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本身就是一种诡异的事情.人一旦被卷入这个漩涡的时候,往往有的时候就会身不由已。倒不是由于他自己拿不定主意,而是陷入到各种不能鉴别真伪的信息之中,就仿佛李石曾一样,他是一个冷静的人,但并不能说明他不信任唐云扬。截止目前为止,他依然都还在相信,唐云扬正是那个把中国带入到新时代的人物。
可他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呢?为何要表这个态呢?他受了谁的蛊惑呢?
谁?
唐云扬自己!
这件事发生在前一天的夜里。
李石曾坐着车来到水晶宫的门前,每次被唐云扬夜间召见的时候,他总是会稍稍多些激动。不知为何,唐云扬给他的感觉总是一种到了夜间总会比白天要有更多的激情。
那个在南锡城内的水兵酒吧里的夜晚,那些在夜晚里的军事行动,一切、一切的主要行动都是在夜晚发生。
草丛之中一些向上发出光亮的射灯,把淡淡的桔色光芒打上天空,这些灯光的边缘扫在“水晶宫”的墙上,使它在周围的夜色之中更显出几分瑰丽。
对比着那些发出青冷色的,荧光灯管组成的造型现代的街灯,那儿体现出的幽雅与澄净更给人一种温暖的遐想。
-一-本-读-小-说-
大门处没有什么卫兵,但并没有人轻易可以闯进去。
“今天唐先生叫我来这儿做什么呢?他又会有些什么新想法?难道是为了那些新议员们的事情吗?”
这时的中国,已经到达了即将统一的前夜。就如同前面说过的那样,一些合理的条件以及特赦足以使当时的中国地方实力派们明白,这是交权的时候了。
毕竟,在合理的条件下回家做足谷翁,比被别人干掉的结果要好得多。而且,经过游览琴岛之后,他们看到了一个新的中国的强大的形象,这更令他们认为这样的选择是完全明智的一种对得起皇天厚土与父老乡亲的选择。
余下的一部分,诸如对于建设更感兴趣的阎锡山,则竞选了山西的执政官。虽然没有明目张胆的,冲撞《中华法典》去舞弊,但他依然高票当选。
里面有没有猫溺天不知道,相信各省的执政官及议员们,包括“水晶宫”里的人,可是明了的很呐!
但**必须已经开始了在中国的进程,这一点是李石曾最为满意的地方。倘若从中国的大面上去看,各省的竞选由于地区安全部队的监督,包括调查局不遗余力的调查。都使玩票尽可以的得到压制、降低。
但不争的事情是,现在的中国距离进入实际的**,距离还相当遥远。
在这样的夜晚里水晶宫里同样显得安静平和,客厅的一角,坐着几个身着制服的警官,看起来这样的夜里他们都会聊聊天,听听广播。
一些身上穿着严谨的水晶宫近卫,看起来严肃而认真。其实这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事情,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对于水晶宫这样的目标来说,无论防守者还是进攻者这一原则都是适用的。
水晶宫前面是办公的地方,后面才是未来总统的住宅。李石曾邀请的地方是后面住宅而不是装点门面的办公场所。
此刻,唐云扬一家正在晚饭。女儿被他起了个丫丫的小名,小丫头此刻抱着个奶瓶在一旁的婴儿车中吃得起劲。
所谓的一家人,唐云扬的对面不过是他的总管艾琳娜.蓓尔,一旁是他那已经两岁半的儿子。他当时被取名唐安的原因,就有在于当时的玛丽安女巫已经生死不明。两岁半的孩子的面前虽然放着包括刀叉、筷子在内的餐具,但他显然更愿意用自己的小手去处理眼前的食物。
小唐安身旁的一侧坐着的是他的教母艾琳娜.蓓尔,对面坐着的他的父亲唐云扬。不过就孩子本身来说,身边的教母比起父亲来更要受他的喜爱。
“李先生,快请坐吃过饭了吗,一起来品尝下我们的食物好吗?”
唐云扬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艾琳娜.蓓尔已经在一旁如同女主人一样张罗开了。最终,要了一杯咖啡的李石曾坐到唐云扬的一侧,品尝起艾琳娜.蓓尔亲自为他送来咖啡。
“李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在晚上打扰您。不过我有一些重要的事情需要与您商量,您知道现在开国大典在即,随后就是国家议会的选举,再然后就是国家总统的选举!所以,我想近期我们就要大确定我们自己的总统候选人出来,这样才可以利于蓓尔小姐的宣传工作!”
唐云扬这样说话使李石曾稍有意外。
唐云扬作为未来中华复兴党提出的总统候选人,几乎已经是件一定的事情。而且就党内的诸派别的领袖而言,并没有人是他的竞争对手。需要确定的一件事,无非就是他的竞选搭档将由谁来参加的问题。
可唐云扬全天做的事情,却仿佛是在担心他自己的候选人地位一样。这难道就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敢从日本人手中抢山东,敢从协约国的战利品中夺走最好的一块利益的,那个被称为“撒旦之鹰”和“问题土匪”的家伙吗?
“不,这不可能,唐先生不是那种把利益放在首位的人物!甚至可以说,他根本不在乎这些政治方面的利益!”
李石曾没有先答话,倒是喝了几口咖啡,如同上面一样思索了一番随后才张口答了一句。
“唐先生,您的意思是要我们大家提出您的竞选搭档吗?还是说您已经有了竞选搭档的合适人选呢?”
此刻,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