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赶快出去吧。”聂青青望着这美轮美奂的石林,有些意味未尽,又有些心虚的说道。
却见韩闯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狭窄的缝隙,从这缝隙中隐隐的透出两道寒光。
“走,当然要走,不过我们还会回来的。”韩闯阴恻恻的说道。
聂青青仿佛感觉到,一阵冷风拂面而过。
却说白蒲、白山,白水河三人来到山洞,发现洞中早已经人去楼空。
白蒲怒道:“气煞我也,这两人跑的太太快了。”
白山捏着嘴边的两撇小胡子,淡淡的道:“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应该想想他们会往哪儿去?”
白蒲一看便是性格暴躁的人,听白山这么一说,忍不住怒道:“人去楼空,让我们怎么找?他们四面八方都可能去,而且这附近颇为广阔,我们就三个人。”
白山冷笑一声,道:“难道你想违抗二爷的命令吗?”目光射出两道寒光。
一想到二爷的命令,就连白蒲这种莽汉也忍不住浑身颤抖。白家二少年在人前是个不通武技的书生,但在手下中眼中,却是如同恶魔一般的存在。
“那我们去哪儿找?”白蒲说,声音颤抖。
白山笑了笑,并不言语。便在这时,只听洞外传来一声呼喊:“你们快出来看看。”
白山和白蒲走出山洞,就见白水河迎了上来,说道:“他们是沿河向东逃,这两人都带着伤,一定跑不快,我们现在追上去,有很大把握将他们擒住。”
白山眉头一皱,道:“你怎么肯定他们向东走?”
白水河冷笑一声,道:“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白山恍然大悟,这白水河的实力虽在他之下,但在家族中的低位却与他不相上下,理由只有一个:他有一只独特的鼻子,能嗅到别人嗅不到的气息。”
只听白水河淡淡的道:“血腥味告诉,我们沿着河岸向东边走,我们追过去,定能将其一网成擒。”
白山眉头微皱,心想:“虽然让白水河这个家伙拿到了首功,但如果我能亲自斩杀那两人,在二爷面前也有话说。”于是点点头,道:“走,追上去。”
三人沿着河岸一路追赶,追出没多久,就见夕阳的微光照出两人道人影,一男一女,相互依偎,看走路的姿势便知身上有伤。
白山阴恻恻一笑,对身边的白蒲说道:“这是这两人,绝对没错,我们上前将他们杀了,早点完成任务,免得二爷忧心!”
白山走到进前,见这两人果真是韩闯和聂青青,忍不住捏着胡须,得意的大笑道:“你二人倒也胆大,竟然敢蒙骗白二爷,赶快束手就擒,免得身体受苦,特别是那细皮嫩肉的小姑娘,若是伤了可不好。”
聂青青眉头一皱,怒道:“白玉明的一条狗也敢叫我手下留情?白玉明呢?让他出来!”
白山还未说话,身边的白蒲就怒道:“小丫头,也敢猖狂?收拾你们根本用不了白二爷,老子一人就够了。”
纵身一跃,凌空而起,背后武魂浮现,竟是一只威武的白虎。
虎善用势,白蒲的掌也以势为先,挟凌空下击之力,一掌拍向聂青青的额头,誓要将其毙于掌下。
白山和白水河并未动作,在他二人看来,对付两名重伤之人,有白蒲一人就足够了,他们两人只需暗中锁死韩闯两人逃跑的线路便可。
白蒲这一掌,只是普通的劈空掌,掌法虽然普通,但配上武魂加持,却雄浑无比,力道十足,竟隐隐生出一力降十会的感觉。
聂青青见得这威势,亦是心惊,心想:“若是我全盛时,面对这一掌,自当一剑胜之,现在却力所不逮。”情不自禁的瞧向韩闯,见他一副淡然模样,也不知道心底打的什么主意。
眼见掌风袭来,聂青青只能迎着头皮而上,心理却将韩闯骂了遍:“本小姐听信你的谗言,说是有办法对付白玉明,这才回头,现在面对白玉明的一个手下,竟然本小姐去拼命,看我一会儿不好好教训你!”
定下主意,手也不再犹豫,青玉舍利武魂出现,聂青青竟打算以舍利的镇压之效,卸去掌力。
便在这时,只听一声高喝,聂青青转头一看,就见韩闯手中扣着四颗棋子,一齐发出,从四个不同方向,袭向白蒲。
四颗棋子,打的都是要穴,只要白蒲不是防御型武魂,便不得不躲;只见他向右边一闪,闪过三颗棋子,迎面一抓,将正面袭向他的棋子抓在手中,桀桀怪笑,再张开手时,棋子已被他捏了粉末,用力一挥,便如白烟一般,蒸腾而起。
“你二人还是束手就擒吧,免得脏了白大爷的手!”白蒲咧开嘴,桀桀一笑,露出一排森然的牙齿。
韩闯也不答话,微微一笑,拉着聂青青的手,向后逃去;蛇形瞬步用出,转眼之间,便窜入几仗距离。
“有本事就抓住我吧,就怕你们连跟都跟不上我。”空气中传来韩闯嚣张的笑声。
白山三人对视一眼,运起身法,追了过去。他们虽觉得韩闯身法高明,但有认为他受了重伤,必不可长久,或许一时之间能够领先,长久以往,绝不可能。
却说聂青青突然被韩闯拉着向后,脸上不禁一红,嗔道:“怪放开我,我自己能跑!”
韩闯见她杏脸飞霞,灿若桃蕊初灿,不经怦然心动,柔声道:“你伤的不轻,我拉着你手能省些力气。”遂将那只芊芊玉手,紧紧抓在手中,不准备放开。
聂青青本要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