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手就把兜里五爷留下的那张纸掏了出来,又念了一遍,非宗无解、阴阳双血、彼岸花开、散而复聚。 拿着这张纸激动的对着他们两个说道:“我知道了,这就是拿发丘印破解诅咒的方法。”
我这么一说倒是把他们两个弄糊涂了,连忙解释道:“你们想想,我师傅为什么要留下这张纸,他一定是知道我对发丘印毫不了解,所以才要留下这张纸给我做提示。”
“先人的,你小子开窍啦,那快说说纸上写的什么意思。”
巫九的这个问题,一下子又把我赶回到原始状态,激动的情绪瞬间泯灭,拿着这张纸看来看去,也看不明白五爷这是给的什么提示。仔细的回想和五爷在一起的那几年里,从来就没听说过这几句话,别说是几句了,就是一句都没听过。
以我对五爷的了解,他不是一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人,办事干净利落,从不绕弯子,可这纸上的字,也太难理解了,根本就是丈二和尚让人摸不到头脑。想一想就觉得脑袋像要爆炸了一样,越想越迷茫,越想越头疼。
“先人的,先别动,你他娘的思考归思考,怎么还把脑动脉崩开了。”
听巫九说我脑动脉崩开了,连忙用手去摸,手刚碰到后脑勺,立刻感觉到湿乎乎的,把手拿过眼前一看,全是鲜血,只顾着去想问题了,都把后脑勺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巫九和吴念又重新给我包扎了下,巫九把纸拿了过去,让我先休息一下,不要再想纸上的字了,他和吴念先研究一会,说是怕我再想下去,一会就得血崩而死了。
坐在地上休息了几分钟过后,看他们两个也没研究出什么门道来,我便又参与了进去,正所谓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与其让他们两个胡乱猜测,倒还不如按照我五爷的思路想一下,我对师傅思考问题的方式,还是有所了解,也许按五爷的思路,能悟出纸上字的含义。
我把想法和他们两个说了一遍,他们认为我这种方法并不科学。说是五爷心里想的什么,早就和原来的想法不一样了。也是怕我摸不透五爷的心思,白浪费时间。虽然他们反对,但思想是我的,所以我还是要执意的尝试一下。
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过滤了一遍,从我来这里找五爷为,到发现日记纸张,这都可以证明,五爷在铜钱寨呆的时间一定不会很短。再想到那个木屋,还有里面的两个黑白双煞。应该是日记里记载的东西,他们在这里好像是在做什么研究。然后是木屋下的血地,血地中那么大的掏空面积,当然这是一个很大的工程,没有三五个月时间绝对完不成,关浩曾说过一年前他就在铜钱寨见过师傅,所以血地也很有可能是五爷的人弄的。他们绝对有足够的时间。至于血地下通向冥楼的隧道,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五爷原本就知道这冥楼和发丘印,不然不会特意上来给我留这张纸。
想到这里,我突然间感觉脑皮发麻,有一件事情似乎有点说不通。或者说让我想的可怕,五爷怎么知道我在这冥楼之上,如果他真知道这冥楼和发丘印,那为什么……。
巫九和吴念的目光瞬间看向了我,估计是因为我想的这点太可怕了,以至于我的脸色发生了变化。
“陈道,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吴问道。
我对着他们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说道:“你们有没有考虑过,五爷为什么要在铜钱寨出现,为什么他会知道我们在冥楼之上,又为什么要留给我们这张纸?”
“先人的,你这也叫想到了,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都想不明白,五爷是谁?盗墓人的一代当家人啊,他知道发丘印在这以后,会怎么样?肯定会和你在一楼的时候一样,第一反应就是要拿回发丘印,所以他出现在铜钱寨完全是因为发丘印,这绝对是他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就在巫九继续高谈阔论的时候,吴念突然插嘴问道:“那五爷为什么不自己来拿发丘印呢,何必搞得这么麻烦?”
吴念的这个问题瞬间就把巫九问愣住了,其实吴念问的这个问题,也是我一直冥思苦想都不能明白的。既然五爷在铜钱寨这么久了,为什么不自己来拿发丘印,干什么还非要给我留个提示,而且留下提示后,为什么还要跑?他既然想让我去拿发丘印,那还跑什么,还是他有什么秘密怕我知道呢?
“先人的,会不会是这样,你五爷知道你当上盗墓人当家人,为了给你树立威信,所以让你来拿这个发丘印,也算给你个露脸的机会。”
我对着巫九,摇了摇头回答道:“不对,按照五爷的性格势必会今日事今日毕,五爷绝不会等着我来拿发丘印,更不会给我树立什么威信。而且你想过没有,如果我不发现五爷在铜钱寨,那我永远都不会来铜钱寨,又怎么会知道冥楼和发丘印,那五爷就永远都不拿发丘印了吗?你这个分析很不成立,这一点可以排除。”
“我艹,怎么就不成立,想让你来还不简单,故意透露点消息给你,你不就来了吗。你要说这个不成立也行,那还有一点,也是最为关键的一点,你五爷和我们根本就不是有缘人,你才是有缘人,所以你五爷故意引你到这来。”
听到巫九说的话,我立刻若有所思,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站在一旁的吴念低沉着脸,看着我和巫九,说道:“巫九说的对,看样子的确是五爷把我们引到这里来的,把纸给我。”
吴念接过五爷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