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这不!邹闯让陈砌和郑哓卉回去好好整理陷害祈少伤杀人的证据,最好把那些证据整理得天衣无缝。
这么一看,倒是真的像邹闯是一定要替儿子邹文牍报仇的样子,但!正如郑哓卉疑惑的那样,邹闯这样做不是把事情变的更麻烦了吗?直接让酒店里的人向祈少伤和逸皓下毒毒死他们两个,多简单省事!
“笨!要是他们真的那样死了,不就告诉全世界是他邹闯让人动的手吗?那样他还混不混了?”
“他又不亲自动手,怕什么?”
“怕什么?你个笨蛋!当然是怕逸皓在南城区的那些关系和那个小鬼背后可能存在的势力找他报仇啊!”
“那我们怎么办?要不……偷偷找人杀了逸皓和那个小鬼,嫁祸给邹闯?”
“嚯?你这个笨蛋居然想得出这种主意,看来你的智商有长进啊!可是……不行!”
“为什么啊?老大?”
“不为什么!就是老大我想收那个小鬼做手下。”
那家高档西餐厅里,除了雅间里头,外面的大厅是装有监控录像的,祈少伤单手丢人、餐刀斩枪等等强悍手段就有被监控录像记录下来,然后因为某种关系,这些监控片段就被西城区各个帮派社团的老大知道了。
作为帮派社团的老大,尤其是抱有雄心壮志的那种,他们需要的就是高手,因为有了高手,他们就有了争夺权力和地盘的超级打手。
祈少伤自然是个高手,还是个实力相当恐怖的那种!且最重要的,他年纪很小,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
十三四岁的年纪,还是稚气满满的年纪,这种年纪的祈少伤比那些老奸巨猾的成年高手要好收买得多。
眼下正好有个绝佳的收买的机会,那就是帮着祈少伤洗脱被陷害的杀人罪!
所以说!祈少伤遭人陷害的事,哪里需要逸婧静、逸皓姐弟俩出马啊!有的是想要收买他的帮派社团的老大派人去做。
这种好事,祈少伤是不知道的,就算他知道,他不过是摇头一笑罢了,是因为他有他的妙计?这个……可能吧。
而邹闯身为西城区帮派社团之一的“负荆联社”的社长,这个事他是知道的,甚至可以说,这个事的发生还有他的推波助澜在里面,最简单的例子就是……监控片段的流出正是他让人做的。
可他这样做有什么好处?让那些帮派社团的老大为了争夺祈少伤而彼此厮杀?不不!能当上老大的人,哪里会那般的愚笨?
“我的目的?我的目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可惜的是,逸皓没能上当,南城区的那些人就来不了了。”
邹闯朝着刚刚送走了陈砌和郑哓卉的老管家说了这句话,说话时,他的脸上露出的表情是那般的高深莫测。
老管家看着这副表情,一脸的茫然不懂。
……
南城区的那些人的确来不了了,一波接一波的陌生人倒是来了不少。
毫无意外,这些陌生人都是西城区各大帮派社团的“使者”,他们受他们的老大的嘱托,前来向祈少伤出示他们查到的可以证明祈少伤无罪的证据,同时表达想要交好他,想要聘请他,想要奉他为上宾,甚至想要与他共享江山的种种想法。
“祈老大!您老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这么受欢迎啊!”
作为一个拼死拼活那么些年才拼得个“好人逸皓”的名头的逸皓,见了这些,他对祈少伤的羡慕不是没有,可更多的是震惊和装出来的崇拜。
祈少伤知道逸皓的目的,摇头道:“二狗子,真的不能教,那真的是师门法术,传不得外人!”
“祈老大……人家真的很喜欢嘛,您好人有好报的教教人家好不好?”
“不好!”
“祈……老……大……”
“二狗子!你一个大男人的,不要像个小娘们一样嗲声嗲气的说话行不行?很恶心的!”
“人家不管……不管嘛……”
“二狗子!你再胡搅蛮缠!信不信我告诉婧静姐,就说你想学‘五方隐匿术’的目的,是为了偷看她洗……唔唔唔唔……”
逸皓慌忙的捂住祈少伤的嘴,慌忙的看了看豪华套房的厨房方向,压低声音道:“我的小祖宗诶!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被姐姐听到了,她会扒了我的皮的!”
祈少伤扯开逸皓的大手,说道:“想要我不乱说,就别再缠着我,我需要安静,需要养伤,不然下次幽魅一来,你姐姐只能是一个字死!”
“死”字说得吓人,逸皓被它吓到,瞬间收敛表情,问道:“祈老大,我有什么地方能够帮得上忙吗?”
“这个……”
祈少伤上下的打量了一下逸皓,道:“把你的甩棍拿来。”
逸皓想都不想,取下腰间的asp甩棍,祈少伤拿过它,放在身前,然后……
“给我几张银票,最好是面值大一点的。”
“银票?”
那么古老久远的东西,逸皓现在跑哪里去找?
“那个……祈老大,您看……百元大钞行不行?”
祈少伤见过逸婧静用它付钱,当然知道它,点头道:“勉强还行,就先给我六十四张吧,我怕多了你承受不起。”
六十四张,六千四百块!以逸皓的财力,承受是承受得起,可问题是,在当今这个到处都可以刷卡的年代,谁没事身上带那么多的现金?
“没有那么多?好吧,就给十六张吧。”
这也不算一个小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