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明天就会宫里就会张榜了,你儿子一定是个状元的。”那青年小心翼翼地搀扶着那老人往前走着,他微微回过头,看向卿婉儿,露出一抹邪笑,也不知道是不是卿婉儿看错了还是什么。
待那两人渐渐走远,卿婉儿发现有一个身着与那青年一样的鬼跟在那青年与那老妇人的身后,待到他们转弯时,那鬼突然别过脸望向卿婉儿。
卿婉儿一呆,那不是方才的那个青年吗?难道是他的双胞胎不成?算了不管了,还是去找魍冥他们好了。
卿婉儿路过那路口时,她忍不住里瞧了瞧,这不瞧还好,这一瞧吓了她一大跳。
只见方才的那只青年正站在拐弯去望着卿婉儿。
“想必姑娘能看见在下吧?”那书生很是清秀,算不上帅也能算得上好看,他眉宇间满是书香气息。
卿婉儿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两步,她撇了撇嘴,无奈地点了点头:“是能看见不错,可是..”
那青年礼貌地点了点头:“小生宁浩元,乃邻水县墨西村人士,小生同好友寒窗苦读十余载,参加了三次科举,前两次一一落榜,前一月进京殿试,这次高中榜眼,,由于这次科举没有状元,便在这次榜眼中选取,好友未中,只落了一个举人。”说到此他顿了顿。
“却不成想,好友贪念甚重,再回乡途中将我杀害抛石荒野,学了那易容术,化作小生的模样..”说着他缓缓低下了头一副有眼无珠的模样,忧郁地摇了摇头。
“那方才那位便是你的好友?”卿婉儿有些同情他的遭遇,明明是自己千辛万苦得来的东西,却一遭被人强抢了去,还是自己的好友,这与现代的闺蜜一样,都是让人十分反感痛心疾首的事。
“真是悔不当初,若不是我提前告知他我高中榜眼,且这次状元会在榜眼中选取,也不止于此.。”宁浩元说着眼角竟然泛起了丝丝泪光。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古代人众情谊,更别说男人之间的兄弟情谊了,被这么一背叛,实在是让人无法接受。
未等卿婉儿问话,宁浩元继续说道:“只是可怜了小生那母亲,前几年性子有些暴躁,近年来精神一年不如一年,如今神智不轻。”
“婉儿,你再同谁说话?”一直在跟宁浩元说话丝毫没有注意身后骑马来得顾清元。
卿婉儿闻声转身望去,看着顾清元正一脸疲倦的模样拉着缰绳,将马驭在卿婉儿面前。
“王爷..”
“这么晚了,你在此做甚?”顾清元有些不解地问着她。
“啊?我..”说话间她转头看向宁浩元,却发现没了踪迹。
顾清元见她许久未回话,眼见天色已经很晚了,他伸出右手递在她的面前轻声说道:“上来吧。”
“恩?”
“已经这么晚了,我们回去吧。”
“回去?”
顾清元没有耐性一把拉着她的手臂,将她拉得靠自己近一些,随后顺手往下搂着她的腰,一把将她抱上了马。
刚落马的卿婉儿这时才想起了她出来是要找魍冥和冥溪的:“可是我还没有找到魍冥他们。”
“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外面就就不怕有危险吗?至于那小子,待本王回府了再派人前去接他回来便好。”说着他用力地在马腹一夹,马儿吃痛地跑了起来。
“你的手不是还没有好么?你还骑马?”说着卿婉儿将目光看向他被衣襟包裹好的左手,他的手腕处依旧包裹着厚厚的白纱。
“你是在关心本王的伤势,还是在担心本王手未好,要是驭不好马将你摔下去?”
“我自然..自然是担心我自己会掉下去。”卿婉儿说完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
顾清元听后嘴角露出一抹邪笑,他紧了紧缰绳将头搁在她的肩上轻声说道:“是吗?那本王可要好好地展示一下本王骑马的技能了,你可要抓紧了。”
话毕,他再次用力地夹了夹马腹,马儿吃痛仰天长啸一声,便飞快地收跨这自己的蹄子,腾飞在这寂静的街道上。
马儿跑得很急,卿婉儿不得不紧紧得搂着马脖子,马蹄不停得交换着,让坐在马上的两人起伏不断,颠簸不停。
很快马儿便停在了王府门前,顾清元将马停了下来,他一个翻身跃下了马。
他看着卿婉儿依旧双眼紧闭紧紧地抱着马脖子,心中一阵笑意,碍于身后便是守卫,他强忍住了自己的笑意,用拳头放在自己的嘴边轻声咳了一声:“咳咳!怎么,你今日可是要抱着马睡觉?”
“啊!不!当然不!”卿婉儿立马起身,赶紧翻身往下就是一跳,由于她的一只脚被缠在了马镫上,一个没有留神,跳下去将脚给崴了:“啊!”
“怎么了?”顾清元见她一脸痛苦,担心地上前将她扶住。
“脚..脚崴了。”卿婉儿弯下身子,不停地揉着她那只剧痛的脚踝。
“崴了?”顾清元看了看她的脚,随后一把扯过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肩后,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卿婉儿被他突然这么一抱,先是有些不好意思,她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他的胸前,仔细地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不禁又想起了之前的那一夜。
刚走了两步,顾清元像是想起了什么,立马回过了神来,他停下脚步问道:“你的嗓子..”
卿婉儿听到他在问自己的话,赶紧撑起了身子,一时却忘了自己正被顾清元抱着呢,只听见“砰”的一声。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