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还没从愤怒中,他仰着头,烦躁地扯开了脖子上的领带。
看着洛风那种‘我同情我支持’的眼神,他更是烦躁。
他低头捏着洛风的下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然后用力的把她的脸别到了一边。
“我喜欢女人,也只对女人有反应。”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洛风留在原地,保持被他“甩脸”的姿势。
她的脑子有一瞬间的断线,直到有人在她面前停住脚步。
她抬头,那人从屋里走出来,侧腰上插了一把餐叉。
离歌插的?
有点狠。
她突然回想起了离歌走出来的那一瞬。跟之前趴在梯子上的八爪鱼完全不一样,爷们儿,相当爷们儿。
而这一叉子也是帅气到了极点。
她观察了一下伤口的位置,已经餐叉的长度,远远不到致死的程度,于是她伸手过去,先是抽出来一点,再往里面捅了捅。
“啊——”
那人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洛风只是轻蔑地挑起唇角,扁了扁嘴,“不堪入目。”
说完,转身就走。
她走了两步才觉得很不对劲,离歌被强吻了,于是他跑来咬她。
这太他娘的恶心了。
……
他们三人住的是一个大套间,她回来的时候景暖暖已经睡着了,而离歌则在浴室里。
她解开了景暖暖手上的手铐,给她盖上了薄毯。
之后便在沙发上等着离歌出来。
结果是浴室的水声从深夜响到了黎明。
她很担心离歌是不是在里面睡了过去,有时候男人的吻一个直男来说,还是有很大冲击。
所以每隔一会儿就会问他是不是醒着,结果她也一夜未眠。
她是个训练有素的士兵,一天不睡觉对于她来说什么问题,但是最近这段时间过得太过安逸,在离歌还没出来的时候她还是睡了过去。
离歌推开门的时候,正好看到沙发上的两个人。
随便并不是清楚景暖暖为什么睡在那里,但洛风的确是陪了他一整夜。
看这样的画面,他心里还是有些欣慰。
至少还有那么一两个人惦记着她。
……
早餐依旧是菠萝饭,洛风突然明白了景暖暖每天早上醒来时都很迷惑的眼神,那是在睡觉和吃饭之间艰难选择,她现在深有同感。
景暖暖睡得一点都不好,不知为了她身上的酸疼并没有减少,倒是增加了。
吃完之后,她问了一下离歌:“今天有工作吗?”
“暂无。”离歌摇了摇头。
“那太棒了。”
她抱着枕头回了卧室。
走在半路的时候又突然折了回来,她把离歌的爪子提了起来,严重脱水,不知在水里泡了多久,再看看他的其他地方,都非常糟糕。
离歌一向喜欢把自己弄得很精致,而今天有点意外。
“你昨晚干吗去了?一夜七次郎?”
离歌把手收了回来,淡淡的笑了笑,“都还好。”
说完,他也回了房间。
景暖暖更奇怪了,离歌从来不允许自己做‘吃了就睡’之类的事。
昨晚一定发生了什么。
也罢,能吃能睡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