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九继续道,我们北派算发丘门后代,这发丘门是中国古代后汉才有的,与来自于战国时代的摸金门颇为不同。
其中最为不同的当是他们的之间的信物,发丘印与摸金符。发丘印刻有天官赐福,百无jinji八个字,在掘丘盗墓者手中是件不可替代的神物,号称一印在手,鬼神皆避。
与摸金一派的手法接近,技术上稍微逊色,但比较注重众人合作。古代经常以当铺的朝奉,古董商等身份为掩饰。
不轻易出手,偶尔行动多针对某些大型陵墓,是四派中唯一不忌讳与官方合作的一家。清代因为外族迫害,流亡海外,多活动于东南亚及美洲一带,他们与摸金校尉互相看不顺眼,发丘以为摸金因循守旧,空有精悍手艺只为衣食谋,不去能将行业发扬光大;而摸金认为发丘与官府合作,挖掘古墓时坏人尸骸,损人风水,对行内传统规矩多有违背。
发丘天官盗墓前多同时邀集多人,做好详细计划,对可能出现的情况做出应对措施。然后按部就班,依次进行。因此在掘丘过程中危险性最低。
这发丘门由于清政fu的迫害和摸金门的挤兑仇杀,传到我爷爷这一代时,已经寥寥数人。据现在所知,圆通和绝尘尘长老,以及我爷爷都是发丘门的传人,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二十年前我爷爷都失踪,此刻,他俩人又身亡,又给你一本你爷爷给你的《尸经》残书,这个中关系甚是复杂,留下的只有无尽得谜团了…
“施主……施主……山下,山下有人上来……”突然一个满脸鲜血的小沙弥从外奔入,上气接不上下气地说道。
“吗的!老子和这些狗r的拼了!”胖子骂骂咧咧着一把出腰间的手枪就要冲了出去。
“施主……施主……。你们还是快点逃下山去吧!”小沙弥一把抓住胖子的衣袖,眼里到是满是关切。
“逃!哪里能逃?逃个屁,来的不是老九门的人便是日本人,我看还不如都一起去杀了这些王八蛋。”胖子愤愤的说道。
“胖子,回来,别添乱!”胖子大大咧咧的就要冲出去,小宾趁他不注意我一个箭步拿了他手上的枪。此时,大家伙一听到有人追上山来也急躁了起来,顿时乱了方寸。
“这……这里有一个暗道直通后山,你们还是快从这里下山去吧。”那小沙弥突然转动了侧面的一尊笑口常开的弥勒佛,然后急切的松手又跑到佛像的对面,又连续转动了另一尊佛像三圈。突然石块震动,无数只小石块急速地从洞顶掉落,砸得我们的头生疼。于此同时在对准洞口的石壁陡然开裂。
“快,快……”小沙弥呼叫着,一只大石头突然向他坠落下去,“咚……。”小沙弥没有及时的躲闪,头上的血顿时飞溅了出来,身体晃了晃然后瘫倒了下来。
我连忙伸手去拉,可是这整个地方好像要坍塌了一样,根本没有我去拉他的机会。大家急忙快速闪进石壁的裂缝里。
“轰!”石壁上的裂缝陡然的合了起来,我们的身后只听见石块相撞得声音,黑暗中,不知谁点亮了一盏马灯。我清定了一下人数,谁也没有落下。
在暗道中我们左拐右拐的mo索着前进,好在洞道里的情况不是想象中那么差。
大约走了两柱香的时辰就到后山脚,一路上大家都一声不吭,心事重重。
出去洞道,大家商量一番后,决定按图所示,找到大夏都城,进不去就毁了它,至于我们为什么成为宝墓守护人,大家都是一知半解的说不出个所以然,但我相信有一个人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五爷。
无奈我几次提出见五爷,都被刘姨各种借口推开了!反正,我感觉到这个中之事绝对没表面这么简单,现在的我真有点进退两难,回去怕连累父母,前进我左右觉得我们这是在钻别人的圈套……
暗自酝酿片刻后,我做了一个殊死的决定,陪他们玩到底,彻底搞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希望最后的答案不是阴谋,不是圈套。
我拿出《尸经》有地图的下年本,找出那张画有路线的,经商量最初定的路线是从贵州火车站乘火车至郑州,再到西安,然后往北至蟠龙镇……
可是担心被人的跟踪,我们改由从济南向西北出发,经过石家庄,再到太原,最后到靖边后,再步行至毛乌苏沙漠,这当然我们还要担心老九门和想杀我的日本人,这样一来,他们根本想不到我们会采取第二条路线。
“刘姨,干脆还是乘火车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只要晃过那些人,一切就好办了。更何况这第二种路线比较慢,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是不可能到达目的地的。”巫九见采取第二条路,心里极不愿意了,要知走完这第二条路是何等的艰辛,换成谁,谁都会不乐意。
最后,还是同意了巫九的想法,上火车直奔目的地乌苏沙漠,还好一路都很顺利,大家才算安下心来。
下了火车,并没有直接入沙漠,而是找了个农家住了下来,刘姨张罗着所需的干粮和水,还有挖掘墓穴所用的工具。
为了不引起人注意,刘姨不让我们出门,一路癫波大家也都累了,刘姨一走,他们几个倒头便都睡着了!我本来想蒙头大睡的,可摸摸绝尘长老所赠《尸经》上册,就一点睡意全无了。索性掏出来看个遍,然后毁了它,毕竟这东西装在身上也极不妥当。
打开尸经,书是以三世因果经开头,书的开篇便讲欲寻风水要先学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