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碗客店老板娘做的四川名菜红油水饺后,泽越止被辣的不行。
果然她怎么也吃不了太辣的东西。
看到泽越止被辣得连眼泪都呛出来的狼狈模样,客店的老板娘笑着端来了开水:“这位客人不是本地人吧,这个程度的辣味,已经是最低限度了哦。”
“我在北京的时候,也没吃过这么辣的红油水饺。”
泽越止说起了自己在北京时吃到的红油水饺的区别:“这个原产地的果然特别的辣。”
“为了配合各地客人的口味,原产地的味道也产生变化吧。”
“嗯,也是呢。”
泽越止和客店的老板娘聊了两句后,一扭头,就见到祝余将桌上的红油水饺全部吃掉了。
但是明明在泽越止吃起来那么辣的睡觉,可祝余全部吃下去了后还没有半点变化。
他居然觉得一点也不辣。
“真是木头一样。”
泽越止气得戳了戳他的额头,而祝余则依然是那副傻呆呆的样子。
两人付完资费后,泽越止便由背着两人全部行李的祝余抱住了腰,坐在了他的左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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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有两个月就要新年了,但是这天气还真是热啊。”
明明不用费力走路,可是泽越止却觉得真心好热。
她顺手从祝余的背上抽出了那柄红色的纸伞,打开后撑在了自己的头上。
另外一只手则看着自己的笔记本,翻阅着之前记录的内容。
“嗯……不知道兰飞鸿那小孩现在怎么样了呢……有没有去参加特级厨师测试呢。”
想到自己第一次出北京去各地辨识料理的时候,无意中击破黑暗料理界袭击和拐卖儿童的案件受害人,泽越止就有些挂心此事。
虽然救下了他和他的父母,但是秦芷兰也确实是被黑暗料理界的人给盯上了。
所以她的旅行在很短的时间内就结束了,然后不得不返回北京,然后接管了御膳厨房总管一职。
怕死怕到连厨房都只能交给自己信任的下属,除了自己下属做的饭菜外什么食物都不敢入口的程度,这天子一职干的还真是个悲剧。
“阿余,你说我给兰飞鸿写了推荐信,是不是有些公为私用呢?”
泽越止转过头去,看向了祝余。
而祝余他则依然是那副沉默的、什么话都不会回答的样子。
“也是呢,应该不会的,广州特级厨师测试的主考官,今年可是雷花师傅,她可是个绝不会因为推荐信由谁来写就见风使舵的人。”
正因为不会见风使舵,没有察言观色的本事,所以她的官位也仅仅到此为止。
但是泽越止不一样,所以她才能官运亨通的一直做到天子心腹“龙御史”的位置。
二十八名放在明面上的龙御史里,只有她一个女性。
而且在其他的厨师眼中,她也是个实力卓绝、超凡脱俗的天才厨师。
“真是糟糕了。”
思及此处,泽越止捂住了头。
丘比那个家伙又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这几年间也稍稍见了它几面而已。
况且,她唯一做得能让人称赞的也只有蒸白饭而已。
可是一想到按照现在的速度到广州的话,估计就快要到春节了。
“广州的春节可是有饺子大赛哦。”
想到这里,心情就开心起来了。
感觉到了泽越止开心的心情后,祝余也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不知道今年的阳泉会做出什么样的饺子呢?前几次阳泉都没拿到优胜,真是丢人死了。赵瑜那家伙到底在干什么嘛。”
泽越止念叨着赵瑜将国营餐馆的招牌都砸掉了的做法,却也不得不承认广州的各家餐馆的实力不容小觑。
比起天子脚下的北京城里的各家酒店的实力,也不容多让。
“菊下楼没有了贝仙女,真是有些遗憾……以后大概都吃不到贝仙女做的菜了吧。”
一路自言自语着的泽越止,根本不担心自己的话会被人听见。
她说的又轻又快,除了自己以外,谁也听不见她在说些什么。
更何况红伞落下的阴影,也遮住了她脸上的表情。
就在晚上到达旅店后不久,龙御史专用的信使带来了天子的手谕。
‘去上海吗……’
看完手谕上的内容后,她当着信使的面将这封信吃了下去。
看到泽越止吃完了信,微服私访打扮的信使这才悄然离去。
“糯米粉做的信纸真是噎死我了。”
就着冷茶将堵在喉咙口的糯米纸吞下了胃后,泽越止一手托腮,忍不住吐槽起来龙御史的密函几年都不变的糟糕口味。
但是居然让她去上海……黑暗料理界的手不仅仅伸向了上海而已,上海各行各业的公会龙头的态度……这么说吧,天子不耐烦这个地方的公会老是和自己唱反调,让她去将当地的公会情况摸个清楚,当然,真正在暗地里做动作的人,不是她,而是隐藏于暗中的龙御史。
她这个被天子摆在明面上的龙御史,只要负责拉各方仇恨,外加吸引各方火力就足够了。
“好,阿余,我们变换方向。”
泽越止立刻收拾好行李,然后退了房就直奔铁路局的方向。
买了当天最后的一班前往浙江的火车票后,泽越止就跟祝余上了火车。
要让祝余那硕大的身躯挤在车厢里,真是为难他了。
也难为他能够忍受得了蜷缩在一起的状况。
泽越止想到自己包了一整个车厢,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