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的宣治皇帝很快就咽了气,凌耀缓缓揭开被褥,宣治皇帝死不瞑目。
凌耀用手将宣治皇帝的眼睛盖住。
“父皇,这大金的江山并不是只能交予凌臻,您放心,会有一场好戏的,您就在天上看着吧!”凌耀缓缓说道。
将手拿开时,宣治皇帝的眼睛已经闭上,凌耀站起身,将那两道圣旨放进衣袖之中,硬生生地挤出了几滴眼泪,走到门口将门缓缓打了开,张显等人皆在门口等候。
张显一见凌耀的模样便知大事不妙!
凌耀望向远方,大声的说道,“皇上!宾天了!”
众人听闻噩耗,齐齐向勤政殿跪下,做出极其伤心的姿态,有的人痛哭不已,有的人只是装模作样。张显则跪在一旁朝着勤政殿内的宣治皇帝重叩三个响头。
宫内丧钟敲响,所有朝中大臣、太子、皇子公主、王爷、嫔妃都赶到了勤政殿,送宣治皇帝最后一程。
向宣治皇帝行完礼,众人听闻宣治皇帝见的最后一个人是凌耀,如今宣治皇帝宾天了,那这皇位?
参政知事邹翰飞来到凌耀旁,询问凌耀宣治皇帝临走前可否留下什么旨意。
“微臣参见瑞王,微臣听说皇上龙驭宾天之时只瑞王在内,不知皇上可有留下什么旨意?”
凌耀此刻脸上尽显哀伤,本不愿多提,最后只淡淡略过一句。
“父皇说了,让太子继位!”
邹翰飞听闻此消息后有些怀疑,当初宣治皇帝身子好的时候秘密召见过他,若他日宣治皇帝宾天了,便立靖煜王凌臻为帝,继承宣治皇帝的皇位,至于太子,只说贬为王。w与他听的,并没有立下什么旨意啊。
“邹大人,今日就不要再谈此事了!让父皇安安心心的走吧!”凌耀说道。
邹翰飞俯身行礼,“是!”
凌耀欲要离开勤政殿时,凌臻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凌耀心中一紧,颠了颠衣袖中的圣旨,随即便放开心与凌臻说话。
“方才邹大人说,父皇临走前要立太子为帝?”凌臻说道。
凌耀淡淡一笑,“是!父皇亲口对本王所说。怎么?三哥你不信?”
凌臻望着凌耀不知在想些什么,凌耀随即又说道。
“二哥乃父皇所立大金太子,天命所归,若是二哥不能成为这大金的皇帝,试问又有谁能够继承父皇的皇位?”
凌臻抿了抿嘴,他深知此事有问题,但也不能明说。太子继位,已成定局。
勤政殿内,太子跪在宣治皇帝床榻前哭泣。
“父皇,您就安心的去吧!儿臣会做好大金的皇帝,同太祖一样,建功伟业!”
他身后的妃嫔们个个都痛苦不已,有的是念着曾经与宣治皇帝的情谊,有的是担忧自己未来的去路。自己的夫君死了,有孩子的则会被新帝贬到远处,终生都不能踏入金都。没有孩子的,都会送入碧云寺为尼。她们,没有任何选择。
太子起身,望了望身后的姝妃,两人相视一笑。很快又恢复了那悲伤的情绪。
第二天,仪元殿前,太子凌启跪在宣治皇帝灵柩前接过玉玺,众大臣在殿外行了叩首之礼,如今只差昭告天下,行登基大典,太子的皇位才算真真正正的坐稳了!
“为尽孝道,本宫决定,替先皇守孝三年,这三年期间本宫依然是太子。还望各位大臣们能够尽心辅佐本宫。”
众人都没有想到,太子尽然会有这么一说,不少人都称赞其忠义孝。可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啊!
太子的师傅,秦平章认为未免夜长梦多,须得早些登基才好啊!
“启禀太子,老臣觉得国不可一日无君啊,先皇知您如此必感欣慰,但先皇定是以这大金为重啊!还望太子三思,尽早登基,已固民心啊!”
太子凌启放下玉玺,走上前对众人说道,“本宫已经决定了!秦太师不必再说了!”
太子一党见主子都这么说了,他们还能有什么意见。这下就是防备该防之人了!
靖煜王府。
英杰急匆匆地跑进了墨渊居,看他那神情,似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
凌臻一见英杰如此匆忙,心中有些不悦。毕竟方才才从宫里回来,宣治皇帝立了太子,任是如何凌臻此刻心中有些不好受。
“王爷,先皇之死有问题!”
凌臻抬眼望向英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先皇是中毒而死,此毒名为‘鸳鸯粉’,初中了此毒并无不适,反而人比从前气爽了些。但是此毒若是长久服用,会将中毒者的精气磨损得一干二净,若是再加上房事···这一年来先皇每日与姝妃一起。王爷,姝妃是太子送去的人,先皇岂会不知晓?”
凌臻没有说话,此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太子凌启继位,难道与凌耀有关?
不不不,他是自己的胞弟,若他有意要争夺皇位,为什么还将这皇位送给了凌启?那天在勤政殿到底发生了什么?
“罢了!此事先放置一旁。本王先去寻她!”凌臻淡淡的说道。
愁云崖,冰火泉中。
“丫头,在这冰火泉中泡了三个月了,可有什么感触?”木白仙人看着眼前的人儿说道。
苏楼沁拿起一个大鸡腿就咬,她是真的很难吃到这么新鲜的东西,有时根本吃不饱,如今她瘦得连从前的衣服都穿不了了。好在木白仙人不知从哪里弄来一袭女装,这又与她非常合身。
“师傅,我这感觉又一股力量一般,有时徒儿觉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