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您要回去休息了吗?”江晓冉见陆厉铤从浴室里出来,猛的从床上坐起来,看了过去。
当江晓冉看到陆厉铤的头发湿答答的,不由得一愣,他不是洗过澡了吗?又去洗澡了?!
陆厉铤抬了一下沉重的眼皮,默不作声的走到床边,然后又默不作声的上了床,再默不作声的钻进被子里,最后将后背对向江晓冉。
整个过程连一句话都没有,一直保持着沉默!
江晓冉愣愣的看着陆厉铤,这么执着?她没想到他还会留在这,这跟她的设想完全不同啊!
“老大,您还要睡在这啊?”江晓冉小声的问。
陆厉铤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沉默着,一句话都没有,他现在郁闷的要死,没心情跟这女人说话,他最好不要来招惹他,他现在正烦着呢,如果不是她来勾引他,他怎么可能发现自己有问题!?
该死的女人!?
要不是看在她奋不顾身的为他流血,他一定把她咔嚓了。
“老大,我晚上睡觉不老实,我怕影响您休息。”江晓冉见他不为所动,又找了个借口。
“……”陆厉铤继续沉默。
江晓冉气的对着陆厉铤的后背挥了挥拳头,然后凑上前推了推他的胳膊,细声细雨的喊道:“老大……”
“不想睡觉就滚到地下去。”陆厉铤猛的回头,用他寒玄冰冷的目光怒视着江晓冉,然后又冷哼着转回头。
江晓冉被陆厉铤突然的怒吼吓的缩了缩肩膀,然后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妈呀,吓死她了。
见他真的没有要走的意思,都那么恶心的勾引他了,江晓冉也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无语的躺到下来。
可是,刚要拉被子的江晓冉,却被陆厉铤的冷音打断:“再去拿床被子。”他现在没信心跟她同盖一床被子。
“你不是说没有被子吗?”第一天他留下来睡时,她就强烈要求各盖各的被子,可是东方混蛋说没有,就一条。
“蠢啊,去我房间拿。”陆厉铤不悦的低吼完,伸手从他的口袋里掏出钥匙,扔了过去。
江晓冉气的直磨牙,可无奈又不能拿他怎么样,不过各盖各的被子正是她梦寐以求的,她巴不得呢。
“老大,那我可以在你房间睡吗?”江晓冉心想,既然请他不走,那她滚蛋可以了吧。
“别得寸进尺。”陆厉铤冷冷的开口,眯起的眼睛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哦。”江晓冉撇撇嘴,下了床,走向对面的门。
第二天一早扎库便接到了陆厉铤的电话。
“老大,我今天可以去上班。”扎库的声音透着愉悦,昨天老大给了他一天假,他今天可不能得寸进尺再不去办公室了。
就算没什么大事,还是要处理些小事的嘛。
“今天都有什么安排?”陆厉铤语气不畅的问行程。
“没什么特殊的事啊,只是要进点货了。”扎库回答,最近赌场和国外的堂口都很消停,只是刚跟先生交易完,这么多的货交出去,他们的工厂需要进货罢了。
“还跟土狗进吗?”陆厉铤问,他和扎库的分工一直很明确,进货由扎库跟进,出货由他亲自交涉。
“是,目前还没有更好的卖家比他的货好呢。”扎库不知道老大什么意思,难道是要换进货源?
“跟土狗约一下,今天晚上谈判吧。”陆厉铤语气仍然显得很不痛快。
扎库疑惑了,老大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跟卖家、买家谈交易了,尤其是土狗,土狗这人长相凶残,用他家老大的话来说就是:这货长的太丑,影响老子的视觉,老子看他就想吐。
还有一点就是土狗特别好色,每次谈判都要点一群姑娘左拥右抱大腿上还要再坐两个,边谈生意边调戏女人,用他家老大的话来说就是:这货长的丑就算了,还******出来丢人现眼,怎么有脸玩儿女人,看着这货就影响老子的心情。
别说陆厉铤了,就连扎库都有些受不了土狗玩儿女人的卑劣手法。所以一直以来,都是他在跟扎库亲自交涉,难道……
“老大,这次交易,你要跟土狗谈?”扎库惊讶的语气中透着不可置信。
“嗯,我来谈,今天没什么事的话,你就继续休息。”陆厉铤冷冷的说。
继续休息?扎库怎么觉得这么不正常呢?
于是心虚的问道:“老大,我是不是哪做错了?”
“没有。”陆厉铤如实的回答。
“那您为毛又放我一天假啊。”扎库不淡定了,老大好几年都没给过他假期了,去年吧,他想去马尔代夫去度个假,老大还威胁他来着,如今这么主动的给他放假,绝逼不正常。
“给你假期泡妞儿,不好吗?”陆厉铤反问。
“就这么简单?”扎库有些不信。
“不然呢,你个没用的东西,追那个叫蔚蓝的女警追了多久了,还没到手,你不嫌丢人,我还觉得没面子呢。每天看着你便秘的脸,老子特别不爽。”陆厉铤厉声厉色的教训着扎库,心里却跟吃了黄莲似的,有苦说不出。
难道他要跟扎库说自己有病,今晚是为了试试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病,才要亲自跟土狗交涉的吗?!
“老大,我跟你保证,一个月内,保证完成任务。”扎库信誓旦旦的发誓,一个月内,他一定把那个广告总监踢走,并让蔚蓝他妈喜欢上他这个准女婿。
“嗯,你跟土狗说,今天晚上七点在金碧辉煌vip三号房见。”说完,陆厉铤便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