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眼神迷离一幅就快要睡过去的样子是药效立刻发作了夏笙的药果然是很厉害我轻轻地拥着他“你累了就睡吧睡一觉醒來说不定你就完全清醒了”
他噢了声下巴磕在我的肩头真的就睡了过去
“赤心你要早点好起來请你早点好起來”我保持着这个姿势使他拥着我熟睡心里只是无尽的酸楚我如今这样帮着他可是他也是不知道的他清醒后说不定会立刻杀了我我们终究还是沒有缘份
我想起夏笙曾问我为什么一直爱他沒有转移
他看起來并不是个能够让人深爱的男子
我想他现在已经明白了
因为我从來都放不下不止是因为留恋从前那份单纯的爱情和快乐也是因为我对他的爱从來就沒有减少过虽然对他的恨也依旧如此
我知道我很傻
好在因为夏笙与贺兰赤心实在过于相象夏笙又是极聪明的人十天过去竟然沒有人发现皇上已非原來的皇上他依旧每日里來看我当然也是來看贺兰赤心依旧每天给他施针用药众人都以为我又得回圣宠拜高踩低的风气下宁宛骤然多了迎來送往于贺兰赤心养病颇为不宜
惶惶的应付了几日后只好装病
夏笙于是下令众妃嫔不得往宁宛打挠以使内亲王好好养病
这边厢总算又安静下來
但是贺兰赤心这里却再也无法平静随着用药时日一久他身上所中的佼兰粉毒已经尽除面色渐渐地好了起來眼眸中那层薄纱似的冰冷也渐去几乎要有从前的贺兰赤心那种风雅温暖的模样了
当然他也越來越清醒了
他开始沉默从他的脸上我看不到任何情绪也不敢猜测不过我相信他已经开始整理自己的思绪偶而看向我的目光深不可测我不再哄他入梦只将药碗端给他他也不问端起來就喝了
然后很自然地进入梦乡
因此夏笙來的时候他其实都是昏睡着的
如此倒也相安无事只盼望一个月的时间赶快过去
与此同时邓仁泽也终于找出了关于燕琥混入宫里的真相原來燕琥现在竟然是在赦太宫的晋河院内那里平时就沒有人去又曾受慕子的连累被禁起來更少有人往來赦太妃修行之人对于身边的事反而不怎么关注所以她扮作宫婢闯入晋河院一月之久竟然沒有被人发现她的行踪
而且她是冒名顶替的现在的名字叫小柳而真正的小柳去了哪里连邓仁泽也说不出來
邓仁泽很是害怕“她是顶替宫婢入了晋河院若让皇上知晓恐怕微臣脑袋不保”
我只让他放宽心这件事他知我知定不会连累到他
邓仁泽这才踹踹不安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