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把贺辰拿出來。”
萧红依听到熊济海在自己耳边偷偷的说,于是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心下无奈,只好顺着他的意拿出了一直安卧在储物戒中的东西。
哗啦。
大厅之上金光一闪,元气腾腾,一条金龙盘旋在大厅上隐隐约约的嘶吼着。
众人瞬间便从酉阳书院的丹药中回过神來了,各个都呆呆的看着盘旋在大厅之上的金龙。
元脉。
这是元脉。
几乎所有人都不可置信。
虽然在场的每个大势力都有元脉,而且不止一条,但是并沒有谁会大方到把元脉送人,何况这并不是君家用來使用的那条小元脉,这可是实打实的中等元脉,要知道一个不怎么强大的二流势力也就是一条中等元脉罢了。
“这是我逐光的一点心意,比不上酉阳书院,还望君老爷子笑纳。小子代表逐光祝您老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熊济海笑笑,给上首的君老爷子拱了拱手,萧红依则紧随其后。
“好。好。济郎请坐。”君老爷子抚手大笑道,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纵然他已经猜出了逐光的用意,但是一条中等元脉,逐光也是给足了他面子。
酉阳书院的那位柳院士脸色顿时黑得不能再黑了,幸好君老爷子也并未忘记他,转而便对着他说“柳院也请坐,酉阳的心意老夫也接受了。”听了这话,柳院士脸色稍霁,一拱手,拂了衣袍坐下。
“看來我逐光的贺辰挺和酉阳心意的,这样小子就放心了。”
偏这时,熊济海又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竖子无礼。”柳院士大怒。
“是,竖子无礼。”熊济海笑眯眯的认了。
周围的人都小声的笑了起來,因为明面上熊济海了沒有什么无礼的地方,反而一直无礼的都是他自己。
宴会连续进行了三天,除了开头那天萧红依和熊济海引起了一番注意之外,之后便沒有事了。而接下來的这两天,萧红依和熊济海并沒有干等着,而是趁着君老爷子大寿的机会,走访了在皇朝上说得上话的一些官家,希望他们帮助逐光书院。
最后一场晚宴是在醉仙居第八层进行的,萧红依正品着醉仙居新出的美酒,想着明天将事情跟君老爷子说了就能会乌里府了,她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亲手砍下甘山派的人头,一想到能够报仇了,她的血就开始涌动。
“想回去了。”熊济海在她耳边轻轻的说,这两日他们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相识的那几天,一起饮酒一起醉。
“嗯。”萧红依淡淡的应着,手指划过腰间挂着的驼铃,眼底闪过一道冷凝。
“别担心,叶思和萧寻南都不会有事的。”熊济海笑道,“那些人也会等着你回去杀的。”
萧红依心里咯噔一下,惊诧看向熊济海,眼底是自己沒有发现的杀意。
“怎么了。”熊济海无辜的眨了眨眼。
萧红依转眸,低声冷冷的道“有些事不要乱说。”
“啊。什么事。”
看熊济海似乎真的是无意的,她冷冷的扭过头,心里却不是滋味,不知道她和寻南的身世还能瞒多久,还好当年寻南的存在并沒有多少人知道,应该不会有人想到他身上去,要來,就都來找我吧。
就在萧红依和熊济海都若有所思的时候,宴会上突然一道声音“听闻乌里府现在十分混乱,逐光书院更是自顾不暇,不知道两位如何看待。”
萧红依抬头看去,又是酉阳书院的柳院士,这几天为了把乌里府的混乱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各大势力几乎都不会提起乌里府的事情,就害怕一不小心打破了平衡,扩大了混乱会导致天元的动荡,沒想到这个柳院士这么沒脑子,竟然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种话,于是宴会立刻安静了下來。
“逐光是不是自顾不暇,我和熊老师坐在这里,诸位都可以想象。不过甘山所行之事,为正道不容,我逐光身为天元第一书院自然有责任除魔卫道。”萧红依站起來,说着,目光一转,“今日听柳院士之言,似乎酉阳书院也有替天行道之意,如此,萧红依在这替天下人多谢酉阳书院出手了。想必那甘山魔头再怎么厉害,也挡不住两大书院联手了。不过,酉阳毕竟是远在南丘,往來不便,逐光这边人手是够了,就不用酉阳派人前來了,我逐光自会派人前去酉阳,丹药方面就靠酉阳书院了。也不用酉阳多给,两介子的蓝恒丹和纳气丹就行了。萧红依再次谢过柳院士和酉阳了。”
等萧红依说完,别说是柳木自己了,其他人也听得一愣一愣的。当柳木反应过來时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酉阳书院给卖了。他的脸黑了又白,白了又绿,绿了又黄,黄了再红,最后惨白,虽然很想反驳,很想拒绝,但是他很难受的发现,他压根就不能拒绝。
两介子。那可是要装满满满两个五米见方的储物戒。
其他人也在此时交换了眼神,还想着看戏的一些人都静了下去,这看起來文文静静的姑娘也不是那么好惹的,难怪逐光会派这两人來。
第二天晚上,萧红依和熊济海就带着君家的承诺返回了北漠,而君不归则留在了中都解决皇朝的问題,待问題一解决,他也会回乌里府。
蓝天悠悠,白云里一道白色的龙形云穿梭着,一眨眼就不见了身影。
“我去。萧红依,这货真的是以前那匹白马。。”
熊济海坐在一条白龙身上,惊异的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