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青檀有些贪恋吴歌唇齿间的味道,但是怕吴歌觉得自己过分,便浅尝辄止,他伸手扶上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她脸庞,说:
“我知道这有违道德,可是我爱上了就是爱上了。我以为我会跟荆尔白就这样凑合着过了,可是那次在且由茶馆再次见到你时,你那一袭海棠锦衣好像就印在我脑中一般。”
吴歌有些慌乱地推了下祁连青檀说:“给我起来说话。”
她今天是什么运气,居然被两个不是卫岑的男人压在身下。
“我动不了,脚疼。”祁连青檀有些无赖地说。
吴歌有些薄怒道:“男女授受不亲,管你脚疼不疼。”
“原来你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你知道你每次把我从床上扶起来的时候我都一阵悸动,我还以为你也是对我有感情的,刚刚我亲你的时候你也没有挣扎是吗?”
这话说得吴歌无言以对,她之前根本就没有意识到,祁连青檀这个花花公子居然对自己这么上心。
她说道:“原来这就是祁连公子平常勾搭女子的手段啊,但是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是个有夫之妇了。”
吴歌语气冰冷,将祁连青檀推起一些,然后从他身下离开,她犹豫了一会,还是把祁连青檀扶起。
她道:“我仅仅只是好心罢了,你别多想,我很喜欢卫岑,不是你能改变的。”
他因为疼额上滴下一滴汗,说道:“不管结果是怎样,我就是想试试。”
吴歌笑笑:“那么就是你的事情了,从这点看你和荆尔白还是挺像的。”
“不要再拿这句话堵我。”祁连青檀也有些烦吴歌的这个态度。
吴歌并没有在意,说道:“不知不觉我又赢了一局。”
这时祁连青檀才想起来那个赌约,刚刚闹了这么大风波,难得她还记得。
或者说她来这的目的就只有为卫岑谋利吧。
把他送回房中,吴歌练招呼都忘记打就匆匆离开。
祁连青檀看着她匆匆离开的背影有些无奈,自己好像吓着她了,她不会以后再也不来了吧。
吴歌回到卫府,才发现卫岑已经不见踪影,便问侍卫道:“卫岑呢?”
她现在是怎么,一时不见到他就觉得心不安。
侍卫疑惑道:“三皇子不是说去找王妃了吗?难道王妃没有看见三皇子吗?”
吴歌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念头,刚刚廖衣蝉严重的杀意那么明显,不会真的这么快就出手了吧。
她急急转身出门,侍卫看着吴歌着火急火燎的身影还被吓到,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吴歌这次换了一条路,果然老远就听见兵戈相见的声音,她已经没了心情去掩饰自己是否有武功,飞身点在一个人的脑上,然后进入了兵器的包围群里。
她和卫岑背部相抵,他两从来没有搭配过,但是却有一种莫名的默契。
吴歌取出藏在袖中的双匕,在掌中轻旋,然后带风掷出一个,另外一个挡住砍来的刀,脚步向前,把扎进别人脖子里的匕首取了回来,那人就双瞪圆目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