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鞋进屋的时候。龙马发现南次郎盯他的眼神非常的怪异。想到之前与迹部两人在大门外的胡作非为,龙马瞬间心虚得近乎无地自容。恶狠狠的冲南次郎一哼:“什么?”凶巴巴的想掩饰自己的尴尬。
奈何南次郎平日里头虽吊儿郎当的老不正经。关键这一刻,则相当精明,处事老练起来。居然在神色古怪后不久,安静的低头起报来。当然,龙马相信他那报纸底下大有文章就对了。只是以前,还没经多少事的龙马还能底气十足的站出来大声指责他。而现在,同样不“纯洁”的自己好像没什么资格再取笑自家老爸了。何况还遗传了他那这么多年来近乎顽固不化的好“色”基因。
因此,龙马默默的收拾着球包上楼。
因为学业,球,空手道的关系。龙马跟迹部、忍足见面的次数并不多。正常情况下,每人一个星期见一次。当然迹部恬着脸皮过来蹭晚饭的不算。因此总的算下来,见迹部的次数比较多一些。例如今天晚上。还有迹部大胆火热的行为叫龙马到现在还有些冷静不下来。再一不小心联想到曾经跟忍足一起在ktv的阳台里头不经意间撞破的两个成年男女之间的尴尬事。让龙马少年已经渐渐不“纯洁”的心变得更加不“纯洁”。
乱七八糟的想了一通。龙马拿用力盖脸上。好拍醒自己越来越发热糊涂的脑袋。
床上躺了一阵。龙马夹着球拍下楼。南次郎正一本正经的喝着茶,报纸放到了桌子一边。他一边闭眼喝着,一边毫无顾忌对站在一旁的菜菜子堂姐数落龙马:“真是的,才这么大点,就把外面那些不正经的东西给学了。球球也不知道专心打,这样下去……”
“呀,呀,不会的。叔叔。龙马虽然有时候胡闹任性了点。但比正常人家的男孩子乖巧懂事多了。”菜菜子自然不懂南次郎的忧心。笑着安慰。
南次郎重重一叹:“真是……才关东大赛就这么放松……龙马同学也不过如此嘛。”
“……老爸!”男孩提醒的大声叫了下。
南次郎正端着杯灌茶。听到,猛的一呛。剧烈咳嗽起来,灌到嘴里的茶水尽数喷出,喷了桌子一大片。
龙马毫不掩饰他的嫌弃。眉头轻微蹙了起来。对被逮着正给自己闲话的当事人,谁也不会给与好脸色。
被逮着背后道人长短的南次郎丝毫羞愧之心没有。反过来义正言辞的控诉龙马:“不要吓我。”稍后,才有了那么点良心。假意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处境:“嘛,怎么说呢。”手伸进衣襟里,往怀里掏了掏,掏出一本厚厚的美女周刊出来,甩桌上。做出忍痛割爱的样子,说道:“今晚就用这个补充补充精神吧。”
菜菜子脸红的叫道:“啊,叔叔,你真是……”
完全不知他所云为何的龙马终于气闷的拉长嘴角,肃着脸道:“不好意思。”
“什么事情,不喜欢吗?”南次郎俨然一副谆谆教诲样:“是今天刚出版的畅销。青少年,口味不要太挑剔了。”
龙马眉目一横,竟有些发笑。继而学刚才迹部的样子,把嘴角邪邪一勾。严重的质疑起南次郎的品味问题:“老爸,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这么幼稚的本?要我说,这年头,美男帅哥才该是流行的。”
“嘭咚”一声。
南次郎蜀黍一头撞桌子上。
龙马不想跟他继续唇舌浪费时间。单刀直入的将球拍比划到他眼皮底下,强硬的语气说道:“陪我一下。”
南次郎自然抱怨声连连,但也不会拒绝。
“这种时候比赛球,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青少年?”
南次郎寻根究底,表示对自家儿子今天的怪异行为十分好奇。只是龙马照常不会回答就是了。在南次郎的急声抗议里,抡球拍了过去。南次郎不得不迎战。
事实证明。南次郎的担心完全多余的。平淡的球生涯里,即使出现了忍足和迹部这两个意外。也并未能左右龙马此刻对球的执着。此刻,他的脑子里浮现的画面不是迹部,也和忍足无关。而是今天的比赛里,那个似乎永远不懂得烦恼为何物,精神力强劲,嗓门一直都很大的六角中部长,葵剑太郎。
越前同学,燃烧了吗?
那人的话也似乎从下午的球场上飘荡过来。一直在耳边回响。一遍遍。令人振奋。那种热血的精神似乎会传染。至少此刻的龙马感觉自己有那么点被传染了的征兆。
是个令人无可奈何的家伙呢!有点搞不懂。那股单纯的冲劲到底从哪来的?
累得躺在床上不想动。龙马闭了眼,情不自禁抿唇一笑。
第二天,龙马起的很早。雾还没散。就来到了比赛的球场。预期中的,空旷的公园里,除了他一个人没有。安静得能听到细风拂动树叶的声响。
龙马正想找个地方练练球。
铁门的声音忽然推响。一个比较大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果然来了。”
龙马讶异转头。
葵剑太郎拎着球包一步步走了过来。他竟也来得这么早。
“真是让人站立不安。”葵剑太郎一过来,就冲龙马元气十足的笑:“原来越前同学和我一样。”
龙马还是有点不能适应他的大嗓门和精神力,闭了眼,口是心非回道:“只不过路过而已。”
“又来了,又来了,会那么早吗?”葵剑太郎明显不信。盯着龙马瞧了会,问:“那个包里装着什么?”
龙马还没说话。葵剑太郎兴奋的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