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庙,顾名思义,就是囚禁轩王府犯了错的奴隶。其中的可怕更甚于宗人府、大理寺。最起码进入到宗人府的牢狱,那些官员、狱卒或许会迫于皇亲国戚的身份,不上大刑。
可轩王府家庙可不会顾及皇亲国戚的身份地位,它直接受轩王管辖。
之所以叫家庙不叫地牢,是因为怕上头那位以后找轩王府麻烦,便直接唤作了家庙。
虽然风君錝并不怕上头的那位,可他有个要紧的毛病,他尤其是怕麻烦。
“敢问父王可将儿臣看作过儿子?”风松流不管不顾的吼道。
甚至连翰宗都是吓了一跳,‘三少爷你这样不是找死吗!’(风松流:笑话,小爷在不吼出声来真的会死。)
风君錝微微的顿了顿,诧异的看向风松流。
“您连儿的排名第几都忘了,还不是从来没把儿臣当儿子看吗!”风松流不屑的笑了笑。
面对风松流的质问,风君錝抚了抚自己的下巴,像似思索着什么。
“儿臣是你的三子,不是四弟松澶。”风松流语气不敬的说道。
翰宗的脚步一顿,面容上带着难得一见的疑惑,‘三少爷,何时变得这般有胆量了?’
想到王爷常说,“轩儿,最肖其父。”也就释然了。也对,三少也是王爷的儿子,虎父无犬子,虽说三少爷是庶子,不如世子爷那般聪勇过人。
‘这老头子,还是顾念着我的。’风松流看着翰宗迟迟不动手,便是感到有些暗自得意。
风松流抬起头望了望身材高大的翰宗,眸子微眯。(还不赶紧放了本小爷。)
翰宗像似没有接到的目光,仍旧维持着擒住三少爷风松流衣领的动作,挺拔如松的站在原地,仿佛这世间没有什么可以将他压倒在地。
“原来,你是老三不是老四啊!”风君錝难得柔和的对着风松流说话,倒是风松流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下月初十可是尔的生辰?”风君錝像似想到什么,随口问道。
翰宗松开风松流的衣领,松流赶紧整了整自己的衣衫,让自己显得文质彬彬一些。
“儿子生辰不是下月初十,而是下月初一。”风松流眸光微微一闪“轩王兄的生辰正好与孩儿是同一天。”
‘虽然小爷我现在没本事,但我也不会让你好过。’风松流想到某人,有些咬牙切齿。
“初十”风君錝抚了抚手,冷硬的就将风松流的生辰改动。
翰宗抱了抱拳,默运劲气。只一会变幻化成虚影消失在书房当中。
“孩儿领命”
‘老头子,你果然偏心偏的可以。’风松流眸子里泛着冷光,殊不知风君錝已将其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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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孩儿先行告退。”松流悄然站起身,运起幻气。
舛偈焙粜ド起,狂风大作。吹得王府中精心养护的树木掉了不少叶子和果实……
“老头子,快来夸奖我吧。”风松流面带着得意。
只是风松流得意的劲头还没过,狂风突然消散,树叶果实各归其位,好似刚才的狂风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此时风松流还没有收起的气劲,可是任他怎样催动自己的气息,却再也不能将狂风唤来为自己所用。
风松流知道这是有人在压制住了自己,只是这个人的修为必将远超于他承念境五阶境界修为。
风松流首先试探的看了看风君錝,只见他微眯起双眼,好似在闭目养神。
‘看样子,这个压制住我的高手定是老头子的影卫。’风松流知道翰宗的实力高超,就料定刚才出手的是他了。
松流毕恭毕敬的退出书房后,便是显出杀气。
“那人,不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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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风松流走的有些远了,风君錝虎眸猛然一睁,眸光中带着灿亮的白光。
此时,远在苍云大陆另一头的一座宏伟的宫殿之中
“这家人可真有意思!”一个身着紫衣身材姣好的女孩嫣然一笑,虽是面容略显稚嫩,但她却是拥有着可以令天下的男人为之疯狂的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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