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们那里是什么野鬼,一个个的,都是色鬼还差不多。”不过每次卿婉儿拜托那些大婶儿们去帮她盯着点离忧,但是每次都空手而归,除了那离忧在那里发了脾气,又在那里摔了罐子的。
“哎,说真的,可不是我老妇人对嘴啊,我们那可不是没有办法么?我们只要一靠近她,就会被那美男子赶出来。”李大婶,你何止是多嘴啊!是太多嘴了!
卿婉儿似乎早已听惯了李大婶的那奇妙的口头禅,她白了她一眼,这每次让她去帮忙看着那个离忧,每次一到自己饭点便准时回来,而且每次一回来说的都是方才的那一番话,一模一样,连一个词也不舍得修改。
“是啊!那美男子可真是没呆了啊,连你们这群老色鬼都拿下了,真是妇人杀手啊!”卿婉儿对与这个吃货宗师级别的李大婶实在是没有办法,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随即又继续看着自己手里的那本三字经。
“不过那男子美是美,再怎么也比不上我们整个幽冥界的第一美男子,传说我们的冥王可是美过六界,帅也帅过六界啊,你这辈子真不知道几世修来的福分,还怀了他的孩子,说不定你以后还能成为我们幽冥界的王妃呢!”李大婶说这话时,满是羡慕与嫉妒,不过卿婉儿倾国倾城,不仅相貌可人,连性格也很温顺,真是难得的美人,在她的眼里配冥王,也是勉勉强强吧。
许久都没有听到有人提起魍冥了,卿婉儿先是愣了愣,随后无奈地笑了笑:“什么冥王的孩子,他只是我自己的孩子罢了。”
至于什么王妃的头衔,她从来没有想过,他现在连自己也忘记了,她再想那么多也没有用,只是希望他能幸福快乐吧,只是没了她,他或许也不会再那么疲惫地对一个人付出了罢。
“哎,可不是老妇人我多嘴啊,这可能你还不知道,这冥王的孩子生下来就与别人的长相不同,他的头发可是最显眼的,你知道是什么颜色吗?算了,反正你也不知道,就是那个银色的!”老妇人说得很是起劲,她说着,双手合十,放在自己的脸庞上,微微往上靠了靠,好一副少女思春的模样。
银色。。是啊,魍冥的父亲是银色,他也是银色,那她肚子里的这个。都说怀胎十月,卿婉儿算起来以有两个月,意思只要在剩下的八个月中离开王府,不让别人知道那就好了,肯定会没事的。
“对了,不是我老妇人多嘴啊,还有一事,忘记跟你说了,算起来你已经怀了两月了,这幽冥界的孩子都是一成型就生下来了,大概四五个月左右吧,应该这孩子跟常人不同,生长的速度很快,看你最近的食量与呕吐的症状,看来这孩子要提前出世也不一定。”说罢她便跳了下来,走到卿婉儿的面前,伸手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抚了抚。
“四五个月?”李大婶的这句话就如晴天霹雳一般打在了卿婉儿的头顶,卿婉儿“嗖”的一下,从椅子上反弹了起来。
这么说,只要在这里再待一个多月,不管有没有拆穿离忧的身份,她都得走了,看来她无论怎么样也要抓紧时间了。
“是啊。对了,老妇人我还有一句话说,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那个王妃身后的那男子是谁吗?我上次在外面吃东西的时候有听到一个男子说是一个画师,给好多人画过像,兴许他知道那男子是谁。”李大婶这次总算是没有在用她的口头禅了,不然别人让人一直听了怕是她一直说也会说烦了。
“画师?什么画师?”卿婉儿连忙放下手中的书站了起来。
“就是城东的一个老画师,听说前段时间也死了,不知道有没有去轮回道,听说那画师无依无靠,无欲无求,不像我们,总有一个挂念着的东西。”李大婶小声的说着,一只空空的裙摆在树上摇摇晃晃。
“李大婶,麻烦你帮我去看看,那画师是否还在。”卿婉儿走到树下,抬头看着李大婶。
“好啊!不过。。”说着李大婶的眼睛又瞄向了卿婉儿的那碗鸡汤。
“放心!事成之后我定有你好处,给你多烧些元宝。”
“成交!”话一说完,李大婶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总算是有点线索了,卿婉儿至少也不用茫无目的的一直在这王府中等待着机会。
待李大婶走后,卿婉儿便端着那鸡汤一口喝了下去。
是夜,李大婶虽然说话不可靠,但是这办起事来还是挺利索的。
这夜卿婉儿方才睡下,李大婶便带着一位中年大叔穿门而入。
卿婉儿睡得并不深,这李大婶一进门便叽叽喳喳不停,卿婉儿便知道李大婶来了,她连忙一个翻身掀开被子起床,披上一件外衣,点上房里的蜡烛。
“怎么样了李大婶?”卿婉儿放下烛火,转身问道。
“已经办好了。”李大婶说着,双手合在一起飞快地戳着。
卿婉儿将目光锁定在李大婶身旁的那中年男子,只见他满脸胡渣瘦骨嶙峋的模样,一副饱受风霜的双眼里,满是沉着与高冷。
她朝前走了两步,放低声音轻声问道:“先生,你好。”
“姑娘不必客气,我也是受人所托罢了。”说着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他身边的李大婶。
李大婶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伸手扯了扯那画师的袖口说道:“你瞎说什么呢!”
“小的并没有瞎说,因为小的生前受王爷的恩惠,如今王爷可能有危险,小的定然效犬马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