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竞天不知道陈远怡这是要干什么,不过,他知道答应下来对自己有好处,自己能多出很多时间和她相处。
“好,远怡,都依着你。”肖竞天笑笑。不管怎么说,他现在特开心,因为他又有机会了。
“事情谈完了,我们要吃点什么东西吗?”他问。
“不用了,我还有事,要先走了。”她站起身。
唉……肖竞天深叹一口气,她还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那以后下班后,我去接你。”肖竞天说。
“不用了,我自己过去。”陈远怡收拾好东西,连看也不看肖竞天一眼地说。
“好的……”肖竞天表情落寞地回答着,他还在抑郁地低下头,但下一秒她就已经出了门,他想看她一眼,都来不及……
“远怡……”他对着还在晃动的门低声叫她的名字,失落的眼神在门边徘徊。
陈远怡走出不远,就有一辆轿车停在她面前。车窗摇下,陈远怡看了看轿车里的人,表情毫无意外之色,“我就知道你一直跟着我,但是,我行得正,也不怕你跟踪什么。”她语气冷冷,不卑不亢,以致在轿车里的那张冷峻面孔神色微微一动。
来人是方氏集团的总裁,方少群的大哥,方少杰。
“你先上车再说吧。”方少杰冷声说。
陈远怡不动,方少群就又催促一声,“现在外面的天气比较冷,不要冻坏了。”
陈远怡眉眼瞟向他,奚落一句,“哼!一直高高在上的人,也会关心起别人了?”
话虽这么说,陈远怡还是上了车。车里,方少杰唇角微微一勾,对她笑着说:“方小姐,我知道因为少群的事情,我们相处的很不愉快,但你也不用事事都和方某过不去。”
“我不敢!”
“呵,你这么大的本事,这么大的胆子,有什么是不敢的。”
陈远怡目光冷视他。
“我说得不对吗?你比那个叫王瑞茵的女人更厉害,你玩弄男人的手段更高超。肖竞天,我弟弟,都被你玩弄在骨掌之中。
陈远怡忽地挑眉,目光凌厉:“方总,如果你是来奚落我的,那对不起,我不奉陪了。还有,我就再跟您说一遍,我从来没有玩弄过任何男人,无论是谁,只要他对我付出了真心,我都以同样的真心回报他。”
“是的,正因为是付出了真心的玩弄,那才更可怕,才更让人割舍不掉。”方少杰挑着嘴角说,“陈小姐,我也不是来和你逞口舌之争的,你也知道,我一直跟踪你,而我也不怕你知道这点,说实话,我不相信你,外加还对你很好奇这才跟踪你。当然,跟踪一个人是一件令人不耻的事情,我做了,但我又要正大光明的让你知道,所以在这个时候,我出现在了你面前。”
陈远怡对他这番说辞很无语,白了他一眼。
“你见肖郡鹏做什么?”方少杰问。
“因为从少群和你的嘴里得知他最近做了一些事情,我去制止他。”
“我和少群?”方少杰眉头皱着,“我告诉过他,不要对你说任何事。”
“是的。但我还是能从你们的只言片语中知道些什么。”
“陈小姐,你都和我弟弟分手了,这些事就不用你管了吧。”方少杰说,他看陈远怡这个女人就是超级不顺眼,“还有我听我弟弟说,你要他每天晚上教你学经商?你要学经商?啊,对了,还有一件事,你都和我弟弟分手了,就不要两个人再租住在同一个单身公寓了好吗?陈小姐,你不觉得你做得这些事情,实在没办法让我对你表示赞同,表示喜欢吗?”
陈远怡目光看他,“我是打算学习经商,这点难道还有经过您的允许。我和少群还住在同一个单身公寓里,这是少群的意思。我也觉得,少群是豪门中的公子,和我合住在陋室里,他会住不惯,同时也不合适。但是这是少群要求的。因为我们分手,他已经心里不快,我没办法再驳掉他这个要求。”
“呵,一派胡言呐,他这样和你朝夕相对,不是心里更不舒服?”
“分手这个过程,谁的心里都不会好受,不止方少群一个。但这有什么办法,也只有让时间去冲刷掉。”
“哼!你这种将男人玩弄到骨掌上的女人也会心里不好受?我真不相信!”方少杰恶狠狠地说,完全是一种赌气的语气,“不过,就算你不舒服也是自找的,是报应。”
“是的,我是报应,我是自找的,但是,这和你方总没什么关系吧。”
“你伤害我弟弟就不行!”
“方总,你可以说我伤害他,我也承认我的错误,我也愿意努力抚平少群心中所受的伤,另外如果少群提出什么要求,我能做到的,我也愿意去做。但是,您如果硬要说这就必须是我一个人独自承担的错误,我不敢苟同,两个人在一起,经历相知、相惜、恋爱,然后幸福地修成正果或者不幸地分手,这两种结果都是很正常的,你不能说,凡是和你弟弟恋爱后分手的女人,那就是这个女人有错,就是这个女人不识好歹吧。”
方少杰冷冷一笑:“果然厉害的女人,果然是一张利口。你想学经济做什么?”
陈远怡看他一眼,“我也想像你们一样,开公司,做老板,然后和你们一样强大,到时候就可以保护自己,也保护我想保护的人。不然的话,我总是心里不安。”
“呵……真是个幼稚的女人。”这是方少杰对她的评价。
“我还想问你一个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