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打好了如意算盘,如果当面说出来,蒋生一定不会同意,他可是还要跟素素双栖双飞的,怎么会同意我的要求?
看了一眼蒋生,我贼兮兮地笑着,待会儿把他卖了,表情一定会很精彩。
接下来,经过一段简单的介绍,由教主的一名侍奉宣读了这次大赛的规则。
只要跌落场外,或者倒地五秒不起,则宣布失去资格,另外不能佩戴武器,不能杀人,违者,视情节严重与否给予相应惩罚。
也就是说,要赤手空拳打到人起不来,或者丢出场外才算赢。
这未免有些困难,那些硬气功的高手,个打个都是皮糙肉厚的主,相对来说,从字面意思来看,炼药门的或许就要差了一点。
至于十二位长老的密使,这些人是真正厉害的角色,是通过教内各种渠道筛选出来的高手。
“守一,我们背靠背御敌,先从弱的下手,以守为攻,给人一种我们很菜的假象,以免被群起而攻之。”蒋生在我身旁小声说道。
“恩。”我答应一声。
这是一场混战,你越高调,就越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场上的选手们杀红了眼,谁管你厉害不厉害,基本是见人就上的架势。
这一刻,他们为了争取到能跟教主谈恋爱的机会而疯狂。
“比赛开始!”随着一声高亢的声音落下,所有场上的四十八名选手都朝距离自己最近的“敌人”而去,一时之间喊杀声冲天。
“注意观察那十二名长老的密使,恐怕最后胜负会从我跟这些人之中揭晓。”蒋生说道。
这我就有点不服气了,愤愤道:“那我呢?”
“你?你恐怕坚持不到最后。”蒋生毫不遮掩地打击道。
“那我就坚持到最后给你看看,除了你,没人可以打败我。”我不屑地笑道,与蒋生背靠背而站。
原本以为,以拳脚功夫决胜负会异常的艰难,因为人的受打击能力在有信念的情况下会远远超出想象,但是在场的全是功夫精英,都知道打击在哪里,或者以什么样的手法能够不打死对方且击败对手。
只见一名身穿白色道袍,左右胸口写着“炼药”两字的炼药门徒向蒋生冲了过去。
炼药门,听名字就知道属于方士一类,功夫应该不怎么好才对。
这是我心里的想法,只是接下来,让我意外的是,他居然在蒋生手下撑过了一招才被击倒,且击倒之后又迅速站了起来,整个人柔软无比。
“小心点,这些人似乎吃了什么激发潜能的药物,而且练的是缠攻,化去了我不少的力道。”蒋生对我着重提醒道。
我心里一凛,留了个心眼。
这个擂台之上,五名专攻硬气功的高手得到了发挥。他们的地位本就不低,与炼药门齐名,隶属于观音教教主,而十二名长老的手下,除了密使和个别几个人之外,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对于硬气功高手,我也最多只能同时对付三个。
毕竟我修炼道教三大内家拳已经十多年了,早已经有了内气。
道教三大内家拳属于慢热攻,需要经过长年累月的积累才能达到一定的功效,且越到后期就越发的厉害,不是这种学个两三年就略有小成的邪教硬气功可以比较。
如今的我,修炼道教三大内家拳已经到了一定的火候,威能也渐渐体现了出来。
一名邪教硬气功高手向我一拳打来,我身子一侧迅速闪避,而后利用灵动的身法一个扫堂腿将之绊倒在地,再顺势一倒,借用身体的重量一个胳膊肘打在他的后背。
只不过这股力道根本无法将之击晕,我站起身来,一脚把他踢出场外。
硬气功高手的身体虽硬,但弱点很明显,那就是行动太过于迟缓,每一下都必须把肌肉绷得紧紧的,导致身体灵活度上根本不够。
与他们硬碰硬是非常愚蠢的行为,所以我把他踢出去绝对是明智之举。
一名硬气功高手出局,伴随着一阵不甘的怒吼,被工作人员带离场外。
我看了观音教教主一眼,只见她似乎也正在看着我,在那里兀自点了点头。
“遭了,一不小心就让她对我产生好感了。”我略感头疼,之后的战斗一直采取游斗的形式,有人追我我就跑,对方追不到就会放弃,然后嗷嗷怪叫着扑向了别人。
如果真的碰到那种一根筋的家伙,我也只能出手将之干掉。
“站住!”一名长老手下的人员对我紧追不舍。
“为什么追我?”我无语道。像这种愣头青,碰到也算我倒霉了,居然追了我跑了好几圈,他不嫌累,我还嫌累呢。
“原来人之密使也不过如此,有种转过身来和我一战!”那名穿着黑袍,上面有一个“卯”字图案的长老密使歇斯底里地吼道。
长老共有十二位,分别被教主赋予一个代号,十二名长老,便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戍、亥十二地支。
看来此人,是卯长老的密使了。
做密使做到他这种份上,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看到我就仿佛我非礼了他老婆一样,让我不免以为,这家伙他娘的属牛的吧?
抽空看了一眼坐于中间位置的观音教教主,只见她一动不动,手掌牢牢地握在石椅把手上,似乎非常气愤。
我咧了咧嘴,我是代表教主这一派的,要是输给长老密使,等于是让教主丢脸了,事后她说不准会杀了我。
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