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孙洁对白玉田所说,她将肖雅莲派到自家照顾老人和孩子,照顾老人是假,照顾孩子是真,还有一个重要方面就是——方便自己去见孩子。好几次她想见见孩子都遭到婆婆的阻止,孩子对她渐渐疏远,为了能够经常见到孩子,逐渐拉近母子间距离,她想了许久才想到这种办法。
一天,孙洁在去m省之前将肖雅莲叫到自己办公室,她用特别友善的面容和亲切的语气对肖雅莲说:“雅莲妹妹,今天请你来想跟你商量点儿事,不知行不行?”
肖雅莲心想,孙洁今天抽的是什么风啊?往常跟我们这些员工说话从来没见过笑脸,好像别人都欠她似的。今天一反常态,不但说话随和,而且还带有商量的口气,这让肖雅莲反倒感觉有些不太自在,心想,肯定没什么好事,反正自己已经做好离开这个公司的准备,自从白大哥被关押,她就估计孙洁随时可能把她踢出去,这些天她也偷偷再找别的工作,但是,工作还没等找成,孙洁就可能要下逐客令了,既然公司是她自家的,那就随她便好了,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车到山前必有路。于是,她不冷不热地答道:“有啥行不行的,您是总裁,您说了算,我有这个准备。”
孙洁看她的表情和态度,估计是误会自己了,但她仍然笑着说:“啥总裁不总裁的,以后不要这么叫,从玉田那面论,你就管我叫嫂子吧!”
肖雅莲听她这口气和态度,好像没有轰她走的意思,疑惑的问道:“孙总叫我过来不是只为了让我管您叫嫂子吧?”
孙洁假装生气的说:“不是不让你管我叫什么总不总的了吗,咋就改不过来呢?告诉你啊,以后不要这么叫了,听见没?”孙洁见肖雅莲把头低下没吭声,站起身来,露出亲切的笑容走到她跟前,拉着她的手来到沙发处坐下。
肖雅莲看着孙洁虚心假意的笑容好像全身在起鸡皮疙瘩,她马上站起身来,说:“您有事只管说,我还是站着感觉好受点。”
孙洁一下子把她按住,坐在她身旁,拉着她的手说:“雅莲妹妹,你在我家住了那么长时间,说句良心话,嫂子对你怎么样?”
尽管肖雅莲对孙洁不忠诚白大哥,与多名男人有不正当关系,最后害得白大哥入了监狱,她从心里讨厌她,甚至是恨她,但从她对她个人而言,孙洁必定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不仅同意收留她,还给她安排现在的工作,所以,对她的问话只好答了句:“嗯,好!”
“既然知道嫂子对你好,那嫂子现在有困难,你能不能帮帮嫂子?”孙洁从来没有这样求过下属,现在对她这样情非得已,因为这件事非她莫属,任何人都不能代替。
“您就直说吧,究竟让我帮您什么?”肖雅莲是个直性子,她不适应孙洁这样绕来绕去,所以,直截了当问道。
孙洁感觉是到进入主题的时候了,于是,她收起笑容,转成哭丧的脸,掉了几滴眼泪,哽咽地说道:“自从你白大哥进去之后,我儿子雷雷始终跟他爷爷奶奶在一起生活,他爷爷奶奶身体不好,雷雷也该上幼儿园了,我怕他们照顾不好孩子,我想把孩子接过来,他们又不肯,所以,只好请你去我家帮着照顾照顾他们,不知你愿意不愿意?”
肖雅莲爽快答应道:“白大哥是我家的大恩人,过去我就是想报答都没有这个机会,这个时候我去帮他照顾老人和孩子,那不是完全应该的嘛,还说什么愿意不愿意?从今天开始,我天天抽空去你家,您放心好了。”
“我的意思不是让你天天去我家,而是让你天天住在我家,你每天的工作就是照顾好他们,行吗?”孙洁觉得把事情还是说明白的好。
肖雅莲诧异地问道:“您的意思是不让我去公司上班了,以后天天吃住在您家?”
孙洁怕她有什么误会,进一步解释道:“你还是咱们公司的员工,只不过暂时去家里帮帮忙,不过你放心,你的工资不但照发,而且奖金比你现在还要多开一倍,你看怎样?”
这种结果实在出乎意料之外,在她来的路上还在猜测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最坏的结果可能是找个理由将她“扫地出门”,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好事,这样一来,她不但可以全身心地照顾好两个孩子,一个亲哥哥的孩子,一个不是亲哥却胜似亲哥的孩子,收入比以前多不说,更重要的是,她可以在白大哥父母身边更多的了解有关白大哥的情况,想到这里,她情不自禁地说了句,“这太好啦!”脸上也跟着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欣悦的表情。
就这样,肖雅莲愉悦地接受这一工作,并按照与孙洁商量好的方式和理由去见白玉田的父母,由于肖雅莲过去在白玉田家里住过,白玉田的儿子雷雷雷跟肖雅莲哥家的孩子京京非常熟悉,两个孩子在一起非常玩儿的来,肖雅莲干家务活又特别勤快,很快取得了白玉田父母对她的好感和信任,并将家里一切大小事情全都交给肖雅莲打理,全家人刚刚其乐融融地在一起生活没几天,好景不长,天有不测风云,几个头戴大盖帽的人再次打破他们刚刚平静下来的生活。
一天上午,肖雅莲把刚办完入托手续的雷雷送去幼儿园,回到小区,看见一辆警车停在单元门口,她快步进楼,没等进家门,就听到白玉田的母亲与门口几个头戴大盖帽的人大声吵吵,“你们凭什么查封我家的房子?我们犯什么法了?”
有一个手拿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