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一桌酒菜,也让店老板安排好了房间,岳云天就坐在店里吃喝了起来。
没过多久,外面一蹦一跳地就跑进来一个少年,正想要趁老板低头算着帐就要流窜进去。
“给我站住!”那佝偻老头也不抬头,手里还是在算着帐,可是声音却突然响了起来,充满了严厉,之中还伴着一丝慈爱之情。
岳云天就坐在对面,那少年怪模怪样地进来的时候他就关注上了,再看看双方表情,心里猜测到了这少年可能就是先前那老板咒骂的那臭小子,听这时说话的语气,好像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不简单。
“爹!我回来了。”那小少年转回了身,趴在柜台上腻声说道。
果然,那小少年和这佝背老板是父子关系。可是岳云天再看那小少年,表情动作,神情仪态,就像是一个小女儿家一样。随着年龄的增长,一些女子特有的部位,就算再如何装饰隐藏,可还是被岳云天看了出来。
“给我老实交代,又跑去哪了?”那老板还是没抬头,依旧算着帐,可嘴里依然不肯放过那小少年,出声责问道。
岳云天也坐着无聊,所以就无聊地看着这对父子。突然之间,他感知到了一股极淡的血腥味,要不是他神识力强大发现不了呢。神识再仔细一感知,一下就发现了是源自那小少年那里,那老板也在这时邹起了眉头。
岳云天一看,心中疑道:这老板不简单,头都没抬就和自己一样感觉到有血腥味。
那老头猛地一抬头,盯着那小少年,严肃地问道:“你受伤了?”
“没有啊,我哪受伤了!”那小少年否认道,同时还在原地转了一转,又跳了一跳,证明自己毫发无伤。
那老板一看了之后,觉得也不像受伤的样子,可是还是放心不下,从柜台后走了出来,一翻那小少年的衣袖,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岳云天正坐在对面,仔细一看,也看见了在那小少年的手袖下摆处,果然有许些血迹。
“爹,没事了。这就是我救人的时候不小心沾了一点上去的,没出什么大事!”那小少年小声说道。接着又出声央求着说道:“爹,拿一些钱给我吧!”
那小少年跟他爹讨要钱,可是那老板好像知道自己儿子的目的,就是不给,也不再理会,自忙去了。
那小少年要不到钱,没办法地撇了撇嘴。一看旁边,见到之前他走的时候,还没看见岳云天这样的一个客人在这里吃饭,顿时打起了主意,去柜台里的单子上一看,还没付钱,顿时脸上一笑,拿着单子走到岳云天面前,咳了咳一下嗓子,把音腔调好,模仿着男子的声音说道:“客官,请你先付一下帐吧!”
岳云天一听这声音,心里就暗笑,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家,却非要扮成男孩子样,这模仿的声音,听起来就别扭,可想了一想,在这种地方生存,如此也是无奈之举。
头也不抬,岳云天就掏出了钱,全部放到桌上,说道:“合多少钱啊?姑娘。”说着抬头去看,又接着谦声说道:“不好意思,听声音我还以为是一个女孩子家呢!”
岳云天话虽这样说,可表情明明就是我偏不信你就是一个男儿身。
那装扮成男儿身的姑娘跟他爹要不到钱,看岳云天坐在桌上吃着酒菜,又看了帐单还没收钱,所以就打起了岳云天的主意。
岳云天暗中早看出那姑娘的意图,就故意说错话挑逗那姑娘。
那姑娘一心只想着钱,本没太把岳云天的话放在耳里,可仔细一思索,顿时明白了岳云天看出了自己是女儿身,顿时脸颊一下通红。
一把抓过岳云天桌前的金币,嗔道:“哼,全部正好够!”
岳云天哈哈一笑,说道:“这就够了,我还以为这还不够呢!”说着岳云天又拿出了一袋金币,故意在那姑娘面前晃了晃,意思里完全就是在戏弄那姑娘。
那姑娘一看岳云天嬉皮笑脸的样子,知道岳云天在故意戏弄他,本来是要生气的,可一想她自己还有事,所以就转身走了,回到柜台那儿,数着刚到手的金币,越数脸上越是乐开了花,他本来就是要去勒索岳云天乱收账的,可没想到岳云天却反而给了她那么多。
正在他数着高兴的时候,那老板就回来了,一看情形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生气地骂道:“你这臭小子,又胡乱收钱了,拿来!”说完就一把抓走了所有的金币,“哐啷啷‘一声响,故意丢落一枚在桌上。
那装扮成男儿身的姑娘一见,立马抓在手里揣了起来。接着委屈地说道:“爹,我这钱是要拿去救人的,你就给我一次吧!”
“救什么人,少给我去惹那些麻烦事儿,安安静静的给我呆在店里。”那佝偻老板瞅了她一眼,又继续说道:“收了人家那么多钱,还不快再给人家再送上一壶好酒去,越长大就越不像样儿了,真拿你没办法。”
可那姑娘依旧不肯死心,接着恳求道:“爹,你还记不记得,上次上了丘山可仍旧活着回来的那青年,他被钢牙佣兵团的人给打伤了,我需要这些钱买药救他。爹,求求你了,你就给我吧!”
可是不管那姑娘再怎么说,她那佝偻的爹就是不再给她钱,最后烦不得纠缠就到后厨去了。
岳云天本来已经不把今天在镇口死人的事放在心里,可一听那装扮成男儿身的姑娘说的话,立马就注意了起来,“青年,上丘山,可依旧活着回来,”这些话自己好像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