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大道的尽头驶来一辆小汽车,仔细一看,是谢文博的,这家伙去来什么地方,怎么一去就是几个小时,眼看马上太阳就要落山了。(首发)
转眼间,小汽车就已经到了身边,车窗里探出谢文博的头,还未等我们开口,他急急说道:“赶紧先上车,出事儿了!得麻烦你们帮忙走一趟,快快,人命关天……”
一听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我跟小宾看都没看一眼,便扑身挤上了车。
人还没有坐稳,谢文博一个急调转头,朝来的方向疾驰而去,小宾不安的问道:“老兄,到底出了什么事?”
“有人中尸毒了?”谢文博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尸毒?”我惊愕地问了出来。
先别问那么多了,马上就到,到那你看看就知道了。
谢文博说完之后,加大油门,一个转弯创建的几户农家,瞬间便看到人潮涌动。
“陈道师傅,快下车,你赶紧看看是怎么回事?”谢文博催促着自己先跑到人群中。
看来真的是出人命了!我也没想那么多,下车后也冲入人群之中。
偌大的院子内,几十个村民,竟然都面色苍白如纸,神情空洞,看上去是惊吓过度。
谢文博看我穿入人群,赶紧迎了上来,火急火燎的说道:“陈道师傅,里面请,你快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人群之中,一个道人身形怪异地躺在地上,一部分裸露出来的皮肤,呈青黑色,看上去渗人之极,由于是趴着的,所以没有看到脸,我想脸部会更吓人。
“这位是……她怎么变成了这般模样?!”我惊愕地张大嘴巴,随即拉了拉谢文博的衣角,低声问道:“这难道就是……”
“不错!这个妇女,中了尸毒,而且满身煞气,想必并非中尸毒那么简单!”谢文博倒吸一口凉气,低声喃喃叫道。
谢文博缓缓掀开妇女身上的白布,只见她的脖子以下,如烂疮一般,流出血红的脓水,恶臭之极,而且她的胸口附近,也凸起一个个大包,血红脓水湿透了她的前襟后背,甚至她身下铺垫的草席,也尽数被浸透。
尽管如此,我弯身探了一下她的鼻息,仍然有微弱的呼吸。
“她是我老婆,吃了村里马大麻子卖的腐之后,就变成了这样,不单单是她,全村上下,有一小半人,都得了同一种病,四肢萎缩,唯独五脏六腑凸起,请了大夫看过,拿不定主意,先说是瘟疫,尔后又告知了许多偏方,直到我们所有人束手无策,才有人发现后山绝阴坳的血池再次涌现,如此看来,一定是那里面的东西在捣鬼!”一个老头声音冰冷地说道,似乎这件事,已经让他陷入绝望。
“既然你们已经怀疑上了血池,应该直接去那个地方才对,为什么还在这里耽误时间。
“哼!血池的事情不能泄露出去,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去都,不然我们安南镇守护了数千年的秘密,便会毁于一旦!”
哪老头子面色狰狞地说道,顺势向外面打了个手势,只见三五个青壮年,抬出一口大铁锅,架在了刚刚砌好的锅台上,而一旁,派摆放着一大桶油,看到这一幕,我不禁浑身一颤,安南镇的村民,这是要玩哪一出啊?!
“哪老头子是什么人?”我扯了扯谢文博,小声问问。
“他是这里村长,他旁边到那个大胖子是这个地方警察局局长,我看这是我们到机会,哪血池……”谢文博话到这里,嘎然停止。
我正想问呢,大胖子局长开始说话了!道:“现在这种情况,不管都不行,反正都是死,我们就各尽所长,拼一拼吧!我们来封锁消息。”
我先让人着草席上包上妇女,处理一下,暗暗的想着,究竟是怎么变成了这样,还有那绝阴坳的血池下面,究竟埋葬着什么,以至于安南镇的村民的警察所都愿意封锁消息。
“陈道,这件事很蹊跷,只怕我们管不下来,到时连命都搭进去啊……”小宾颤声说道。
我还没有机会回答,谢博文紧锁着眉头,道“陈道师傅,吴老头可是降妖伏魔的行家,他虽宁死不屈,对付尸毒,但是……你得帮忙想想办法”。
我回身看着小宾还谢文博,“都已经走到这一步,尽人事听天命吧,拼一拼或许还有峰回路转的希望,再说这里的村民遭逢大难,我身为道门中人,理应济世为怀,尽力帮助他们。”我安慰了一声。
随即向村长问道:“村长,可曾统计出来安南镇一共多少人患了这种怪病?”
“我们安南镇是众所周知的大村子,人口千余,然而患上此等怪病的,目前有近百余人,陈道小师父,这究竟是什么怪病啊?”村长放下警惕之心,满脸的憔悴之色。
“唉!这哪是什么病!”我想了想,随即问道:“对了,刚进村的时候,我似乎闻到一股浓郁的铁篱寨的味道,你们熬那种东西干什么?”
“这是一种偏方,据说专门治愈这种怪病,五脏闭气,四肢萎缩,且全身流有脓毒,本想通气之后就能慢慢好转过来,谁知道事情会恶化到这种地步……”村长叹息一声,看着自己的妻子痛苦的神情,不免黯然泪下。
“他们并非是得了什么怪病,而是中了尸毒,不过普通的尸毒起初没有这么严重,比如你妻子这样,一定是冲到了煞气,煞气不出,尸毒难解,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煞气的来源,先破掉煞气,再解尸毒,你们能够如此谨慎,想必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