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天宇听了这话故意装糊涂,然后忍不住的问了句:“怎么了二舅?凡宇集团澳‘门’赌场不让你进去了还是不让你玩了?看你这架势,好像去滨海玩得不怎么痛快?”
“他们玩倒是让我玩,”陈建成气呼呼的说:“可是,整天坐在那机器前面,到是一分钱都不‘花’,可一分钱也都不赚啊,这叫什么赌博呢?”
乔天宇听了他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轻声的说:“二舅,那这就不能怪我了,你要求免费参加赌博,我已经让人给你免费了,而且入场费茶水费全都给你免了,你说不出钱买筹码,人家也没有要你买筹码,即使我是商场的老板,我也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你要玩的那几样赌博都免费的让你玩了,但是,你说的你没有赢到钱,那我也就无能为力了,如果你是和我赌,那我还可以让着你,但是你是和机器在赌,那机器可就六亲不认,你不能打败它赢到钱不能来怪我吧?毕竟我也没有办法让那机器输给你是不是?”
乔天宇这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所以陈二郎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心里虽然气呼呼的,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因为乔天宇的确给他免费赌博了,他总不能叫人家还白给钱他吧?那不等于就是张口要钱了?
他原本的想法是去凡宇集团澳‘门’赌场赌钱,而他打着乔天宇的旗号去就不用资本,于是就只有赢的没有输的,那就等于是捡钱。。 叔哈哈·中·文·蛧·首·发
只是,他太小看人家开赌场的人了,尤其是乔非凡,对于这种无赖,他大把的办法对付他们。
陈二郎不是不想输钱吗?那他就不让他输钱,同样也不会不让他赢钱,他相信,这样整天在赌场里一蹲就十几个小时的人如果一分钱都赢不到同时一分钱也不用输,没有几天就没兴趣了,因为不输不赢的赌博还不如坐在家里看八卦电视剧,一点意思都没有。
而陈三郎找他是想要问他,看他们这家公司有没有和他们公司合作的项目,这一点,乔天宇一点面子都没有给,只说自己公司和他公司是完全不同的公司,陈三郎做电子,走的是老新加坡人的路线,而他做的是石油电信等,跟他不搭边。
可陈三郎同样的老‘奸’巨猾的人,当然不会简单的相信他的话,于是又说那看看别的有什么合作项目,他是真心的想要和外甥合作,携手共进的。
乔天宇原本就烦这一类的人,于是就直接把陈三郎扔给了采购部,让采购部的人看看有没有需要购买的材料是陈三郎公司也有生产的。
还真别说,的确也有,只是量不是特别的大,采购让陈回去寄一份样品来,说要送去质检,如果质量过关,那看在总裁的份上,等和那家公司的合约到期了,自然会第一个考虑到她的。
虽然说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合作意向,而且未必能合作成功,不过这也足以让陈三郎高兴了,毕竟凡宇集团新加坡分公司包括了韩国分公司,这两个国家合起来,再小用量的东西,也都能赚一笔回来的。
送走陈三郎,没有过两天,乔天宇还没有喘过气来,又迎来了陈四郎,而陈四郎这人和乔天宇年龄差不太远,所以俩人都还算合得来。
当然了,只是陈四郎希望乔天宇投资他们新开的公司,并且希望他去做大股东,还说他们新开的公司目前虽然是贸易公司,但是以后肯定会很赚钱的。
对于这一点,乔天宇看了他的资料后就一点都不敢偶同,于是赶紧劝他说,现在做快递业务风险高竞争大,新开的公司几乎没有人寄货,而如果去靠人家公司做转手生意,估计就只有亏本的份。
陈四郎听他这么一说,赶紧问那做什么才能赚到钱,而他现在急需要赚到钱给老爷子看一下,让老爷子知道,除了陈建成,陈家族还有别的有能耐的子孙。
乔天宇赶紧打着哈哈说,投资的事情要谨慎,不仅他自己要谨慎,也劝陈四郎要谨慎,说他再考察一下市场,看目前投资什么风险相对小一些也稳一下的行业,然后他再打电话告诉给他。
送走陈四郎后,乔天宇才想起,那陈大郎还没有把倪向南和他签约的那份什么狗屁协议寄来呢。
他的耐心的确是到了极点,于是就给陈建成打了个电话,意思是他规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如果他现在赶紧送过来的话,那么他还是原谅他,如果他继续这样不理不睬的,那么,恐怕要对不住了,到时陈建成出了什么事情就不要怪他手下无情。
而陈建成完全没有把他的话当回事,在电话里还用长辈的语气教训他,要懂得什么叫尊老爱幼,自己舅舅的东西原本就不该抢的,同时还提醒他,倪向南那个‘女’人被他玩烂了,让他把目光放在别的清纯的‘女’人身上去。
乔天宇听了这话暴跳如雷,即刻反威胁回去:“陈建成,你明天不把那东西亲自给我送过来,我告诉你,不用半个月,你就会再次抓进去,而且,这一次肯定是保都无法保出来了,到时死在牢里就不要怪我六亲不认,因为这都是跟你学的。”
陈建成听了他的话在手机那边冷笑了一声说:“乔天宇,你猖狂什么?你要敢动我,那么,我告诉你,我手里有大把的我和倪向南‘床’上的‘艳’照和录像,我完全可以‘交’给那些三\/\/级片电影制片公司,然后倪向南的‘床’上功夫,会在一夜之间传遍天下的。”
乔天宇听了这样的话,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