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歌见到卫岑,就从床边站起,走向卫岑道:“你怎么来了?用过午膳没有?”
“嗯哼,都是你干的好事,我还没饱。”卫岑话里语带委屈。
吴歌疑惑道:“什么意思?”
这时,祁连青檀开口,打断在门口目无旁人的两人交谈,道:“参见三皇子,请恕臣行动不便,不能行礼。”
卫岑不屑地笑笑,说道:“这倒不是大事,反正你行动不便,就可以要求我的王妃来你府上服侍你了。”
祁连青檀自然感觉到了卫岑的敌。
吴歌她扯了下卫岑的袖子,应该是阻止卫岑继续说下去吧。
这个女人对卫岑有这么重要吗,卫岑刚刚那么说话,都不怕惹急了自己,然后不与他合作?
以卫岑现在的状况,拿什么跟游墨本争?居然不计后果地冲冠一怒为红颜。
其实卫岑根本还没有气急,要是真的惹了他,恐怕后果没有那么简单吧。
最恐怖的不是能看见的,而是一直被掩藏的。
吴歌觉得气氛变得有些紧张,立马打圆场:“卫岑我们现在回府吧,你不是还有些饿吗?”
卫岑收回慑人的眼神,对着身侧的吴歌笑笑,然后有些无耻地说:“好啊,回府吃你。”
果不其然,吴歌脸上又浮起红晕,她忿忿地道:“你到底在说什么,疯言疯语,祁连公子我明日再来看你吧,我先走了。”
等到吴歌离开之后,祁连青檀才摊开了掌心,黄色的粉末顺着他的指尖滑下,最后只留下案糕里的红枣外皮。
他矛盾地厉害。
他答应过吴歌,要是她赢了自己七局,那么就归顺于卫岑,现在只剩下了五局。
归顺卫岑之后,岂不是时常看到他两在自己面前亲昵。他刚刚要不是腿伤不便,要不然早就赌气离开。
对啊,他赌什么气呢?
难道忘了吗?吴歌每次接近他,都是为了卫岑啊。
卫岑和吴歌出了祁连府之后,吴歌教训卫岑道:“你刚刚在干嘛呢?这不是破坏我的计划吗?你要是喝祁连青檀关系闹僵了,得意的人还不是游墨本。”
他并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说道:“哼,他要是真的归顺于我,见你的机会就越来越多,你这个方案我否定,要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就不值得了。”
吴歌气得牙痒痒地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卫岑好像看出来吴歌确实有点生气了,就缓和解释道:“我不是不信你,主要是祁连青檀每次看你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
她听到这个答案有些无奈,道:“你不舒服干什么,他又不是在看你。”
“可是你是我的。得罪他又怎样,我就不信除了这个法子,没有别的办法能把游墨本弄下来。”
吴歌踮脚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说:“以后这种话就不要讲了,小心隔墙有耳。”
看着吴歌满脸担心的样子,颇为受用,他心情大好,说:“没想到你还是很关心我的,那么今天就放过你。下次在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就不要回来了,回来的话做好被压榨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