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禄柏被突然闯进来的大汉吓得魂不守舍,一下子瘫坐在芮倩身上,芮倩被压得“啊!”的一声睁开眼睛,看见胡禄柏光着身子坐在她的身上,又羞又气的她伸出锋利的手指甲照着胡禄柏脸上就是一下,胡禄柏的脸顿时出现几道深深的挠痕,就在他用手捂脸的瞬间,大汉用胸前挂着的照相机“咔嚓”、“咔嚓”连拍好几张。胡禄柏一看有人拍照,他顾不得脸上的伤痛,赶紧用被子把自己裹上,大汉照准他的脸就是一拳,胡禄柏被打的“嗷”的一声,当即滚到床下。
他的惨叫声惊动了隔壁的孙洁,孙洁揉着似醒非醒的眼睛,带着似醉非醉的表情进入房间,问:“怎么回事呀?”站在她身后的还有一个女服务员。女服务员看见光着身子的胡禄柏坐在地上“啊呀!”一声惊叫,赶紧把脸扭了过去。
芮倩满脸流泪的对孙洁说:“总裁你可来了,他想占我的便宜。”
胡禄柏见孙洁如同见到了救星,他顾不得羞耻,连滚带爬地来到孙洁身边,抱着孙洁大腿苦苦哀求着:“孙总裁,请你救救我。”说话间眼睛不时瞟着那个大汉,他担心这个大汉冷不丁再给他一拳。
孙洁看着胡禄柏这副可怜相,觉得又解气,又可笑。为了不让胡禄柏看出破绽,她对胡禄柏埋怨道:“胡监狱长,这就是你的不对啦,你收了我的钱,喝着我的酒,现在又想霸占我的人,你这是不是有点太缺德了?”
胡禄柏知道今天自己算是彻底栽了,为了能够躲过这一劫,他的头就像鸡啄米似的,“孙总裁,孙老妹儿,都怪我喝多了,做出出格的事,求您放过我吧!”
“我想放你,关键是他们能不能同意?”孙洁指了指芮倩、大汉,还有身后的服务员。
“求您替我说说情,放过我这一回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只要今天放过我,让我干什么都行。”胡禄柏下着保证。
“噢?你能为我些啥呀?”孙洁不提条件,她想让胡禄柏自己说。
胡禄柏为了能逃出此地,现在让他干什么他都能答应。他见孙洁和芮倩谁都不提条件,便主动说:“只要你们放过我,我不但把您给我的钱加倍退回,我还能给您爱人白玉田办减刑,您看如何?”
这种许诺超出孙洁的预料,他本想报复一下胡禄柏,手里攥着他的把柄让他以后不敢再为难白玉田就可以了,没想到,他不但要加倍退钱,还主动提出给白玉田办减刑。孙洁根本不在乎这点儿钱,为了把这事做实,做得更稳妥,她说:“退给我的钱我就不要了,这钱就给芮倩作为精神补偿吧。”
胡禄柏紧忙说:“她的钱我另给。”
孙洁瞅瞅芮倩,问:“这样行吗?”
芮倩没说话,站在他身边的大汉说话了,“她行我还不行呢!”说罢,他掂量掂量手中的照相机。
胡禄柏马上明白他的意思,连续说:“都给,都给。”
大汉说:“空口无凭,立据为证。”
孙洁对胡禄柏说:“既然这样,那你就写吧。”说完,把他的衣服和裤子扔给他。
胡禄柏边穿衣服边说:“我写,我写。”他尽管心不情愿,但又不得不这么做。
孙洁走到芮倩跟前一边安慰她,一边跟服务员帮她穿衣服。
大汉站在胡禄柏身后看着他写字据,时不时纠正他所写的内容,一会儿说:“这写的不对,不是‘想要发生男女关系’,而是想要强行与其发生关系。”一会又指点他,“管说给钱,什么时候给?”
胡禄柏说:“今天放我回去,我就把银行卡给你们。”
“我不要银行卡,我只要现金。”大汉说完看了看孙洁,孙洁摇摇头说:“我什么都不要。”
胡禄柏想了想,说:“那就明天,明天我去银行取出钱给你们送来,你看这样行吗?”胡禄柏心想,“只要我能保住监狱长这个位置,再多给你们几倍都行啊!”他现在最怕的就是他们报警,一旦报了警,定他个qiáng_jiān(未遂)罪,他这辈子不但在人们面前抬不起头来,政治生涯也就彻底完了。
这个大汉就是跟芮倩一起来的保安经理,他把胡禄柏写好的凭据拿给孙洁看,孙洁没有把凭据接过来,看了一眼所写的内容,便问胡禄柏:“我家白玉田减刑的事你准备什么时候给办呀?”
“办,我上班后马上着手办。您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胡禄柏一再对他自己说过的话的话打着保票。
孙洁对胡禄柏说:“既然胡监狱长这么说了,那我就再信你一回,只要你能兑现承诺,我就能保证他俩不出问题。”孙洁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服务员,接着又说:“她可怎么办呢?”言外之意,我能保证他俩,但保证不了这个服务员将来能不能说出去。
胡禄柏听她怎么说,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办,必定都在一个城市,一旦这个女孩儿嘴不严,把自己的事情说出去,必定还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他挠了挠头,一时想不出如何是好。
孙洁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她装出帮他解围的样子问这个女服务员:“你在这儿工作几年了?”
“还不到半年。”女服务员年龄不大,一看就是一个比较稚嫩的小姑娘。
“你一个月能开多少工资呀?”孙洁又问。
女孩子没有直接回答,低头说:“没开多少。”
“你愿不愿意跟我去我公司上班?我给你开这里的双倍工资。”孙洁摆出一副很大方