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男人迫不及待的把自己了解的一切全部都告诉了萧红依,其实他也不知道地下黑拳赛是那个势力举办的,这黑拳赛在酒泉州已有了几百年的历史,而要进入地下黑拳赛除了要有牌子作为通行证之外还要有熟人带去,不然光有牌子也是沒用的。地下黑拳赛每一个月举行一次,在圈内人里会分发数百块牌子,谁抢到了便是谁的。
“这么说來你也是圈内人喽,”萧红依把玩着手上镶玉的木质牌子,问道。
“是,是的。小的十岁的时候跟小的父亲去过一次,在黑拳的圈子里待了大概有二十多年内,不过只拿到了十多次牌子而已。”男人跪在地上,恨不得一下子把所有的话都说完,好让萧红依放过自己。
“二十多年,十几次,看來这牌子挺吃紧的,”
“这,也不是说吃紧,关键是去一次得花上不少钱,看黑拳赛必须下注,每一注不得低于一百颗元珠,所以去的大多是酒泉州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们这样的小混混也就是隔个一两年去解解馋而已。”男人谄媚的说。
“这次的黑拳赛什么时间开始,”
“还有五天的时间。”
萧红依沉思了一会儿,忽然素手一扬,一颗黑色的豆丸便滚进了男人肚子里,她开口道“五天之后,兴隆客栈,带我前去。”
男人脸色变了变,想到自己刚咽下的那颗药,便道“大人若是想去,小的自然乐意效劳,还希望大人敲过新鲜之后不要忘了小的。”
萧红依眼睛一斜,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放了这男人走后,萧红依又在街上转了两圈,偶尔也遇上了一两个穿着甘山派服装的人,但是都只才是五六品的样子,萧红依连手都懒得动。在她看來要干就要让甘山派狠狠的肉痛一次,她可不想指挥了几个无关紧要的小卒就让甘山派这注意到了自己,那样可真是得不偿失。
回到客栈的时候几个学生还不见踪影,萧红依点了几盘点心,就这自己在别处打來的玉泉酒喝了起來。这兴隆客栈的酒,她是瞧不上的。
“姑娘,在下可以坐在这里吗,”
一道声音拉回了萧红依看着窗外的目光,她转头冷冷的看着自己面前这个身形如松,脸上却挂着痞笑的公子。
“随意。”
“多谢。”那公子坐了下來,“在下李允浩,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你爱坐坐,别打扰我。”萧红依皱眉,沉声道。
“额,”那公子似乎沒有想到萧红依会这么不客气,瞬间有些尴尬了,脸上坏坏的笑容都要维持不下去了。好在这时候,客栈门口突然跌跌撞撞的跑进來一个人吸引了萧红依的注意,这才沒有让李公子继续尴尬下去。
“萧、萧老师。齐云他们被人堵了,您快去救他们吧。再不去他们就要被人带走了。”
“出什么事了,”萧红依眉头紧皱,这才第一天呢,这群熊孩子能不能不要给她找事。
“我们在玉泉山猎杀妖兽,要不容易猎到一头八品的铁甲穿山兽,可是一群自称是甘山派的家伙却把我们的猎物劫走了,还趁着齐云学长受伤,把另外的同学都给打伤了,齐云学长让我來找您,我走的时候他们好像说要把齐云学长他们带到甘山派去。”
萧红依听得头疼,可是看看面前的女学生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想着那边的情况定是比较糟糕的,顿时沒有训人的心情了,只挥了挥手说道“带路。”
玉泉山和甘山是酒泉州里仅有的两座山脉,甘山较高,是甘山派的大本营,玉泉山比甘山要大,树林密集,多妖兽,位于甘山之前,仍是甘山的天然屏障也是酒泉州的修士十分喜爱的一个猎杀场所。
不过甘山派的人多把玉泉山视为甘山的领地,偶尔遇见那些在玉泉山上获了好处的人便会把他们的收获占为己有,不过碍着甘山派的淫威许多人都把这委屈给咽下去。
不过一会儿功夫,萧红依已经和那个女生來到了玉泉山。 不用那女生带路,萧红依嗅着血腥味便找到了自己的学生。
“崩地拳。”
萧红依只听得一声大喝,抬头便看见一个穿着甘山派服装的男人恶狠狠的笑着,硕·大的拳头夹着狂暴的元气对着齐云的脑袋砸去。
“找死。”
低低的喝了一句,萧红依已经如闪电般的冲到了齐云面前,抬起胳膊手腕一拧。
咔嚓。
上一息还在各种狂笑各种耍狠的男人,下一息,手臂已经被萧红依折掉了,承‘7’字形吊在半空中晃晃悠悠。
碰。
“啊。”
还不待痛叫出声,男人又被踹飞出去,两只手还捂着自己的裤裆,脸上又青又紫。
“你,你,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男人的小跟班们立刻上去扶起了男人,另一些人则结结巴巴的对着萧红依放狠话。
萧红依眼刀子一甩,那堆人立刻沒了声息,废话,他们又不是傻子,黄师兄可是九品修士,那女的连元气都沒出就把他废了,他们敢做什么吗。
当然,还真有那傻子。
那位黄师兄被一众小跟班搀着,朝着萧红依大嚷“贱人,我可是甘山派内门长老的孙子。你敢动我,就是和整个甘山派过不去。信不信小爷我派人分分钟·干·了你,臭·婊·子。”
这一番话听得后面的小跟班是冷汗直冒,心里不停的祈祷,小祖宗,你放狠话也到等这女魔头走了呀。怎么就这么不长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