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之鹰会给我们自由?”
温斯顿.丘吉尔问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睛瞪的圆圆的,嘴里的雪茄烟翘成一个怪异的角度。 [
“撒旦之鹰是谁,是整个世界所有政治家里的最蛮不讲理的混蛋。哦,不,那混蛋甚至算不上是个政治家,因为他是一个多么……嗯,不大好形容的一个混蛋。”
夏尔.戴高乐不是个不多话的人,而且原本在盟军里,法国因为本土被占领,地位多少就有些低。原本法国在整个欧洲,具有相当的地位。因此在盟军的团队之中,此刻的地位就稍稍有些尴尬。
毕竟美国才是盟军之中占据主导地位的国家,与英国的亲近,也让他们在欧洲事物里,有着更多的发言权。加入“中华元”经济圈,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可以理解为向盟国示威。
不管怎么说,撒旦之鹰不会被他们这些老牌国家的政客们承认为纯粹的政治家。因为这家伙是个实干派,甚至许多时候都会自己亲自动手。
在中华联邦国内,平狗官集团的叛乱时,唐云扬曾经亲自带队,甚至还亲自充当过杀手。在艾琳娜.蓓尔为他写的传记里,那一段大概是因为亲自的体验,写的实在是精彩万分。心至于在这次开会的时候,各国元首心中都有些担心。担心撒旦之鹰会不会充当海盗,在他们来时的路上就把他们绑架了。
要知道,撒旦之鹰还有一个绰号叫问题土匪,当土匪都当时问题的时候,这样的人真的不能算政治家。
但有一个问题,这样的人要给他们盟国的元首之中,地位最高的人“松绑”,那他们该欢喜驶到?
大家该知道,除过已经被灭亡的苏联之后,整个盟国几乎全都是资本主义国家。正如同前面所述,资本的逐利性导致,资本家必然与政府结成紧密的同盟。相信依存、相互发展,至于普通公民的权利,因为资本的逐利性因素,如果再法治监督不当,那么就一定会造成国家的巨大灾难。
在封建时代,官商勾结同样是资本逐利的一种外在表现。更强烈的表现是,当资本控制的资本家与官员们结合,形成特有的官商阶级之后,因为资本的逐利性,道德低下、凝聚力丧失不过都是随之而来的结果。谋朝篡位,更成了家常便饭。任何一个昌盛的朝代,都难以持续几百年,并造成巨大的人道主义灾难。
这种情况在发展到资本主义初级阶段时,造成的危害随着一次次的经济危机,则不断出现让平民陷入饥馑、破产的状况,在这工业革命之后出现了许多。工业革命的成果,同样被资本掠夺去。但资本不是罪恶,资本的逐利性同样不是问题。我们看到厉行法治的国家,最大限度减小了资本逐利性对于国家的影响。
但这不是根本,因为有着智慧的人类,不该被自己制造的怪物所吞噬。就目前来看,中华联邦的制度是适合的。用主动追逐科技的发展,来替代资本逐利的被动推动社会前进的脚步。也许这不是一个可以解决资本逐利与民生之间矛盾的根本手段,或者将来的社会结构会更国复杂、微妙。
资本不罪恶,也不丑陋,但当它与人性之中的贪婪结合在一起的时候,就会有非常可怕的结果。这不是危言耸听,各国对于这样的事情往往使用法律的手段,来制约资本的逐利。但问题在于,当资本的强度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转而影响政府的功能与作为。
这就是“束缚”,也就是唐云扬告诉富兰克林.罗斯福所谓的“松绑”的核心问题。那么现在的问题是,这些资本家里的政治精英们,愿意被“松绑”吗?
在这样的情况下,夏尔.戴高乐感觉自己不能不说话了。如果说加入“中华元经济区”,那是为了对抗英国与美国在盟军内部的同盟。他们在盟国集团之中,具有相对的领导地位。对于政客来说,这将影响未来的欧洲格局。但现在唐云扬提出的“松绑”问题,不仅仅影响是欧洲的格局,它甚至会影响未来整个世界。
“总统阁下,这是不是意味着中华联邦会派遣魔鬼之旅,或者动用其他什么手段,在我的势力范围里做些事情?”
或者夏尔.戴高乐的询问让富兰克林.罗斯福听出了敌意与怀疑。就他自己而言,他不喜欢更多的束缚,如果中华联邦可以帮助美国解决这些问题的话,那么他甚至愿意与撒旦直接交易。
在他的心中,没有什么比美国更重要。就好像是在唐云扬心里,没有什么比中华联邦更重要一样。这无关乎民族主义,也不必戴什么高帽子。
很简的一句话——我喜欢,我看到,我行动!
背后隐藏的事情,在庸俗的社会里会被人嘲笑的话语。我热爱我的国家、我热爱我的民族,无论需要为之付出什么,我都会努力行动!
在被官商们控制了的浮躁、喧嚣的社会里,这会成为嘲笑的理由。因为生活在官商社会里的人,为了安全与生存,许多人的目光只及于脚尖一寸之地。
就好像唐云扬回去之前的民国,又好像民国建立之前的满清。说到底,他们不过是被资本“绑架”了,而浑然不觉的,被人卖了还要帮着人数完钱才走的愚昧之人。说这样的人浮躁、喧嚣,事实上说给他们听,他们都听不懂。而缺乏远见的结果,将会以整个民族、国家的,沉浸在无限鲜血与耻辱的未来为代价。
同时也证明,那些不过是连爱也不会、连爱也不懂的人类垃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