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雪儿对柯文迪有多依耐。替雪儿擦干泪水,柳睿晟很不爽的出了帐篷,还不是很亮,可是自己全无睡意,一晚上没合眼,这丫头让自己好神伤,什么时候可以让雪儿忘却柯文迪,彻底的不要那么痛苦去想他。
雪儿偷偷溜到他们搭建的帐篷后面,看到很多军人在晨练,可是没看到柳睿晟的那一百轻骑,他是打头阵的,听说每一场战役柳睿晟的那一百轻骑总在前面,她很想知道,柳睿晟是怎么练就他们的。真的如小竹子说的那样,那么神乎吗?看他昨晚柯文迪都不说尽去讲他的酷少爷去了。
“嗨!你哪个营职的?怎么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忽然雪儿的肩膀被人猛拍了下,一高个兵走过来审视看着她问道。
雪儿吓了一跳,摸着被打疼的肩膀,怯怯回道:“我找柳睿晟!”然后慌慌就跑了过去。
“柳少爷在那边后山训练。”那兵吆喝着看着一溜烟跑走的雪儿,看她一脸的俊气,又是找柳大少爷的,当然就不是简单人物了,于是他笑着把柳睿晟训练的地方告诉她了。
来到后山,雪儿好不容易爬了上去,就在她累得气踹嘘嘘的时候,柳睿晟很大嗓门的声音响过她的耳际:“你们***个个都挨枪子了吗?一个比一个没力气,做这么简单的动作很难吗?”
循声看过去,雪儿看到柳睿晟和他的兵在一个山坡上,这个时候,好像他们好几个被罚一样的正在做俯卧撑,他手里拿着马鞭,一副很是暴力的表情,对那些已经累的喘气都踹不过来的兵,他耀武扬威的发着自己的飚。
“给他&妈再做一百个,哼!看你还老实不老实,起来!死猪!就知道吃,我看你还吃,吃的胖成这样还偷吃!”柳睿晟一边粗俗的骂着,一边狠狠用马鞭抽打着一胖乎乎的兵,看来柳睿晟不是一般的暴力,他打人的时候好不心疼,甚至,抽打的啪啪作响。
想到柳睿晟第一次狠狠打自己那耳光的时候,雪儿一肚子的委屈全上来了:“暴力王,还说他是大英雄,切,小竹子,回去我一定找你算账,骗人,真的眼都不眨一下。”
雪儿气呼呼离开正好碰到打水回来的小竹子:“雪儿?”见她气呼呼离开,小竹子看了眼少爷正在给他们那些没达到任务的兵甩耳瓜子时,他便什么都明白了。放下水,小竹子喊着追了上去,这时候的柳睿晟听到小竹子喊雪儿的名字,于是放眼看去,看见他正追着雪儿向那边的河边跑去。
微皱了下眉头,柳睿晟继续更加火暴的收拾着他们,今天他的心情有多遭,这些家伙们难道看不出来吗?还要触犯他的纪律,那不是“送肉到砧板”任他切。
“雪儿,你回来!”拉住雪儿,小竹子累得气都踹不过来,这丫头跑的还挺快。“不是你看到那样的,我们少爷今天心情不好,都是因为你,知道吗?”
“什么,暴力王心情不好也赖在我头上啊!是不是,我好欺负所以什么都赖我头上?”雪儿说着脱鞋挽起裤腿。
“不是,雪儿!”追着越走越快,挽起裤脚去到河水里的雪儿,小竹子无奈脱下鞋跟着下去“我们少爷真心情不好,以前他不这样的。”
追过来的柳睿晟看着小竹子跟雪儿还在解释,他很是生气的坐到一旁的树下,现在他极度忍着心里喷发的火气,暴力王,哼好可笑,自己现在又多一个绰号了,而且是不小的一条罪名。
小竹子看着心情很是糟透的雪儿奋力拍打着河水,这刻她更加想念的是柯文迪,一阵狂乱的发泄,雪儿对着山峰很是遥远的地方,心情激荡的大喊起来,将双手放入嘴上合拢大喊出声:“柯文迪,我——想——你,好想好想你!”泪水怦然而落“怪——人!我——想你——了,知道我多想——你吗?柯文迪,柯文迪!”
“呵!”很是痛楚苦笑的默看着雪儿如此激情的大喊,柳睿晟的心就如被穿透一般难受着,自己原来真的烂透了,不然雪儿会这么痛苦的想念着柯文迪吗?看着她如此伤心的想念着柯文迪,此刻自己的心也跟着她痛起来。更加的愤怒的,无法让自己此刻悲伤的心止住不要吃醋,紧握双拳,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雪儿从他的脑海里转移出去,然后只留存属于他自己的记忆。
宁俊轩看着梦竹园敞开的大门,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还真的会来到雪儿曾经住过的地方,很是的激动的看着他身边的柯文迪,“我真的可以进去看看吗?”
“当然,随意怎么看!”柯文迪说,示意龙跃飞帮宁少爷进到梦竹园。
看着他很是激动的眼神,很新奇的随龙跃飞观园去了,柯文迪看着一旁默不作声的老佣人陈妈。她是一直照顾雪儿和方少爷多年的老妈子,柯文迪特意留下她的原因,或许是想从她那里可以找些属于雪儿的一些记忆吧。
“陈妈,你现在可以带我去了。”柯文迪显然有些激动不安,眼神变得更是忧郁起来,这段时间他很憔悴了,真的是变了样的很是憔悴落寞,感觉雪儿在呼唤着自己,她很是心碎的想念着他,自己的心也激荡起来想要去看看雪儿曾经住过的梦竹园。如同宁俊轩一样,他很希望可以找些关于雪儿的记忆,这个让自己一路走来更加在意的女孩。
打开厢房的门,柯文迪随着浓浓的桂花香味让自己迷醉在这样一片香气里。这是一间被一道屏风挡着的西厢房,很干净,几乎没动过得保持着原来的装饰:“少爷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