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在咫尺可是却要强装触及不到的距离,用这样的冷漠去回绝彼此深爱的那份深情,宁俊轩无法做到,也不能做到,听到一个很是微弱的声音,似乎就在叫唤自己,那样不能割舍的一份依耐,一份求助,使得自己还是要转头过去看向雪儿。就在那刻宁俊轩完全惊恐的看着慢慢倒下的雪儿,急速转动轮椅,上前扶住雪儿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宁俊轩痛切喊着雪儿的名字,直到将她叫唤醒来。
伸手触摸着宁俊轩真实哭泣着的脸,那张还很紧张慌乱痛泣着的脸,雪儿失声痛笑起来,紧贴入他的怀里更紧的环抱住他。力道的将雪儿拥入怀里,这刻宁俊轩恍若从遥远的距离里将雪儿拉了回来,这种感觉对自己来说又重生了一次一样,很痛的轮回重生了一次,再也不能缺失这份感觉的无法放掉紧抱着的雪儿。
“怎么办?我要用什么理由跟柯文迪说,我不能守诺的跟他在一起?你用什么办法已经桎梏的将我的心完全的属于了你?没有你,我会死的。这就是证明,我不能呼吸,要窒息一样的就在面前差点死掉,俊轩,不要在放开我,我要你在我身边一直的守候着我,这一辈子也不要在将我推给别的男人。”
忍痛还是幸福笑着,宁俊轩紧握着抚摸着自己脸,雪儿迁细的手,“我答应你,知道我跟你一样的感觉了吗?”顺势将雪儿的手贴入心口,宁俊轩悲切激动说道:“这里也在泛滥的超级疼痛,我也感觉不能呼吸的要窒息死掉,雪儿,我要你,这一辈子再也不要推开你。我会跟柯文迪解释,雪儿,这才是我要肩负的一份责任,有些事情不需要你正面解释,一切由我来就是。”
“可以吗?真的可以吗?我怎么都感觉这是犯错,对柯文迪最无情的欺骗,还是不要去想了,还有,你还一直供奉着我的灵牌,那要怎么解释?哼!对你来说,我真的已经死了吗?”
“潇雪?”宁俊轩不知如何解释自己想要解释的理由,对那灵牌的事,他一直保留着,的确对雪儿是一种大不敬,可是那样的一直放在一处不要触及的地方,宁俊轩的实际用意是想证明他无法忘记曾经过往的那段过去,用它来提醒自己潇雪永远是属于自己的,他用妻子的身份想要一直的留她在身边,习惯的跟它诉说内心的痛苦和快乐。
“对不起,我不该一直还留着它,但是那曾经是一种无限的牵挂,更加是一种不舍的挂念。我已经把它习惯的留在身边,从来没觉得它是一个灵牌,是对死人的一份挂牵,应该早就将它毁了,可是因为一直被许多事情缠绕也就忽略的把这件事给真的忘掉了,没毁掉它是我的错,然而雪儿,我不能,在你没有嫁给我之前,我只能这样保留着它,你若真的走了,跟柯文迪走了,我就真的当你死了的一直这样保留着它。”
愣愣看着宁俊轩,雪儿有丝感触却还是忍不住很是愤怒:“这是什么理由?你这是强词夺理!”
“是,我强词夺理!我会证明给你看的,回去我就毁了它,我承认很久没有跟它说话,也一直的保留着是对你最大的不敬,但是雪儿,这段时间我真的忙的没顾及到这些,你不提醒我,我还真的忘了!”
“哦——?原来你这么坏!还说是一份牵挂,你一定是不坏好心,想着我死就是了。”
捶打着宁俊轩雪儿一脸的不悦,无从听进去宁俊轩的解释。紧紧拽住雪儿,宁俊轩深情疑视着很是可爱生气着的雪儿,那枺红唇诱惑着自己忍不住掩盖上去。
一瞬雪儿睁大双眼,在被柔软紧紧掩盖住的时候,双手落空的举在空气中,没有知觉的缓缓垂落下来,空气随着稀薄的流入,慢慢让自己呼吸紧促的不能吸入一般变得急促踹息着,雪儿发觉缺氧的四肢无力瘫软在宁俊轩怀里,随着越来越紧密的被他吸吮住柔唇,雪儿渐温顺的闭上了双眼,感觉宁俊轩的吻技在这刻随之增进很多。不受训导的已经可以转换莫测的左右着自己的思绪。
很是娴熟也很是享受的一种掠夺,宁俊轩将属于柯文迪的地域完全占有而去,包括方炯峙该有的那处隐秘区域也渐渐狂虐占有而去。这是在雪儿完全不知晓,思绪被控制的一瞬掠夺,一寸寸入内的完全占去的属于了宁俊轩。
轻云如水,柔软入绵,丝丝滑柔情绵意长的辗转细柔在雪儿细腻的脖颈处反复吻过,每寸细柔温柔刻上属于宁俊轩印记的唇印,每一处印记刻满深情而绵柔的润湿,这就是宁俊轩特有的一份柔情蜜意。甜如蜜的滋润着雪儿每寸肌肤,延伸的扩展着它的势力范围,在最私密也最柔嫩的地方沾染上他唇瓣的湿润,用最细密最温柔的舔……舐将雪儿陶醉在娇喘的声声细吟里。
宁俊轩用这样的一份缠绵热吻,完全将雪儿整个人控制在他的世界里无法走出去,也成功的让她的思绪绝然的忘记了所有一切,也唯有自己可以做到这些,这是雪儿跟柯文迪,方炯峙,柳睿晟相吻所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原来她的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