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滴子随着纳兰寒回到客栈,纳兰寒叫血滴子先回到楼上等他,他等下就上去,他问了问老板有没有被子什么的,这个老板非常好人,但他的老婆就没那么好人了,只认钱不认人,老板他看了一下四周,确定他老婆不在,立刻从他的房间拿出一份新的被子,说:“来给,这个被子可暖和了,你先盖着,不收你钱。”
纳兰寒总不能白白收下这个被子吧,也是拿出了几个铜子当作租下这个被子用的租金,但老板始终不肯收下,并且说,让他赶紧回去,要不然他老婆回来了,连被子都没有了。纳兰寒只好抱着被子赶紧上去,三步一回头说谢谢,老板是一个看上去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但依然精神奕奕的样子,而且人很好,估计这里那么旺的原因就是老板服务好吧。
抱上被子的纳兰寒把被子放在床上,血滴子在喝着茶,纳兰寒说:“你去洗一下澡吧,早点去还有热水,要不然太晚了老板娘就不烧热水了。”
血滴子有些为难的挠挠脑袋说:“那个,我没有.。。”他指身上的衣服。
“哦,在我的包袱上,那里有几件衣服,你拿去穿吧。”纳兰寒在整理被子,没有回头,只是那样告诉他衣服在那里。
房间不是很大,一眼就看完了,所以包袱血滴子就拿了下来,随手拿了一件衣服就去洗澡了,天慢慢黑了下来,天上渐渐挂上了星光,露出夜里该有的宁静,虽然这里是闹市,但后面有一片土地,土地还是会发出蟋蟀的鸣叫声,但是要非常仔细听才能听到。
纳兰寒望着外面,不禁有些感慨,如果这次请到了兵,打退了胡人,那么他就再也不参军了,因为这条路太危险了,当年他参军是迫于生计,如今,他决定,不能再犯当年的错了,即使现在云琊不知去向,他也要一直找下去,直到找到为止,不然他这一声都会有遗憾。
客栈的人熙熙攘攘的出去吃饭了,不过正好他们吃混沌的时间很接近傍晚,所以就算饿了大不了出去吃个宵夜。
血滴子回来了,洗了个澡明显精神好了许多,起码不会看上去像一个大叔一样,纳兰寒说:“嘿,朋友,还不知道你叫什么,所以就先叫你朋友,你等下睡在这里啊。”纳兰寒指着刚刚他铺好的床。
“那你睡哪里?”血滴子问道。
“哦,我打地铺。”纳兰寒说道,但是附加一句,说:“哈哈,这个你不用担心的,我是军人出身,不会有事的。你就放心吧。”
“哦,好吧。”血滴子这个人不会挽留别人,不是不会,而是不知道怎么说,他习惯沉默了,但还是说句“谢谢”。
就这样,血滴子和纳兰寒渐渐熟络了起来,渐渐的血滴子不再感到对外界有种抵触,他可以接受纳兰寒对他这种没有任何企图的好,但是他不知以什么为报答,他就告诉纳兰寒,说:“我的名字叫血滴子,你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我,只要不违背良心和道德就可以。”
纳兰寒微笑起来,在蜡烛下显得非常阳光,说:“嗯,谢谢,我之前虽然介绍过我自己了,但我现在再自我介绍一遍,我叫纳兰寒。”
胖子大吃大喝的,几乎不把自己撑死就不回去的那种拼命感觉,这一顿饭吃得非常狼狈,让上官梵熙和欧阳判官总结出一个道理,就是以后去公众场合千万别带上胖子,要不然他会丢了先人的脸。
突然胖子想起了什么,嘴里塞着满满吃的,说:“诶,你们刚刚不是说有个决定要说吗?那现在说吧。”
想起这个,上官梵熙也觉得不是很重要,主要的决定是让胖子加入我们这个两个人,最重要的才是重点,他说:“哦,那也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是让你加入我们。”
“真的?!”胖子欣喜若狂,手舞足蹈的。
“真的。”欧阳判官补充道,然后接着说:“不过这一餐是算欢迎你的,谁知道你选了那么贵的酒楼,我们带的钱.。”
胖子拍着胸口说:“没事!我胖爷穷的只有钱,这点算什么。”
上官梵熙见火头上来了,就煽风点火说最后最终决定,说:“以后我们的伙食你包了对吧,胖爷!”
“没问题,小意思。”胖子此时简直豪气,要飞天了!
到了最后买单的时候,胖子一副苦逼脸,估计刚刚喝醉了,乱说胡话。
胖子出门的时候,说:“我刚刚说的话从现在开始不算数啊!”
“什么?”上官梵熙和欧阳判官睁大眼睛看着他,胖子摊开双手双脚坐在地上,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于是上官梵熙两人互相对望了一眼,脸色平缓,他们俩异口同声的说:“我现在有点想打架!”
“啊!”胖子听到打架,立刻蹦了起来,一个劲的跑,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花在这两条腿上,但是,就算胖子那两条腿是飞毛腿,也跑不过上官梵熙啊,上官梵熙三两步就跳到了胖子前面,一把拦住他,而后面的欧阳判官早已经来赶来,现在胖子可是腹背受敌,前有悬崖,后有追兵。
“咔嚓”上官梵熙和欧阳判官早已摩拳擦掌了,胖子吓得坐在地上,屁股像有腿一样一路往后挪,直挪到了一个角落,那个角落暗暗的,而且还是一个死胡同,简直就是给他们提供了最好的打人场所。
上官梵熙指着胖子的鼻子说:“你是不是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了啊。”
胖子在地上瑟瑟发抖,似乎像一个少女在阴暗的胡同被人jiān_sh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