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侑宪去了云顶湖,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希望余曼菲明白,他没有抛弃她,他还是她最可以信赖依赖的斐二少爷。
可到了云顶湖之后,斐侑宪才明白,过去的都过去了,余曼菲已经不再是当年单纯的女人,他现在心里装着的也不再是对余曼菲真挚的呵护,而是为了替母亲恕罪。
“要了我,好像要她一定要了我,这一直是我的梦,从我成为少女到现在都没有停止的幻想,让你的手指,你的手掌走遍我的全身,抚——摸每一寸肌肤,让我沉浸在你狂热的爱之中,斐侑宪……这是你真正能救我,帮我的方式,以后她在晴湾,我在云顶湖,你有两个女人……”
她跪在他的面前,丝毫不在乎斐二少爷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叫做奎四的男人,就算此时斐二少爷马上要了她,周围一群人围观,她都不觉得羞耻,因为那是她的梦,一个有梦的人怎么会感到羞耻。
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她的心一直没有放弃奢望。
他说他不爱她。
“那你爱她吗?爱那个疯狂,恶毒的女人吗?”她愤怒地质问。
他点了头,他不想做任何的解释,爱自己的妻子,不是错的。
当时余曼菲哈哈大笑了起来,她说她不需要斐侑宪选择,她只想和安米拉一样的存在,享受斐二少爷同样的柔情,这样要求一点都不过分,可他却拒绝了。
“我不会那么做……”
“你就这么厌恶我吗?因为我已经脏了,被男人睡过了?斐宥宪,你好狠,好狠,如果你这么对我,我会让你也一样遭受这样的痛苦,我会好像幽灵一样活在你和安米拉的中间……”
她转过了身,冷冷地笑着,随后按一下房间里的按钮。
在斐侑宪的目光中,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这是她提前叫来的,一个可以提供有钱女人享乐的男人,她让那个男人抱住她,和她亲吻,然后一点点脱她的衣服……
若是一般女人,斐侑宪一定会漠然转身离开,他可不在乎一个无关女人的死活,可这个女人不同,她曾经几乎就是他的妹妹,他冲上去,将那个男人揪了起来,狠狠地打了一拳。
男人狼狈逃走了,余曼菲衣衫不整地躺在那里,笑着,那种笑,到现在还刺激着斐侑宪的神经。
“我等你的回信,斐二少爷,要么我是你的女人,要么,我就人尽可夫……我的一生都毁了,不在乎用你的钱,作践自己!因为身体是我的……”
“无药可救!”
斐侑宪愤怒地转身走了出去,让奎四叫人看着这里,不管怎么样,他不能让余曼菲这样作践了他曾经一直想保护的。
回来的路上,斐侑宪几乎怒火中烧,他不想成为父亲斐连峰那样拥有两个女人的男人,不想过斐家庄园那种永远斗不完的生活……
酒柜中,场景一下子拉近了,他难得这样心境狂乱,能抓住一个可以让他感到安慰,真实存在的感觉,他吻着怀中的女人,不想放过她一寸肌肤。
简溪深吸了一口气,希望能压抑心中蔓延开来的感觉,涌起的激荡,可她怎么也做不到,控制不住,甚至最终臣服下来……
睡衣被一点点地拉了上去,她完全契合着他身体的轮廓,酒柜里空间虽然不小,却也不大,椅子的面积虽然不大,却也不小,刚刚好能容纳了两个人的暧-昧,威士忌的后发酒劲儿开始发作,他越来越意识不轻。
简溪无法预测什么愤怒会让他这么失控,他丧失了应有的斯文和风度,就算在深山里也没这么疯狂过,拼命地要在她的身体里寻找什么,发泄一样地撕扯着她,让她感到有些痛,却很快淹没在这无法挣脱的狂热之中。
夜很漫长,蕴涵的东西实在太多,虽然漫长却若转瞬,连上天都嫉妒相爱的人,总是将他们共处的时间拨快几倍。
夜也很狂乱,放肆地飘着爱的气息……
当黎明一点点曙光撕开黑暗的时候,简溪睁开了眼睛,她很狼狈,趴在酒柜的地毯上,呈现了一个无比尴尬的姿势,她的腿好像抽筋了一样,怎么都收不回来,好像被冻成了那个姿势。
她怎么会趴着呢?
羞恼写了满脸,回头看时,他坐在她的脚边,就算狼狈,衣衫不整,斐二少爷的姿势也很有气场,手还放在她的脚踝上,明确地告诉她,昨夜不是一般的夜晚……
简溪撩了一下乱蓬蓬的头发,抬起了头,看着周围的衣服,酒柜里简直就是超级市场,有几瓶红酒掉下来,打碎了,还有那只杯子,歪在酒柜边,就差一点就掉下来了,那把椅子已经倒了。
怎么搞的,简溪吃力地爬了起来,浑身痛得要命,伸出两条手臂一看,她真想骂人,手臂几乎都是淤青,她的身上就更没法儿看了。
好在别墅里有个规矩,先生在家的时候,若没见出来,任何人都不能进入先生和夫人的卧室,不然这一幕一定会吓到人的。
简溪抹了一下嘴巴,伸出要抓睡衣,可睡衣上都是酒味儿,好像一整柜子的酒都洒出来了一样,房间就酒气弥漫。
羞涩地看了一眼斐侑宪,这家伙是真的喝多了,这都几点了还不醒来,看看他的身体,她的脸更加滚热了。
匆匆地穿上衣服,她又跑回了酒柜里,那家伙还在睡,若不叫,怕是不会醒了,她蹲下来用力地推了斐侑宪一把。
斐侑宪这才皱着眉头睁开了眼睛,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周围,立刻问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