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又是这句话.又是这句话.一如当年.
他顾国荣高傲自负惯了.竟然连“尊重”二字都忘记怎么写了.
“顾国荣.你做梦.要让我答应你.除非我死.”颜母一听他无耻至极的话.气就不打一处來.一张看不出年龄的脸上霎时布满了羞红和恼恨.
他想要什么.他能想要什么.他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他自己的家庭破裂了.他想抓着她也不放.和他一同入地狱.
相对于她的气急败坏.顾国荣可谓是风度翩翩.“小梅.你知道的.我舍不得.”
“顾国荣.你怎么那么无耻.”
顾国荣抿着唇角无所谓的笑了笑.也不否认.自从她出院以后.她就一直对他避而不见.电话打不通.人找不到.他就知道颜柯那丫头是她的心头肉.碰不得.看.这一碰.电话不就主动打了过來了吗.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微微眯起了眼.“哎.你说的可真不错.你知道吗.我忽然发现你女儿挺像你的.害羞又倔强的样子一模一样呢.你说.你女儿那么嫩的皮肤.好像弹指可破.以前不知道我是不知道.昨儿一见倒蛮好奇的.不知道.用手掐一掐那细腻的皮肤.会不会流出水來呢.”
轻佻的话带着邪魅.引人无限遐想.颜母惊惧不已.又恨不得他死.在电话这头.恨不得长出一条长臂.掐住他的喉咙让他再也说不出话來.
她咬牙切齿的威胁道:“顾国荣.我告诉你.你别打我女儿的主意.我女儿要是有什么事情.我一定跟你拼命.”
顾国荣不理她的威胁.斜眼看ken已经从外面走了进來.他笑了笑.对着电话那头的颜母道:“小梅.威胁人起码要有资本.你觉得你有吗.你的威胁一点力道都沒有.想要我放过你女儿.你还是拿出点诚意來吧.”
顿了顿.又幽幽的一笑.“祝你早点跟颜怀仁离婚.我等你.”
“嘟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急促的铃声传來.颜母忍不住对着电话大叫道:“喂.喂.”然.却依旧异一点回应都沒有……
“大清早的.给谁打电话呢.”
身后突然传出颜父的声音.颜母吓了一大跳.心脏急剧的跳动着.她赶紧把手机藏到身后.紧紧地攥在手心.也忘了自己还在生气.低头嗫嚅道:“沒、沒有.
颜父见她面色发白.眼睛往桌上一瞟.颜母却心虚.生怕他看到什么.反射性的抢过报纸.往身后藏去.一双眼睛盯着他的一举一动.防备的神色难免引起人的怀疑.
颜父将手里的水和药放下.仿佛看不到她的紧张.柔和的道:“來.把药吃了吧.你早上还沒吃药呢.”
颜母将信将疑.小心翼翼的拿起药和水杯.报纸却还紧紧的攥在手里.眼睛警惕的看着他.防着他做出什么动作.
颜父含着笑.让她安心.等她喝完.作势要走.又忽然停下.似是随口问道:“对了.你看到今天的报纸了吗.我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呢.”
“啊.报、报纸.”颜母惊恐的问.又猛然反应过來自己的状态.结巴道:“沒、沒有啊.可能是还沒有送过來.或者哪个下人收走了吧.”
颜父点了点头.嘱咐道:“哦.知道了.你别再外面呆太久.温度会越來越高的.小心点.别中暑了.”
他的妻子被保护得太好了.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了在他面前不戴任何的面具.她的谎言很浅显.一看就可以看得很清楚.而能让她这么慌张.又怕被他知道的.只有一个人……顾国荣.
“先生.这是我们收购的成果.您看一下.”
ken递过一份文件给顾国荣.又接着道:“临峰高层后天将会召开董事会.届时.周义将会被正式任命为临峰的新董事.”
“哦.是吗.呵.他倒也挺心急的.顾掣峰都还沒定罪呢.他就这么急着上位了.”
顾国荣靠在椅背上.随手翻动着资料.头也沒抬.“既然这样的话.我们是不是该送一份大礼过去.为他庆贺一下.难为了他这么多年为我鞠躬尽瘁.”
他多年來能掌握顾掣峰的一举一动.临峰自然有他的眼线.而这周义只不过是其中之一.
ken迟疑了一下.点头应道:“那先生想要送点什么呢.”
顾国荣翻资料的手顿了顿.似在思考.完了之后.问了一句.“临峰目前有多少股份在我们手里.”
“百分之十九.”ken尽职的报着.“但已经超过了顾掣峰所拥有的.周义的这几年有意收购.他的股份和顾掣峰平齐.再者.据我所知.霍先生拥有临峰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百分之十九.他记得老头子死的时候.顾掣峰手里只有百分之三十.这么说如果他能在短时间内再收购一部分……
顾国荣又陷入了沉思.顾掣峰啊顾掣峰.如果你当年知道我会卷土重來.不知道你会不会后悔对我赶尽杀绝.
当年.他注册的新公司被顾掣峰吞并.并且扬言.谁要是继续跟他合作.就是与临峰为敌.和他一起合作的人都当他是过街的老鼠.云川的人对他避而远之.他走投无路.沒有办法才会选择逃离国外.
妻亡子残那么多年了.他应当把这份“殊荣”换给他了.他也一定要他尝尝这身败名裂的滋味.
手中的签字笔因心中猛然迸发出的恨意.被轻易的折断.眼中露出令人惊寒的恨意.ken却是一脸平淡.仿若不曾察觉.
顾国荣收起脸上的狠厉.这才叹息了一句.“既然是新董事.那么我就送……给他吧.”
ken从办公室出來.顾国荣立即拿起了桌上的电话.熟练的拨了一个号.“喂.斯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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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柯一早从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