阿宝不小心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他师傅交代他。”
“我怕你身体不好,这天寒地冻的半夜出去,万一感染风寒你怎么办?”
宋青听了不再言语,伸手摸摸阿宝的头发,还在抽噎惊魂未定的阿宝头向宋青靠过来,想要伏在她肩上,慕容天急忙把阿宝一拽,让他看向自己:“没事了阿宝,有幕容大哥在,没人能伤害到你。再说阿宝是男子汉,最勇敢是不是?来,你看一会就要天亮了,慕容大哥陪你过去睡觉可好?”
阿宝撅着嘴,可怜兮兮的看着宋青,宋青站起身,牵着他的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