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信心的一个长点射下,纽堡11-f的机头处冒出黑烟,朱斌候被红色男爵击落了.
“小子,我红色男爵看上的猎物,从来都无法逃脱!”
“哗”的声响之中,朱斌候拉开了防弹座舱的航盖,一个跟头从飞机上折了下去。飘在空中的他,一直在痛苦的思索这下面这个问题。
“他……这个家伙怎么可能这么快调头!”
直到他被击落也不明白,红色男爵里希特霍芬是怎么调转机头的。照他一直观察与估计,这架红色的飞机根本没可能这么快的调转方向。可惜现在想什么都白搭了,第一次空战就被这小子打下去了,这使朱斌候多少有些沮丧。
“嗨……射手……是我啊,你好吗小子!”
把朱斌候打下来的红色男爵心里挺高兴,在他的脑海之中,这些会飞的华人,全都出自唐云扬的手下。把他们打下来,也算是对那个家伙的一种报复吧!
无奈的挂在降落伞下的朱斌候听清了红色男爵里希特霍芬的问候。虽然心里不是滋味,但还是伸手和人家打了个招呼。
这时,他距离地面越来越近。好在法国地面部队看见了他是从一架“纽堡11-f”上掉下来的己方飞行员,所以没朝他射?一?本?读?2蝗唬这么密集的机枪火力还不把他打成蜂窝?
当朱斌候到了地面的时候,很快就到了法军手中,这时他听到了一个极坏的消息。
“米勒少校受了伤,已经不能再指挥战斗了!”
在从街上跑向米勒的指挥车时,朱斌候顺便看了下附近情况。法国第一突击骑兵师的猎人团显然已经被打乱了。士兵们一个个跑进附近的建筑物里,只顾着一个劲朝天空射击,整个装甲车队完全成了地面上的一条死蛇,在街道上一动也不动。任由一架架俯冲的德国飞机,把它们炸成火柴盒。
“不行,得行动起来,不然这支装甲部队就完了!”
当他见到米勒的时候,被天空中飞机射下来的机枪子弹击中的米勒躺在一张床上。他由于失血脸色腊黄,眼睛无力的阖在一起。
“少校!少校!听得见我说话吗,我们得继续前进,不然这支部队就完了!”
大约米勒听清了这句话,也听清了朱斌候的声音,他微微睁开眼嘴唇动了动似乎是在说话。
朱斌候把自己耳朵贴上去,仔细倾听。当他直起身来的时候,立即向一旁的法国军官宣布。
“米勒少校指定我暂时代他指挥,你们立即传令要所有士兵上车,我们要向前进了。告诉他们,只有全速前进的时候,车辆才不易被飞机击中。”
几个法国军官一个个面面相觑。朱斌候他们认识,但他们谁也不敢相信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米勒会把指挥权交给他。
“快,快行动起来,相信你们也挨够打了,他们的机场就在就远处的蓬塔木松,还等什么呢?”
朱斌候跌着脚冲着法国军官直喊,在这万分紧要的关头每拖延一分钟,猎人团的力量就多丧失一分。
眼前的情况很简单,这些飞机的机场就在前面40公里的机场上机场起飞,而且端了他们的老窝这些飞机也就成了废物。至于法军的装甲集群做不做得到,朱斌候心里有数,因为唐云扬就曾经告诉过他。
“别说我们雷霆国际的坦克加装甲步兵战车的装甲集群,就算是法国第一突击骑兵师的力量,没一个整师的密集防守,也挡不住,前提是我们占有空中优势。另外,如果我们占有完全空中优势的话,那么现在的德军除了依托有利地形抵抗之外,在平地上根本没有办法阻挡。而且装甲集群的作战,也必须要快,它最大的优势就是机动性……”
诸如“机动性”这样的概念,是唐云扬给他们这些复兴党军官们讲课时,反复强调的事情。尽管自己刚刚从天上被打下来,朱斌候也难以忘记。
“他说的对,我们得行动起来,不能再这么等下了!”
随着声音望去,朱斌候发现这人他认识。他就是第一小队刚刚成立时,为了“东亚病夫”四个字与法军士兵大打出手里,他自己的对手。朱斌候留意了一下他的肩章,估计是个营级的军官。
“好,我们听你的,你说吧咱们怎么干!”
雷霆国际的人与法国第一突击骑兵师的士兵们,无论在训练还是装备上,都具有某种“血缘关系”。尤其雷霆国际的人是南锡城这些士兵们的公司,就算是为了公司的利益,听他的也没错。
“没别的,按原定计划由猎人团的装甲战车快速突击。只有一点,还能使用的战车上的士兵必须满员,如果不够就把其他团的人填进去!”
前面说过,法国第一突击骑兵师的步兵装备基本是一样的,而且其他的几个团的部队,往往都是用来辅助猎人团的进攻。同时兵力往往也会在必要的时候,被抽入猎人团中作为它的补充。
不久,当猎人团的装甲战车好容易在天空飞机交织的火网之中,再次成为全师的先锋开始行动起来的时候,从南锡城赶来的更多“铁翼飞行队”的飞机投入战斗。
由于有了“鹰眼”的情报优势,它们到达战场的高度往往都会使德国人处于下风的位置。而德国飞行队,由于头一次对付火力这么强大的装甲部队,他们损失也不小。尤其这时,经过1个多小时间战斗之后,无论弹药与油料都无法与正跟他们缠斗的“纽堡11-f”相比。
因此,空战之中已经渐渐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