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脚踏在走廊上的声音,光凭这点就可以判断七实的心情并不好。
谁都拦不住七实,她直接前往新选组局长近藤勇工作的书房,那个人如果没有练习剑道或是没有任务那么绝对不会在其他地方。
未免太好找了。
“哟,朝仓,今天一大早这是怎么了?”山南敬助站在了她的面前。
“请你让开,山南先生。”七实冷言道,换在平时七实就算鲜有同新选组内的各位交谈的机会,也从不会给成员脸色看。
她认为这些剑客,尤其是各个番队的队长,虽说不一定都是高风亮节的完人,但是其身上都有值得自己所学的地方。
现在七实很反常。
“冷静些,朝仓,你现在想要做的事未免冲动过头了。”山南敬助敛去笑容,他将手搭在七实的右肩上想要平复她的心情。
雾切结香从昨天下午就再没有回来,她是个下人,不过鉴于平日同七实和总司走的近,自身容貌也非常夺目所以没有人会忽视她的存在。一言不发消失了一晚上……很不正常。
“山南先生应该明白,我会留下的理由。”
为了总司和结香的平安,她才会留下。
“现在,我还能坐着慢悠悠地喝茶吗?”
一个柔弱女子,在这暗藏凶险的京都古城消失,毫无音信。
七实倘若还能认为结香是平安的?只能说明她是蠢货。
“让开,我要去找近藤勇。”
无视局长的身份,直呼姓名
“山南先生是想逼我砍倒你,再前进吗?”
“唉。”
他为七实让开了路说:“你发火的模样我还是第一次见。
没有回应七实继续往里走,朝切,加贺清光一左一右别在身侧,这样的武装非常不妙可是却没人能将七实拦住。
她决意见近藤勇,所以没人可以拦住。
没有敲门,七实直接推门而入。
可以说每次来这里她的心情都不算愉快。
近藤勇……
“你来了,我以为凭你近来的脾气昨天晚上就该找我,结果却是比我想的要更沉得住气。”
看到七实并不觉得意外,近藤勇能坐在这里等的就是她的到来。
“结香在哪里?”
说话不拐弯抹角,一上来就直入主题。
“我不知道。”
近藤勇直视着七实的眼睛,语气不急不缓,丝毫没有被来势汹汹的她从气势上压倒。
剑术他不一定强过七实,但论阅历,心性,七实拍马也不及他。
“呵。”
她笑了。
“每次,结香出门都会有人在背地里跟着她,想要瞒过不懂武的弱女子或许容易,却不可能瞒得过我。”
身处近藤勇这个地位,好歹是新选组的局长,相信总司可以,但是让他相信只是外人的七实和结香还太早。
“当年,你替江户周边村庄建道场时,我还是个孩子,却也懂的其中不易,所以深深敬佩你近藤勇是个不凡的剑客,可现在却畏首畏尾,藏着掖着……”
七实声音不高,语调平常,可话语里的讽刺意味任谁都能听的出来。
“是呀,如果我还是那时的我,芹泽君就不可能死了。”
“所以,结香在哪里?”
“……”沉默数秒,近藤勇回答:“昨天,雾切结香同佐佐木只三郎见面了。”
佐佐木只三郎……
“你应该知道,雾切结香杀死清河八郎的那天你就在现场,并且雾切结香用来杀人的枪是谁给的,你一定清楚。”
近藤勇说的不错,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那件事,现在她还时常会梦到那晚的一切,左臂灼烧般的疼痛久久消散不去。
“雾切结香曾经听命于佐佐木只三郎,而现在的佐佐木是我们新选组的对手——见回组的局长,他们又一次见面,其中意味着什么,你并不笨肯定可以猜到。”
近藤勇的意思是,雾切结香同佐佐木只三郎还在暗中勾结。
“不可能!结香她不可能愿意在纠缠进这些事……”
“你认识那个女人多久了?”
多久了?
一年。
只一年而已。
“朝仓你天赋惊人,可你确定你能看的透人心,雾切结香在想什么你真的一清二楚?”
近藤勇的质问完全没错,朝仓七实的确什么都不懂。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都料想不到别人下一步会怎么走。
“我陷入危机的时侯,结香为我拔枪,就算枪里没有子弹,她还是那样做了。”
七实说
“如果我连一个愿意为我豁出命的人都信不了,朝仓七实不如就此死去。”
她手执朝切指向近藤勇
“最後问一次,结香在哪里。”
“胆大妄为至此,朝仓你可曾有一点新选组一番对队员的觉悟。”
近藤勇看着手中的文案,他似乎很累,对于自己的问题她很早之前就已明了。
“这个国家的存亡,你不在乎吗?”
“管我何事。”七实管你日本会走什么路,管你这个新选组存亡与否,她呆在此处从来只是为了抓住眼前的东西。
目光所及,我会斩杀罪恶。至于其他,那些什么国家,政治,全是屁话。
“雾切结香她已经死了。”
不知何时虎彻刀已经被握在近藤勇手中。然后,从屋外,各个番队的队长包括总司在内全部在同一瞬间冲了进来。
“死了?”
之前同鹰乃宫京一的二刀流对阵,七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