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下意识地拿耳毛去抽打巨蟒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的力量如同隔靶搔痒,巨蟒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他在巨蟒的眼中,连个蚊子都不如。
因而,奢厉还是得回归最原始的爪牙模式。
此时诸犍已经爬到了巨蟒的身体上,不断地拿尾巴向巨蟒身上炙烤着。
孟姒在蛇头上保持着平衡,渐渐地有些支撑不住,另一把剑迟迟找不到合适的位置插下去。
也许是诸犍将巨蟒弄得疼了,他疯狂地扭动身躯,几乎将头上的孟姒甩了下来。
还好孟姒牢牢了抓住了插在锯蟒眼睛里的冰剑,没有被从蛇头上扬下,而是晃晃悠悠地在半空中甩荡。
孟姒荡在巨蟒的咽喉处,终于瞅准了机会,她一挥剑,便将剑插进了巨蟒的喉咙中。
那巨蟒痛得都已经发不出来声音,只是猛张开口,仰天嗟叹,好像在后悔自己鲁莽惹了这样一个硬茬。
痛极方肯思,追悔已莫及。
哪知,就在巨蟒张口的一瞬间,奢厉清晰地看到,从巨蟒的口中吐出了一个圆滚滚毛茸茸湿漉漉的东西。
那东西约摸有一只兔族妖精那么大,浑身灰白,就这样在空中翻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