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唔……”文菁喊不出来,嘴巴被捂住,只能发出含糊的悲鸣,她就像一只惊恐无助的小兽,被猎人发现了,等待她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
文菁被扔进车子里,嘴巴解放出来了,却不敢再大叫……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在她眼前晃动,持刀的人一脸横肉,凶神恶煞地吼:“老实点儿!如果你敢乱动,不听话的话,可别怪我的刀子不长眼!”
文菁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眼冒金星,几乎昏厥过去……
“你们是要抢劫吗?我把钱都给你们……我包包里有一千块,你们那去吧……你们放了我吧……”文菁吓得浑身哆嗦,不明白自己这身行头哪里看起来像是“肥羊”了?
“闭嘴!谁稀罕抢你!少啰嗦1持刀的男人顺手拿过一张满是油污的抹布塞进文菁的嘴里,顿时她便没了声音……
“老板,你们老板是谁!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文菁的一连串疑问只能憋在肚子里,嘴巴被塞了一块抹布,令人作呕的味道,让她胃里翻腾不已。 ..
文菁的眼睛被蒙上,嘴里塞着恶心的抹布,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极度的惊恐,让她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处在爆裂的边缘。舒骺豞匫
要什这是。她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只是感觉到坐在了一张冰冷的椅子上,有人将她的手脚捆绑起来。然后她就只听见关门的声音,接着,是可怕的寂静……
文菁的心在不断往下沉,沉入深不见底的寒渊,满满的恐惧,在身体里肆虐……她不敢去想会遭遇到什么,脑子一片空白之后,浮现出一个清晰的身影……在她最无助,最害怕的时候,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翁岳天。
一会儿门响了,有人进来。还是那个持刀的男人站在她身边,表情凶狠,可是在看见房门外走进来的中年人时,他眼神中的凶光顿时消退了不少……
“阿虎,怎么可以对客人这么不礼貌,快给这位小姑娘松绑。”这慈爱温和的声音听在文菁耳朵里,顿时将她浑身的血液都冻僵……这是……这是……
文菁的眼罩揭开了,手脚松绑,慢慢睁开眼睛看清楚了眼前的人影……
一个胖乎乎的脑袋凑过来,笑容满面地说:“小姑娘,别害怕,我没有恶意。”
这个中年男人身体发肤,脸上总是带着和蔼亲切的笑,只不过文菁却笑不出来,惊恐万状的两只大眼睛像见了鬼一样,身子瑟瑟发抖,牙齿咯咯作响,似是被冻得难以忍受……
中年男人一瞬不瞬地盯着文菁的脸,深深望进她的瞳眸,只见他的笑容逐渐在凝结,似乎难以置信,这双深刻在他记忆里的眼睛,时隔七年,再次出现了!
“真像啊……怎么会这么像呢……”中年男人梦呓般地低喃,好像在回忆某个事关重要的人,神情震惊而又复杂。
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双眼睛,他年轻时候的初恋,苦苦暗恋的女人,就是因为一双会说话的眸子,一见之倾心……而那个女人生的孩子,也有着一双跟她母亲一样的眼睛。
这个小姑娘是谁?为什么会那么像他所认识的人!
中年男人眼睛都瞪得发酸了,这才好不容易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文菁内心的惊骇,远胜过这个中年人。
“你……你为什么要抓我?”文菁哆嗦着,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已经是费尽了太多的力气。
中年男人按捺下心头纷乱的情绪,不咸不淡地说:“我的手下有点粗鲁,为此,我很抱歉,但是文菁小姐,你要体谅一个做父亲的心情……我是魏雅伦的父亲。听说你跟我未来的女婿翁岳天,走得很近。我这个做父亲的,只不过是想来看看,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够让我的女儿不开心。”
原来是魏榛,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为了自己的女儿,不惜用这样的方式“请”来文菁。
文菁背上冷汗直冒,颤声说:“你想多了……他和你女儿今晚就订婚了,你把我绑来,有什么意义?”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认为,小姑娘,你还是在订婚礼结束之后再离开这里吧,放心,我不会伤害你,我是个斯文人,不会做野蛮的事。也请你不要记恨我,一定要体谅我身为人父的苦心。”魏榛说得很诚恳,笑意不减,活像是他做的事情是天经地义的一样。
文菁眼冒金星,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你……怎么会有你这种人,你就不怕我报警吗?”
魏榛笑得更深了:“小姑娘,报警可没有好处,你不会不知道吧?呵呵……好了,我要说的都说了,你就在这里呆上几个小时,会有人放里离开的。不过你要记住,翁岳天已经是有未婚妻的人了,你还这么年轻,不会甘愿当个破坏别人感情的小三吧?呵呵……呵呵呵呵……”
空荡的房间里回响着魏榛的笑声,他走到门口时,蓦地停下了脚步,背对着文菁,冷不丁地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你难道不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吗?其实只要你肯承认自己的身份,我可以向你保证,会将你父亲的财产全部归还于你。我是诚心诚意的,你不妨考虑看看。”
文菁心头巨震,只怔愣了几秒便哭出声来:“呜呜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呜呜呜……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
魏榛被这哭声扰得烦躁了,关上门出去后,站在门外良久才回过神来……他刚才是在试探。看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