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文耀坐回自己的位置,“她说她累了,想休息。(站,请百度搜索”
无名一皱眉,“累了?这些日子她总是这样,难道一直这么累?”
云文耀摇摇头,“不知道,她是这么和我说的。然后我就出来了。”
森柔看看两个人,“你们也真是的,女孩子嘛!人家就不能有点自己的小秘密,看你们那样,非要一追到底,让人家变得透明了你们才甘心吗?”
“森柔,你是知道的,蝶儿她……”玉蓉在,不好说出来,“我只是担心她。”
森柔明白,“没事的,放心吧。”
“不行,”无名站起身,“我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最长,她从来都没有像这几天这样过,我得去看看。”说完要走。
玉蓉拦住他,“等等,无名,你个大男人,总往女孩子的屋里跑什么,我们女孩子的心事岂是你想弄明白就弄明白的?”
无名听了似乎有些到底,“可是那要怎么办呢?”
玉蓉信心满满,“我去!”
云文耀皱着眉说:“你?你这么小心眼儿的人,昨晚还打了初蝶,你还好意思去?”
玉蓉一撅嘴,“我都知道错了,而且我昨晚也道过歉了,我怎么就不能去?”
“你去道歉?”云文耀是头听过他们说的话的。
“怎么了?”
“没,没什么。”云文耀不想说他偷听来着。
玉蓉没有理会云文耀,深深的看了一眼无名,起身走了。
云文耀走后,初蝶坐在床边闭目调息,她想,或许是前段时间总是割破了左手腕取血,无名治愈的只是表面,现在又复发了吧。所以她想自己慢慢的调理。
玉蓉出来后,心里对无名刚才说的话醋意大发,边走边自言自语,“哼!什么叫在一起的时间最长,再长你们也只是朋友,她就是个妖女,怎么能和你在一起呢,哼!”
走到初蝶的门外,推门而入,看见初蝶闭着眼睛,盘膝坐在床上,指尖微微的红光,初蝶睁开眼睛看着玉蓉。
玉蓉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问道:“你,你在干什么呀?”
初蝶没有回答,“玉蓉小姐有事吗?”
“你到底在干嘛?你的手怎么会发光啊?”她看着初蝶放在膝盖上的两只手。
看都看到了,初蝶没有避讳,也没有动,“你都说过我是妖精了,这个很奇怪吗?”
“你真是妖精啊!”
“如果玉蓉小姐没什么事的话,请出去的时候把门关上。”说完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玉蓉看初蝶不理自己,慢慢走过去,一拉她的左臂,“你给我下来,我在和你说话,你敢不理我?”
初蝶没有准备,她本来催动着灵力调息,却被这么一拉,聚集的灵力突然被拉散,初蝶只觉得似乎气息逆转般难受,捂住胸口,“你干嘛呀?”
云文耀对玉蓉去找初蝶不放心,和三个人一起去看,他们到时玉蓉恰好拉初蝶的胳膊,差点把她从床上拉下去。
三个人赶忙进屋,“初蝶!”
“蝶儿!”
三个人赶忙走过去,森柔抬手封住初蝶的灵力,无名和森柔扶住初蝶。
云文耀把玉蓉拉到一边,气的火冒三丈,“玉蓉!你这是来看初蝶吗?这是你昨晚道歉的结果吗?”
玉蓉偷眼看无名,眼睛里含着眼泪,“我,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又不知道会这样?我只是看见她那样坐在那里,手指还冒着红光,我只是好奇。”
“你滚!你马上给我滚!”云文耀气的要死。
玉蓉又一次哭着跑了出去。
“算了,文耀,我没事。”初蝶的声音似乎都快听不到了。
云文耀走过去,“初蝶,你怎么样?森柔,无名,她要不要紧?”
无名摸着初蝶的脉搏,“气息特别乱,应该是调息的时候被突然阻断了灵力造成的。”无名低头一看,发现了初蝶左手腕的伤口,森柔也发现了,云文耀也看见了。
“蝶儿,这是什么?”
初蝶从无名手中拽出左手,“没什么。”
“森柔,你先起来,我先帮她调理气息。”
森柔站起身,无名催动灵力帮助初蝶调息,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初蝶平静下来,无名收了灵力。
三个人走过去,“蝶儿,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初蝶睁开眼睛,“不知道。”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为什么没有告诉过我们?是不是因为这个你这些日子才变得这么低落。”
初蝶点点头。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记得每次取完血后,我都把你的伤口治愈了,怎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我真的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从那一次森柔把‘冰芝果’放进我的身体里,后来慢慢就这样了,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三番五次的催动灵力,都没有发现原因。”
森柔走过去,抓住初蝶的右手腕,催动灵力,片刻松开初蝶的手,“应该是‘冰芝果’造成的。”
云文耀一抓森柔的衣领,咬着牙说道:“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
森柔推开云文耀,“‘冰芝果’可以使她体内的‘血煞幽冥针’休眠,但是也会导致不可预见的情况,只是在它的影响下有可能难以自愈。”
“那是什么意思?就是说初蝶的手腕好不了了?”云文耀轻轻拿起初蝶的左手腕,很心疼的轻声问道:“疼吗?”
初蝶看看云文耀的表情,摇了摇头。
“我知道一定很疼,这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