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老头没有看过宫律颖身上的伤,不过他听过实施抢救的女校医的描述,知道宫律颖身上的伤中有爪伤,且爪伤的位置正是她的肩头。(.)
祈少伤出的是爪,抓的是雨仪雪的肩头,这不就是袭击宫律颖的凶手的出手特征吗?
而且祈少伤符合凶手的是个孩子的特征,更拥有成为凶手的作案动机和时间。
“所以!你就是凶手!”
严肃老头的结论让祈少伤感到好笑:“我说老师,你凭这些证据就说我是凶手,是不是太草率了些?”
严肃老头摇头道:“这不算草率,因为你身上就有你是凶手的证据!”
“你左手掌心的伤是剑伤吧?像你这种年纪能够受剑伤的,只能说明你生活的地方能够接触到刀剑,换句话说,你家人中有舞刀弄剑的习武之人……”
严肃老头看着祈少伤,脸上浮现笑容:“如果我没有看错,你受家人的影响,从小也有习武吧?”
严肃老头脸上的笑容变冷:“宫律颖也有练过一些简单的防身术,要把她打成重伤,出手的凶手要么有小孩子不该有的狠劲,要么就要有小孩子不该有的武功。”
祈少伤笑道:“按你的意思,凶手是非我不可了?”
严肃老头冷冷道:“是你们,不是你,你是凶手,她也是凶手,你们一个凭武功,一个凭狠劲,联手打伤了宫律颖。”
祈少伤抱臂环胸,背靠椅背,淡淡道:“老家伙,口说无凭,证据呢?”
严肃老头冷笑道:“我刚刚说的那些就是证据!你身上的武功和她身上的狠劲就是证据!”
祈少伤淡淡摇头:“老家伙,你好歹也是老师啊!这种证据能做证据?起码要有实证,比如监控录像什么的。”
“不巧得很,今天游轮上的监控设备统一更换,没能录下有用的实证。”
说话的是两个年轻漂亮的女老师里留比肩短发那个,她看着祈少伤,语气不善的道:“这事前两天学校就贴出了通知,你别说你不知道。”
祈少伤看向短发女老师,摊了摊手道:“这事我还真不知道,因为我是先前才登的船。”
“先前才登的船?你不是学校的学生!”
这不怪短发女老师发现得太过后知后觉,着实是她的注意力从来没有放在游轮小学上的好几百学生的身上,因此她对这些学生并不熟悉。
“不过,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并不能说明你就没有了嫌疑,相反,你的嫌疑更大了!”
短发女老师语气更加不善的说道:“你一来学校,学校里就有学生遭了袭击,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
祈少伤没有理她,他转头看向余下那个女老师,微笑着的道:“老师,你说呢?”
余下那个女老师有一头乌黑亮丽的如瀑长发,她的气质温婉,容貌娟秀。
如果她仅仅只是这样,祈少伤不会专门的微笑对她,因此她还有特别的地方。
是她的一双美眸,静谧若幽,清澈如水,隐藏其间,还有一座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
她见祈少伤问她的话,温婉的回道:“你要是有证据证明你们不是凶手,我就放了你们两个。”
是“我”不是“我们”,此话道出长发女老师才是三个老师中的主事老师。
祈少伤向她灿烂一笑的道:“你让他们两个出去,我证明给你看。”
长发女老师温婉一笑:“有什么证明是他们不能看的?”
祈少伤点明道:“他们看与不看,对你放不放我关系不大,那我为什么要给他们看?”
这话的确是实话,可落到严肃老头和短发女老师耳中,还有些刺耳。
两人的表情都因此变得有些难看,长发女老师无视他们的表情变化,朝他们挥了挥手。
两人见她挥手,所有难看化作恭敬,他们恭敬的点头,恭敬的退出了房间,还恭敬的带上了房门。
祈少伤看了看关上的房门,收回目光,淡淡的问道:“没请教?”
长发女老师温婉的道:“宫诗柔。”
祈少伤淡淡的一笑:“这么说,你是宫律颖的姐姐?”
宫诗柔温婉的点头:“正是。”
祈少伤停下淡笑:“那……刚刚出去的两个老师的真实身份是你们姐妹的保镖?”
宫诗柔停下温婉:“你是谁?”
回答宫诗柔的是一道剑光,剑是迷你小剑,剑柄在祈少伤手上,剑尖却已经轻轻贴住宫诗柔的粉颈。
宫诗柔感受到粉颈肌肤上传来的冰寒锋利,身子微僵,不敢挣扎,也不敢呼救。
祈少伤手不颤,嘴轻动:“我要杀你都比喝水还简单,我要重伤你妹妹,还会在现场留下凶手是个小孩的线索?”
宫诗柔小心的摇了摇头:“不……不会……”
祈少伤没有收回迷你小剑,再嘴轻动:“我们做一笔交易,我帮你找到打伤宫律颖的凶手,你帮我引见被仪雪打得要休学的那个人,你看如何?”
你剑都不收,你让我如何?
宫诗柔心头嘀咕,表面上温婉道:“好,我答应你。”
祈少伤还是没有收剑,嘴还轻动:“这交易是我们双方自愿的,我可没有威胁你,这点你可要记得。还有!以后帮我多照顾照顾仪雪,她是我的……妹妹。”
雨仪雪因为某些关系入学时间非常非常的晚,晚得她现在十三岁了,才在读小学四年级,换言之,她还要在游轮小学上呆个两年多。
这样久的时间,以雨仪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