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还算配合的下车把驾驶座让给张语晨,从市区开往抚州要两半钟头的车程,为了不耽搁时间张语晨决定去的时候她开,等回来的时候让苏醒开。
经过将近三个小时的车程后才到抚州市区,一到市区两人驱车前往竣工工地的所在地,将准备的竣工资料上报给甲方,然后再与监理方一起验收工程的各个细节,接着安排前来检查的工作人员用餐。反正忙下来已经差不多是下午四点多钟了,晚上还要安排负责工程的工作人员做工作总结,把工程中的不足一一列出来,还有各个施工班组负责人工艺之间的交流。开完会,总结完已经到了晚上八点多钟,苏醒和张语晨这次来主要是代表公司酬谢辛苦施工的各个工作人员,吃饭喝酒当然少不了,负责工程的项目经理与几个施工班组的负责人轮番的上来敬酒,饭桌上觥筹交错,三巡过后多数人都有了些醉意,苏醒和张语晨离开酒店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
饭桌上苏醒还帮张语晨挡了几杯酒,就这样张语晨出酒店的时候还是有些东倒西歪的,“下次你们工程部自己出差就好,每次来都要陪吃陪喝,弄得我跟三陪一样。你听清楚了没,下次别来找我。”
苏醒不但要留神照看她,还得提着电脑和一堆资料:“好好好,下次我一定不让你跟着来,你看看自己喝成什么样了?”
“切,我醉了吗,你哪里看出来我喝醉了。”张语晨逞强的推了苏醒一把。
好不容拦了一辆的士,苏醒半推半塞的把张语晨按进车里:“嗯,我差点忘了你有千杯不醉的雅号,赶紧的回去吧,明天还有得忙了。”关好车门,苏醒对司机说:“师傅,麻烦你去假日酒店。”
的士司机特地看了眼醉得不醒人事的张语晨,又看了看同样一身酒气的苏醒,念念叨叨的说:“现在的年轻人啊,一个比一个能胡闹。”
回到酒店苏醒吃力的把张语晨扶回房间,替她脱了鞋子,盖好被子后才关门出去了。
第二天早上苏醒在张语晨的房间外焦急的看着表,已经快九点了,就算她贪睡也该起床了,可是迟迟也没见房内有动静,敲了好几次门也没见张语晨出来开门。苏醒又拨通了张语晨的手机,直到响了第五遍才见房门开了个小小的口子,张语晨脸色苍白的走了出来,整个人看起来很没精神。
“你怎么了?”苏醒关切的进了房间。
张语晨揉了揉头发,猫一样的呢喃:“不知道,就是头昏昏沉沉的,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喉咙里跟着了火一样的痛。”
苏醒赶紧的摸了摸张语晨的额头:“你感冒了,而且还有点发热,我去给你买药回来,你先去床上躺会儿,我很快回来。”苏醒扶了张语晨重新躺回床上,又拧了一条湿毛巾敷在她的额头上,“先睡会儿,我现在去买药给你吃,吃了就没事了。”
“好。”张语晨沉沉的应了声,随即闭上眼睛睡了。
苏醒把文件放在房间里匆匆的去前台问了哪里有药房,走了整整三条街才买到了感冒和退烧药,回到宾馆把开水倒好又把该吃的分量一一拿好来到床边叫醒张语晨:“语晨,快起来吃药了。”
张语晨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喊她,睁开眼睛才发现苏醒手里有些药丸和一杯温水:“你今天不是要去甲方哪里开会,怎么现在还没走。”
苏醒扶了张语晨坐起来把药递到她的手上:“我刚刚打了电话告诉邱经理让他先过去陪甲方审核资料,等你吃完药我就赶过去,从这里去工地挺近的,放心吧。”
“我吃了就没事儿了,还是让我陪你一起去吧。”张语晨坚持要跟苏醒一起去,把头上的毛巾放在床头起身要去拿衣服,还没起身就感觉一阵眩晕。
“你还是歇着吧,我怕到时候光顾着谈事没时间照顾你那才麻烦了。乖乖的休息,那些事情我一个人能搞定,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苏醒重新扶了张语晨躺下,替她重新换了条毛巾,“我现在准备出门,有没有想吃的我给你买。”
张语晨胡乱的摆了摆手,“我现在脑子里就跟灌了铅似地,什么都不想吃不相干,就想好好的睡会儿。你赶紧去忙正事,别管我了。”
“嗯,我会早点回来的。”安顿好张语晨,苏醒这才拿着电脑和资料出门了。
苏醒在总行的办公室坐如针毡,心里时时刻刻的挂念着张语晨的热有没有退,感冒好点了没有,好不容易熬到会议结束,该办的程序也都走的差不多了,现在就等着总行校对决算然后向省厅报批。会议结束后安排了陪总行的领导一起吃饭,可苏醒仍旧很挂念一个人待在酒店的张语晨,于是把应酬的任务全都推给了项目经理自己赶紧开车回了酒店。
吃了药睡了整个上午张语晨这才觉得可以正常呼吸,脑袋也没开始那么沉了,刚想起来在房间内看看能找到什么吃的,苏醒就提着快餐盒走了进来。
“看你的样子比早上好多了,一定饿了吧。”苏醒把一碗白粥端了出来,又把两样开胃小菜放在餐盘里,“你感冒了,所以给你准备了些清淡的东西,你吃点。”
张语晨理了理头发才接过粥:“谢谢。”
苏醒也端了碗粥坐在沙发上,张语晨看了看自己碗里,又看了看苏醒的皮蛋瘦肉粥,苏醒见她一直盯着自己手里的皮蛋粥看便问:“你是想吃这个?”
张语晨连连点头,苏醒笑眯眯的把自己的粥和她的互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