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之后,清微前辈给了我一丝希望。 [ “其实也不能说没有对付的方法。”清微前辈说道。
“什么方法?”我有点儿小激动,心想:果然,世界上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趁它还没开眼的时候,用雷击。”手机那头的清微前辈说道,“雷电是天上的力量,地面上的冤孽再厉害也无法抗衡天道。”
“天雷?这怎么可能?”我惊叹道。
“找一个打雷的天气,锐,恩,或许有这个可能。”清微前辈用一种调侃地语气对我说。
我叹了口气,清微前辈的话等于没有说。
打雷只有在特定的天气才有,比如雷雨天,而让雷落在地面上,就已经是非常罕见的事情,要是再让雷有选择性的击中五眼邪神,好吧,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这怎么可能。”我抱怨道。
“所以我才说没有办法,不过呢五眼邪神没开眼的时候并没有那么厉害,凭你的能耐跑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可是那离魄已经开了三只眼,速度快的吓人,我根本看不清它的行踪。”我说道。
“这个放心,天亮之后它就会恢复原状,我劝你还是快点离开那个是非之地,等你师叔回来,咱们再从长计议。”
虽然清微前辈这句话算是好消息,不过我这人就是太容易失去理智,如果继续放任降头师在这里作威作福,天知道还会危害到多少人类。
“您知道我师叔去哪了?”我激动地问。
“天机不可泄露。”说完这些话,清微前辈就挂断了通话。
“要先离开这里吗?”我心里暗自思量着。
“嘤咛。”
这个时候,张静雨发出一声梦呓,身子动了动开始醒转了过来。
“我怎么会在这里?”张静雨睁开眼睛,一脸疑惑地问我,而后似是想起了什么,“哇”得一声哭了出来,“我想起来了,有东西在我的身体里面……”
看她哭得如此伤心,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以表安慰。
这几天,想必那冤孽一直都霸占着她的身躯,所以发生了什么事情,张静雨一定都知道了吧。
“已经没事了。”我安慰道。
“呜呜……”张静雨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而后一下扑进了我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唉。”我叹了口气,张静雨也是苦命之人啊,流落到今天这般田地,只能说命运弄人了。
如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置她。
让她去自首,然后把事情的原委说出来?博取警方的同情和原谅?别傻了,现在是法治社会,在建立在科学制度上的,如果张静雨真这么说,估计会被送去精神病院进行精神鉴定,要不然就是抓起来关进女子监狱。
要如何帮她洗脱冤屈呢?
说实话,我有点儿讨厌这个末法时代。
佛祖化身释迦摩尼入灭后,五百年正法,一千年像法,如今已经过去两千五百多年,进入了末法时代。
虽说末法时代特制佛法,不过佛道同源,也适用于道法。
所以时至今日,真正的**,怕是没有多少人相信了。
“叮铃铃。”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响起。
“什么事?”我问,这个电话是韦恬打来的。
“我托人帮你做了新的身份证件,以后你只要躲在我家里就可以了。”
我有点感动,看来韦恬在家里的时候,为我做了不少的事情。
“我现在在一片农田里,距离农林大学的南方,大约两个小时的脚程。”我说道。
“你们在最近的路口等我,我这就开车过来。”说完,手机里面发出一阵汽车的引擎声,之后韦恬便挂断了通话。
我与韦恬才认识几个月,如今我被省市公安通缉,她能够做到这个份上,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她。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我在路口边听到了汽车引擎的声音,一辆红色的轿车向这边由远至近行驶二来。
我在路边挥了挥手。
韦恬的汽车我见过,所以绝对不会看走眼的。
很快的,汽车便来到了我身前停下,韦恬降下车窗,疑惑地看了一眼依偎在我身旁的张静雨,招了招手:“快上车。”
“上去吧。”我推了张静雨一把,双双坐上后座。
“这是你的新身份,拿好。”韦恬的脸色有些阴沉,把一堆证件往我脸上丢来。
我拿出上面的身份证证件一看。
好嘛,新名字叫做韦梵高。
“怎么,姓韦很委屈你?”韦恬一边开车,一边冷冷地说道。
“不是,只是新名字让我感觉有点不适应。”我耸肩道,“有什么意义吗?这个名字?”
“梵高,是我比较喜欢的一名画家,没什么其他意思。”韦恬在后视镜上瞪了我一眼,而后似是看到了什么,对我说道,“那女孩,趴下装睡,前面设了路卡,可能是来抓你们的。”
我往前一看,发现数百米外确实设有路障,马上带上口罩和墨镜,将帽檐压低,靠在座椅上装睡,张静雨则是搂住我的腰,将头埋在了我的双腿之间。
我能够感觉到她微微有些颤抖的身子。
如今我们两人都是被下令抓捕的要犯,她会紧张害怕也是理所当然。
只是我被她这样抱着,感觉有些不自在。
“停车。”前面一位警务人员打扮的人举起手来将我们的车子拦下,透过墨镜,我看到他的腰上插着手枪。
“怎么了?”韦恬的演技很不错,疑惑地问道。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