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可是怎知明朝就是云起云涌。
卫岑知晓府中越传越过分的流言后,实在听不下去,挥袖打翻檀香,命道:“给我把幕后之人揪出来。”
“发生什么了?”吴歌缓缓从帘后走出。
她今日身着水蓝色的曳地广袖望仙裙,更显飘逸之气,青丝轻绾,将她的纤长脖颈露了出来,亭亭玉立形容她此身装扮在合适不过。
“没事,不用担心。”他急忙掩饰道。
给他汇报之人见势便匆匆退下。
吴歌看着那人离开之后,便缓缓开口:“不觉得最近你把我保护地太好了些吗?都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其实这般还是不妥吧。”
“好,我告诉你,但是”
吴歌看着卫岑脸上的坏笑,有点隐隐地不安,便说:“但是什么啊?”
“你离我近一点。”卫岑对她勾手。
吴歌狐疑地靠近他,结果被卫岑拉住手腕,一个用力就被扯得倒在他的怀中。
他准备又想低头吻吴歌,但吴歌她也不是常人,侧头就躲过,哪知卫岑的唇正好落在了她的耳廓上。她本来就很敏感,此时更是一抖。
吴歌羞得想从卫岑的怀里挣开,可是怎会有他的力气大,依旧被他困在怀里。
“卫岑”
他下巴抵住吴歌的发丝,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声音喑哑地说:“别动。”
吴歌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他指什么,吴歌有些紧张地绷在卫岑的怀里,大气都不敢出。
只有他身上的檀香萦鼻。
他叹息道:“有人说你和何辞有些不清不楚。”
吴歌一愣:“怎么会有人这样诬陷我?”
他望着吴歌的眸子,伸手撩开吴歌额前的发丝,道:“我不知道,你放心,我相信你,我会把那人查出来的。”
吴歌挑唇一笑,勾上卫岑的脖子,说道:“卫岑,我们好像没有行过夫妻之实吧。”
“恩。”
吴歌拍了卫岑一下,道:“你这个时候倒是正人君子了。”
“偶尔享受一下你的殷勤,也未尝不可。”卫岑调笑道。
吴歌在他的肩膀掐了一下,然后有些生涩地将头微微仰起,渐渐贴近卫岑的薄唇,感觉他好像没什么反应,她咬咬牙,干脆阖上眼睛,又往前凑了凑身子,更加贴近了卫岑几分。
她感觉到自己腰上的手一紧,疼得她低嘤了一声。
卫岑趁机轻启吴歌的贝齿,同她相濡以沫。
吴歌有些难以呼吸,想要挣开,可是反而被卫岑扣住手腕。
她有些紧张,屋中檀香幺幺,屋中温度不知怎的有些灼人。
卫岑松开吴歌,她就开始剧烈咳嗽。
吴歌内力深厚,所以她并没有因为祁连青檀的那掌伤得太重,但还是有些遗留的隐患。
她刚刚被卫岑一个深吻弄得差点断气,肺疼得厉害,但也只是忍着。
嫁给他两年有余,实在没有借口再躲下去了。
卫岑并没有察觉吴歌的异样,只是伸手擦去吴歌嘴边的水泽,说:“没想到你纯情到这般田地。”
“你就笑话我吧。”吴歌将他推开几分。
像似欲擒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